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柔情尽倾尽,也不过如此。
他的吻,轻轻柔柔,柔若清风拂过绿柳,落在她的血红唇瓣,轻轻一吮,将她唇瓣含在樱花唇里……
“太子妃,你想得到本王的怜惜也不用把自己弄成这副凄惨的模样吧!”
他抬头,眸中却布满了疼痛,扣着她玉白肩胛的手,微微一紧,柔和的内力如流水般缓缓灌入她的身体,将她体内紊乱的气息调匀,方便他为她施行下一步的疗伤。
“不用你管。”
风雪衣瞳孔紧缩,一想到自己是那么狼狈的逃出来的,脸色有些挂不住,而今又身受重创,脾气一来,头深扎进被褥里,怎么都不肯起来。
“我知道你现在还没想好怎么面对我,那就别说话,好好想清楚。”月怜决轻揭开她臀下的布料,尽量不碰到她的伤口,不让她更雪上加霜。
“我心里的人是夜御廷,不是你,不是!”凤雪衣最不喜欢他用这种看似温柔,实则强硬的口气逼她面对内心,心里一个不舒服,伤害的话,就出了口。
“你不过救了我一命,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拜托你别缠着我,我不喜欢你!我真的不喜欢你!”
她转身,就要拍开他的手,却是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她却是倔强的瞪着他,更狠绝的道,“我们不过有一次肌肤之亲,你休想用这个理由赖定我!我不喜欢你,你走!”
月怜决不辩驳,拔掉她的发钗,拨开她的秀发分置于两侧。
“放开我,月怜决,我不当你的太子妃,你走!”凤雪衣恼怒的怒喝,却是因为受了重伤,这声音轻得跟猫咪叫没什么两样。
月怜决淡瞟她一眼,淡定的继续上药,解开她衣衫的手却是更快,到得扯下她靴子的时候,几乎是用蛮力。
“将水端给我。”
在外面扮作‘军医’。的月怜决的贴身侍卫听到主子的命令,打开了门,将命令对外面的人重复了一遍。
早已备好的水立即被送了上来,‘军医’。接过后放在了屋子里,再次阖上了房门。
“将水桶排成直线,从中间劈破,不许在地下留下一滴水!”
月怜决终于发话,却不是针对凤雪衣,而是对着侍卫下令。
“卑职遵命。”‘军医’。应答一声,开始动手。
“月怜决,月大姨妈,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凤雪衣一听这命令就知道月怜决在打什么主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不止一次见过她一丝不挂的模样,甚至还有过那样一次贴近的缠绵,但是要她真正的接受他帮她沐浴这事,绝对不可能!
“小侄女,你再动,你就是伤患,我也在这里要你!”
她的臀部和背部虽然都受了重伤,但是她的长腿和胸部可都是完好的,凌乱的长发散开,被压在那玉白的肌肤下,那一对饱满的圆润的双峰可足以让正常的男人疯狂。
月怜决是君子,但在动心的女子面前,也不过是个俗人而已。
“你流氓!”凤雪衣又羞又恼,本来惨白无人色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我不介意更流氓一点。”月怜决微微一笑,手探入她大腿内侧,不轻不重一捏。
“你!”凤雪衣身体顿时一紧,气得说不出话来,形势比人弱,这人又是一绝顶腹黑的主,受伤的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乖的孩子有肉吃。”月怜决最爱看她气恼的模样,轻轻吻了她唇瓣。
凤雪衣却是重重一咬他的唇,冲着他亮起红色的牙齿,“你的肉,好吃!”
“等你好了,为夫躺在床上,任你吃。”月怜决右手轻抬,食指暧昧的在被咬伤的唇线一滑,舌头轻卷,将那血勾入唇中,浅尝一口,如面庞一抹轻笑绽放,“味道真好。”
明明是那么下流的动作,这般的人做起来却有让人血脉贲张的冲动,他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纵使衣冠整齐,却透着一股子禁欲的诱/惑,让人恨不得将他就地扑到!
凤雪衣短暂失神后,欲哭无泪的将头埋在被褥里。
月大姨妈是祸水,蓝颜祸水,是妖精啊有木有!
她明明就不是色女,可是面对他,为嘛总那么冲动啊那么冲动?
月怜决笑盈盈的弯腰抱起状鸵鸟的人儿,转头用眼神示意‘军医’。退下,她的身子,是他的,不许任何男人看到,哪怕是他最贴身的侍卫,也不成!
