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了?”
为什么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亲生母亲,却会像其他人一样,如此厌恶着她的归来呢?
“放心好了,我回来不是来找你的,更加不会破坏你现在贵妇人的优雅生活,你们就当没有看见我,就好了。”
时宜是真的想要离开这里,可是这些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明明是骆晓薇主动上前来打扰她的,为什么她的母亲却要用这种“你千万不要来拖累我”的眼神盯着她看?
听到时宜的话,刘美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既然没事,那我们就快走吧,晓薇啊,我们去那边看看好了。”刘美云拉起骆晓薇就要走。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骆晓薇重重的甩开了刘美云,力度大的她当时就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时宜看着这样的场景,莫名有些心酸。
这是她的亲生妈妈,就是为了这样被人呼来喝去丝毫不被尊重的生活,放弃了她,也放弃了她的父亲。
“时宜,算我求你了,你快走吧,这里本来就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她们不肯走,时宜原本是打算就这么离开的,但是刘美云这么一说,她的步子却再也没办法向前迈动一步。
凭什么她每次都要为骆晓薇退让?
看到时宜不肯走了,骆晓薇忽然就笑了,一张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清秀的脸上尽是鄙夷,平白让她多了几分不堪入目的感觉。
“好不容易来一次,她当然是不肯就这么离开了,下等人就是下等人,真是下贱!”
“让你和我这么一个下等人来逛同样的店铺,还真是委屈你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时宜挑眉,语气之中的嘲讽显而易见。
“真是伶牙俐齿,我看你待会还笑不笑得出来!”
骆晓薇说着,拿起一个杯子重重的摔在了时宜的身边。
“哎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个杯子可是贵得很啊,你就这么砸了,你赔不赔的起啊?”
骆晓薇的声音很大,旁边的店员立刻将目光投向了时宜,态度还算恭谨。
“小姐,请问是现金赔偿还是刷卡?”
“都没有。”时宜耸了耸肩,“就像她说的,我没钱,我赔不起,但就算是有钱我也不会赔偿的,因为这个不是我打破的。”
“你还有脸狡辩?”骆晓薇立刻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的炸毛了,“不是你砸的难道是我干的吗?我可有证人我告诉你,你过来,你说这个杯子是谁砸碎的?”
突然被扯到人前的刘美云脸色苍白。
“你说啊,到底是谁砸碎的?”骆晓薇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了一下刘美云的腰。
“是时宜砸的!”刘美云说完这句话就将脸偏转到一边,不敢再去看时宜的表情。
时宜的唇色变得惨白。
虽然这样的结果早就有预料了,但是听到刘美云脱口而出的回答之后,时宜的心里还是酸酸涩涩一阵疼。
哪怕她为难一下呢?哪怕她犹豫一下呢?
就这么干脆直接的选择了站在骆晓薇那边,将她这个亲生女儿推到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就像曾经,刘美云也是这样,用自己的懦弱当借口,让她万劫不复。
“小姐?小姐?您想好赔偿方式了吗?”店员到现在的态度都是有礼的,素质的确很好。
“我说了,这不是我砸的。”时宜笑了笑,目光飘忽不定,“难道你们店没有监控摄像头吗?去看看不就知道谁说的才是实话了吗?”
刘美云和骆晓薇的脸色双双一变。
“为了这么点事情,去调监控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刘美云讪讪的开口,“时宜啊,你要是真没钱,我帮你赔了也就算了,何必这么……”
“刚才我冤枉,并且叫人威胁我赔钱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这是小题大做?”时宜的语气不急不缓,目光淡漠又薄凉,“去调监控吧,到时候你们就知道该找谁去赔钱了。”
两个店员正要去监控室看看,一道声音却是强势的插入了。
“不用了。”莫致之身后似有光芒万丈,“没那个必要。”
骆晓薇一颗少女心都要跳出来了,虽然她早就已经过去了少女的年纪。
“莫……莫总!”
她是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莫致之。
当年时宜和莫致之在一起的时候,她嫉妒的要死要活的,还好最后时宜没有和莫致之达成什么好结果。
而且从莫致之刚刚不要调监控的态度来看,莫总肯定是站在她这边的,时宜那个女人就等着倾家荡产吧!
时宜却是唇角向上勾起一个弧度。
“电话打完了?”
“嗯。”莫致之看向时宜脚边的碎片,“碎了个杯子?”
“不是我打碎的。”时宜咬着下唇,继续强调这个事实。
目光一凛扫向旁边的两个店员,莫致之的态度不怒自威,“把这些碎片处理掉,你们就是这么放任安全隐患不管的吗?”
店员脸色一白,连忙就要去拿扫把。
“现在不必了。”莫致之拉起时宜的手,向后退了三步,“砸!”
一声令下,大批保镖涌了进来,对着店里的餐具就是一顿砸,丝毫没有顾忌这里的餐具都可以用艺术品来形容了。
乒铃乓啷的声音惊得骆晓薇和刘美云脸色齐齐发白。
特别是骆晓薇。
她刚刚还天真的以为莫致之是站在她这边的,现在才知道自己是思想跑偏的有多厉害。
“莫总,你听我解释,这都是误会……”
莫致之却是根本没有理会骆晓薇的意思,目光宁愿投向那两个店员,“记好了,今天将店铺砸毁的人,是那边的两个女人。”
“……知道了。”店员的声音有些发抖,单纯的被莫致之的气势给吓得。
这才是真真的仗势欺人。
一听说要把这里的损失全都算在她们的头上,骆晓薇当时就脸色惨白瑟瑟发抖了。
她哪里赔的起啊?
“时宜你跟莫总说说,我们就是在闹着玩呢,我们……我们好歹是姐妹啊!”骆晓薇哭丧着脸求助时宜。
“我说过了,我是我父亲的独女!”
她没有姐妹,也不需要骆晓薇这样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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