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奕诺忽的娇嗔一声,这个男人的咸猪手在她的胸口作乱,扰的她一颗心都乱了。
本来想要骂江铭涛混蛋的话,从她的口中溢出来的时候,倒像是是在撒娇,“江铭涛,你……你怎么能这样?好拿开你的手!”
“你舍得我的手移开?”江铭涛似笑非笑,心里暗戳戳的想着,让你下次还骗我不?
呸!
要不要点逼脸了?
谁舍不得你的手移开,都不会是我!
“唔……你、你放开我!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怎么还这样?”景奕诺的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怨气。
景奕诺都快哭了,自己怎么干了这么一件蠢事?
明知道自己编的借口根本瞒不过他的眼睛,自己该明知故犯,这不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吗?
江铭涛笑的好不颠倒众生,只是他的手,该死的就不肯移开半分,还故意在她的高耸处揉捏了好几下。
景奕诺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被他给捏住了一样,呼吸都不顺畅了。
眼睛带着丝丝迷离之色,染着红晕的脸颊,无一不在引诱着男人犯罪。
江铭涛的另一只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唇瓣,好半晌才说:“你所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但是我允许你在我面前撒谎一次,若是有下一次,我会让你再也不敢说谎了。关键是,景奕诺,你这么一个聪明的人,不会不知道我,对你有兴趣吧?”
景奕诺:“……”
So
what?
难道是想让她自动送上床去?
想都不要想,她绝对不会做!
“你把我撩出反应了,你说该怎么办?是帮我灭火呢还是灭火呢?”江铭涛的手不规矩的在捏着她的胸,一边意味深长的道。
景奕诺有一瞬间的大脑当机,之后才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耍流氓!再说了,这都是你强迫我的,所以就当我们……扯平了!江总,你该不会想来强吧?”
“用强?嗯,听起来不错,应该很刺激吧。”江铭涛在口中咀嚼了一遍景奕诺的话,竟觉得十分有道理。
景奕诺:“……”
景奕诺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让自己乱说话,这下倒给了那个男人一个完美的借口了。
“景奕诺,听着,之前我强吻你的时候,你拒绝我的下一步动作,可是今天你并不拒绝不是吗?既然如此,我干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克制自己?”
话落,某男的爪子又抓了她胸口两下,像是在证明他的话似的。
可是,这也太蛮不讲理了吧?
她不服!
景奕诺羞闹的瞪着江铭涛,颤抖着声音道:“你……你蛮不讲理!江铭涛,你赶紧放开我,我都已经给你解释了,也给你道谢了,你还想怎样?”
“你那算是什么解释?你拿去骗荣凡,看他会不会信你?”江铭涛嗤笑的道。
这样漏洞百出,蹩脚的理由,就妄想骗过他?
他看着有那么容易上当吗?
就她这么一个保守,喜静的女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在酒吧喝醉?
真相到底是什么?
相信他很快就会知道了!
这个小野猫,总是想着乱七八糟的法子来忽悠他。
与其在这里跟她耗着,还不如利用这些时间来做一点愉快的事情。
不然,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憋坏的!
景奕诺现在很肯定这个男人估计是不会轻易拿开放在自己胸口的魔爪了,但是她也不会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对床上的那种事,她有些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也许是当年那个男人对自己太过粗暴,以至于她的身心受到重创;也许是因为她被当年那件事带来的噩梦缠了五年。
所以,她不可能不害怕面前这个极有可能是当年那个男人的江铭涛。
景奕诺怎么可能拧得过江铭涛一个大男人?
就如江铭涛所说,他要是想对景奕诺做点什么,她完全没有逃掉的可能!
景奕诺清楚的知道自己处于劣势,明智的快速服软,可怜巴巴的看着江铭涛,带着哭腔道:“你要求的我都做了,你还想怎么样嘛?”
江铭涛的指腹贪恋的在景奕诺的高耸处来回流连抚摸,忽而揉捏,忽而轻戳,忽而摩挲,折磨的景奕诺快吼不住了。
这会儿,看着她整张脸都染上暧昧的粉色,几乎是一瞬间,一股热流直袭全身,尤其是小腹滚烫,无法言喻的感觉在冲撞着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忍不可忍,无需再忍!
再次覆上她甜美的唇,嘴里含糊不清的溢出一句:“不想怎么样。”
“不……江铭涛,你……你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景奕诺快要被江铭涛这个磨人精折磨疯了。
江铭涛听到她如小兽般低低的啜泣,还娇声娇气的叫着自己“江铭涛”,不得不说,这比疏离冷漠的唤他“江总”有感觉多了。
别说是他人了,就连他全身的骨头都酥了,沙哑着嗓子,“知不知道女人落泪对男人是一种无声的勾引?你这是欠收拾了?”
景奕诺的肩膀一抖,还有这种说法?
她怎么不知道?
“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觉得如何?”江铭涛在她的唇齿间一阵扫荡,言辞越来越露骨,越来越放荡,逼着人想歪。
“你说你,一在我面前就变得这么水嫩,像是水蜜桃一般多汁,还说你对我没感觉吗?”
景奕诺的肩膀一抖,鸵鸟一般低着头,一副小媳妇儿样子,看着就让人想欺负。
江铭涛也不再勉强她,只是瞧着她倔强的模样,就是想要逗一逗,“估计你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水吧?看看你平日里藏的多紧,这还不是给我找到了?所以,你就别把藏了,我总是能找到的!”
Shit!
谁能把这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讲着荤段子的人拖出去斩了?
“不说话?还喜欢躲着我?来,给我说说,你在躲着我的时候,都在想些什么?”
手指又移向她胸前的另一个地方,不轻不重的揉捏着,景奕诺逃无可逃,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可是男人的声音如魔音穿耳一般,嵌入她的耳蜗中,想屏蔽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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