‘军医’。识相的悄无深声息的退下。
月怜决起身,足尖一点地面,长身玉立,一个翻跃稳稳立于被排成一线的桶中,袖子一抖,几近透明的瑶琴浮在了水面,他轻轻一放,她的身体就稳稳的落在了琴弦上,水面半点波纹都不曾起。
“你想干嘛?”凤鸵鸟察觉身下有异,立即抬头,却见立于桶上的月怜决双手一抖,那素白的袍子竟然就那么的滑下,她倏尔瞪大眼睛,愣愣的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如玉石雕就的完美身躯,有那么一刻,竟然是不自觉咽了一口口水。
这人的身材,比现代那些专业的男模可还要好啊!
不胖不瘦,没有过于大的肌肉,线条却极其流畅,尤其是那劲瘦的腰身,用手那么一握,或者是在他身下承欢……
凤雪衣顿时满脸羞红,别开眼去不看他,狠狠骂自己一声‘女流氓’。!
对于她这样的反应,月怜决的眸子却是亮了亮,他眼睛好的很,她那一双停在他腰间超过五秒的眸子,且曾流转的怀念,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嘴上说讨厌他,看到他的身体却失常,这口是心非的小骗子,不打自招得得很快啊!
只是,现在却不是调侃她的时机,这傲娇的人儿要是真的恼羞成怒了,指不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
“我为你疗伤,你别乱动。”他仅着亵裤步入水桶中,双手柔柔一贴水面,狂猛的吸力顿时从掌心暴涌而出,双手猛地向上一拉,瑶琴一倾斜,凤雪衣一个没抓稳,就从琴上掉了下来。
“月大姨妈,你要是敢让我摔下来,我就……”
她话还没说完,身体陡然一僵。
水桶里的水在她坠入水桶之后化作晶莹的白色匹练飘飞于空中,一双手稳稳托住她的腰腹,让她在桶里站稳,随后她只觉得唇瓣一阵薄凉袭来,带着男子特有的馨香传入口鼻的时候,她惊觉是他在吻她,下意识就想推开他。
就在这一刻,变故突生。
她的大脑突然传来一阵晕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她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月怜决松开她柔软的唇瓣,轻舔舐一口唇瓣的鲜血,双手一招,瑶琴飞来落在膝上。
他低头,长指拨动琴弦,一曲清音,犹如流水倾泻,又犹如那月光,洋洋洒洒铺了一地,让人耳舒心静,那晶莹的白色匹练随他的琴音色飘动,如同一只温柔的手,为她抚去伤口。
无影琴,天下至宝。
琴身虚幻,弦落有音,得此琴者,一念可成佛,一念也可成魔。
天下曾有传言,得此琴者得天下,却始终无人能窥得这琴的真身,而今月怜决将它取了来,却是用作为凤雪衣疗伤。
如果凤雪衣此刻是清醒着,那她一定会骂月怜决败家,这么一座绝世好琴,怎么就给人充当疗伤器材用了呢?
月怜决心神定,全力抚琴,磅礴的内力自指尖倾泻,源源不断的灌入琴内,牵引着那晶莹的白色匹练寸寸沁入她的身体,连同她的筋骨,一起濯洗。可就在那白色匹练靠近她丹田之时,他分明感觉到有两股磅礴的力道在对撞,白色匹练根本靠近不了那里!
抚琴的手,骤然一停,凤雪衣身体一震,丹田内极力压制的毒血冲入喉咙,她瞬间清醒,体内气息却极其紊乱。
“快走!”
她死死的咬住牙关,转身全力推着面前的他,唇瓣模糊的溢出呢喃。
体内的毒血,她快压制不住了!
月怜决身体一僵,看她这样痛苦的模样,手紧紧牵住她的手,“我不走!”
无论发生任何事,他都陪她!
“走啊!”
凤雪衣一急,体内的气息更是紊乱不堪,一掌对着他胸口挥出,月怜决双手化掌,全力接下,喉咙有热血滚动,他却盘坐如山。
“走啊!”
凤雪衣都快要哭了,泪水弥漫了她的眼眸,死死咬住的唇边,深蓝色的鲜血,从两边的唇角不停的流下,一触到那木桶,木桶那一处便是被强腐蚀掉,有青烟冒出。
月怜决顷刻明白了她的挣扎,他深深的望她一眼,就在凤雪衣以为他要离开之际,腰间却是一紧,眼前顿时一黑,他灼热的吻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凤雪衣大惊,他这是疯了吗?
她体内的血,比这天底下的任何毒药都要更毒,他吻她,将她喉咙里的鲜血吸出,这不是找死吗?kfYV3CVOqu5RygoNDVhFXY0544y0EtbsXIZTfKfyyR1g+Ur1cdXH7GCVmpCuddGk8hqRX7DlK7FU01inh5Mp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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