凤雪衣双手抱头,一想起那饭桌上被月怜决借‘喂药之名耍流氓’。的事,心里的郁闷几乎压不住,以至于空着肚子冲到则这山林坐了半晌,还是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尖叫出声。
这是有‘天下第一公子’。之称的太子吗?这真的是太子吗?
天下间人包括她殿里的人,提到月怜决都恨不得将肚子里所有的墨水搜刮出来赞美他,跪着膜拜他,可是为什么这人在她面前就流氓到让人发指?
一次两次趁着她睡着偷亲她就算了,被她抓到了不但不悔改,还狡辩说是‘光明正大的亲和看’。,自此养成了她泡温池,他在旁边抚琴的习惯。
这是流氓行为啊有木有?!有木有啊!
“该死的!”
尖叫过后,凤雪衣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往后面的草地一躺,抬眸望向天空。
朵朵白云在天空汇集又散开,成各种形状,看得久了,竟觉得似有千军万马在厮杀。
不知不觉,眸子渐渐失去焦距,深藏在心底的一幕幕,再次被掏出,在眼前犹如无声电影一般放映。
如镜湖面上,火红的九尾狐倾尽全力为她挡住致命一击,用最后的力气将她带离危险,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却不是责备她。
金色曼陀罗花上,破身之辱,那人容颜镌刻入骨,恨意钻心。
诛心五计,那些忠心的士兵以性命换取更多同伴的命,尸骨无存。
诛仙阵法血流成河,她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他在最后一刻到来,救了她的性命。
皇城厮杀,二万为报仇,用了绝杀的招数,引爆骨血身亡。
东宫大火--
“不吃素也行,你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们也是时候动身了。”
温柔的声音伴随那淡淡麝香的味道而来,刚才还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凤雪衣顿时从草地上弹身而起,丹凤眼狠狠的瞪着不请自来的人,几乎能喷出火来。
“滚滚滚,最讨厌看到你!”简直就是阴魂不散,她到哪里他都能找得着,难不成他鼻子是狗鼻子?
“原来是我误解你的意思了,好吧,我回去了。”月怜决装作很识实务的样子,说完转身便走。
“等等!”凤雪衣叫住他。
“夫人莫不是想通了,想嫁给我了,马上就成亲么?”月怜决笑眯眯的转过身来,左手轻抬起,食指暧昧的在唇边一滑,极是暧昧。
“你……”凤雪衣看他那动作,想到了那少儿不宜一幕,心里又是一阵恼火,这人就是没个正经的!
“你刚才说动身,去哪里?”懒得跟他绕圈子,她开门见山的直问了。
“难道夫人想开了,决定和为夫一辈子待在这山里恩恩爱爱一辈子?”月怜决淡然的望着她欲喷火的美眸,打趣的道。
凤雪衣搓掉两只手臂的鸡皮疙瘩,没好气的道,“我知道了,不过月姐,你是不是打算就让我挂着这副尊荣下山?”
不是她心眼小,而是他脸上一点都看不出他帮忙的意思。
苏醒的当天她就被告知自己脸上被严重烧伤,是他亲手为她清洗,并用灵药帮她敷伤口。在山林的两个月,她都被他严禁禁止碰脸,她也怀疑过他是不是成心扣留她。
某夜,在他睡着的时候她偷看了给她敷的药方子,精通药理的她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这些都是治疗伤口的好药,为了不让脸上留疤,也就由着他去了。
她本来就长得不好看,要是脸上都烧成疤状,她以后还能顶着着一张脸招摇撞骗撒娇卖萌么?
在容貌前,再懒的女人,也是手下败将,她--自然也不会是例外。
只是--让她顶着这副尊容下山,她宁愿待在山上,也好过出门丢脸。
月怜决笑盈盈的看着她,并不驳斥她的话,也没同意,就是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直到将她看得毛骨悚然,在她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被鬼附身之时,他终于开口了,说出来的话却能把人活活气死,“凤姐,你这包子脸很不错,真可爱,很符合你的气质。”
“凤姐--”凤雪衣脑门子一轰,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咬牙切齿的道,“月姨妈,谁能比你更有气质?”
月月都来的大姨妈,凡是女子就是痛的要命,也必须得欢迎,这等魅力还不大么?
“那乖侄女,既然这么喜欢你姨妈,就从了吧!”月怜决自然不会认为她这是在夸他,却也猜不出那意思,就直接是扭曲了她的话,故意的拿话堵她。
“月姨妈,近亲通婚的结果是生的孩子都是白痴,更何况,我对拉拉一点兴趣都没有。”成天对着一张比自己美丽十倍的脸,她真有将其挠花的冲动。
你说一个大男人,为嘛要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有气质?
最关键的是,这人为什么心肠这么黑,满肚子都是墨水啊!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是调戏人,说出来的话气死人不偿命,这皮相跟性格也太不成正比了吧!
跟这种表里不一的人在一起只可能有两种结果,一:她被他气疯;二:他被她气疯。
这两个结果要走的路都是那么漫长,她没那个时间浪费,他还是找一个跟他一样恶毒的女人吧!这样两人天天彼此冷嘲热讽的,玩谍对谍的多过瘾。
她哪来那么多奇怪的话?
月怜决轻轻蹙了蹙眉,随即却是释然一笑,“没关系,我不嫌弃你丑就行。”
“可我嫌弃你太美。”凤雪衣忍无可忍的翻了个白眼,语气阴森森,“你这张脸,比女人都还女人,谁能跟你看对眼,那绝对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鲤鱼蹦跶上岸跳集体草裙舞!”
“是不是男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月怜决眉梢微挑,唇角含笑,手一伸,一个翻转,倾身将她压在草地上,清俊的面庞凑近她,微凉的鼻息轻轻喷在她敏感的脖颈,感觉到他的挣扎,他抬头,唇角上扬,微微一笑,瞬间美若千树万树梨花开。
“你就是女人,在我心里比女人还女人!”
凤雪衣纵使见惯各色美男也难抵这等天资绝色,这人纵使此刻衣衫整齐,仅露出一线精致如玉的锁骨,却也是难掩去那一股骨子里的贵气,透着绝对禁欲的诱/惑。
她的心,突然跳慢了一拍。
“小骗子,你这里跳很快。”月怜决并不辩驳她的话,玉手按在她急促跳动的心口,唇角的笑弧越发魅人,明明是那样纯洁的笑,那一双眸,却是勾人至极。
她没有沉溺在他的眼波中,在她的记忆里,有两个男人也曾对她露出这样的神情,一个是至爱,一个至恨,后者夺取了她的清白,还是用强的!
心口,突然如遭重击,疼痛钻心。
“月怜决,我心已有人,不要跟我再纠缠了,好吗?”这一刻她倦了,那一场几乎是将她烧死的大火让她明悟,她要的从来不是富贵权势,她只要能保爱人和家人周全,纵使失去性命也无怨无尤。
他是她要不起的人,她不知道他是怀着怎样的目的接近她,也懒得区分他是真情还是假意。于她来说,这两个月的相处,是她两辈子活得最轻松的时刻,第一次有人不因为她的身份而对她卑躬屈膝,陪她玩闹,她不想破坏这份美好。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与他为敌。如他这般心思玲珑剔透,一眼就能窥破人心里想法的人,一旦成为对手,必是劲敌!更何况他于她还有救命之恩,更让她想把事情都摊开来讲,不跟他玩暧昧。
“我将来要嫁的人,是夜御廷,要与之共度一辈子的人--”
他以吻封缄了她接下来出口的话,轻吻她的唇,唇舌以最温柔的姿态在她的城池游移,手滑至她的腰间,轻轻一扯,便是扯下那玉白腰带,双掌一紧,便是将那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握在了掌心。
擅长抚琴的人,都有一双温柔修长的手。
他以她身为琴,勾、拉、挑、按,使得她的娇躯轻颤,他轻笑,水粉色唇下移,沿着她优美的颈部肌肤下吻,激起她身体熟悉的颤栗,在她喘息的时候,长腿抵入她的双腿间,灼热的那一处熨烫在她的大腿,以最缓慢磨人的姿势撩拨着她的情愫。
没人能拒绝这般禁欲的美人,凤雪衣渐渐迷失在他制作的幻梦里,迷蒙中,她身上裙袍尽褪,露出的光洁裸躯洁白如莹玉,在这阳光金色光线的环绕下更是美得不可思议。
她檀口微启,诱人的呻/吟声轻发出,当他解开腰带,扯下长裤,手搓揉那一方山峰,唇覆上另一座雪峰之时,她身体更是控制不住的往前微挺,娇吟声越发的诱人。
她已动情,三千泼墨青丝铺满了草地,与她皎白的裸躯形成强烈的对比。
月怜决也是被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刺激得喉头一阵翻滚,心中残余的清醒顿时一扫而空,眼中心底只有她如今动人的模样,气息也变得越发的灼热。
他心微颤,大颗大颗的热汗滴落在她的胸膛,腰间一个用力,那灼热的一处,径直穿过那窄窄的一处,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的身体。kfYV3CVOqu5RygoNDVhFXY0544y0EtbsXIZTfKfyyR1g+Ur1cdXH7GCVmpCuddGk8hqRX7DlK7FU01inh5Mp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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