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倾天下:无敌妖妃要逆天-第278章 今日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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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些是刚刚送过来的折子,需要您过目。”

    白衣宰相白帝羽托着一摞奏折来到御书房,御书房里挤满了人,多是太医,还有顾星楼信得过的可用的得力臣子,灯火通明间所有的人都在皱着眉头想解救之法。

    顾星楼从未向君临提起过,宫外的情况有多紧张多糟糕,那瘟疫蔓延得极快,不过几天的时间,邺城就已倒下了一半的人,感染了瘟疫的人在两天必定死去,城外埋尸的地方都已放不下尸体,只能大火一烧。

    到现在为止,这宫里的御医们也没有找出瘟疫的源头,更别提解救之法了,他们甚至不知道到底是通过哪种途径传播的,他们面对着这场灾难,束手无策。

    而顾星楼称帝以来,连一个登基仪式都还来不及举行,就不得不全力解决这场瘟疫灾害。

    大臣们知道这位新上任的皇帝已经几天没有好生睡过一觉了,纷纷劝他龙体重要,顾星楼却不敢放松,未坐上这个位置,他就知道皇帝不是那么好当的,坐在这椅子上的人,肩头扛着的责任重得足以压跨任何一个心志不坚的人,重到他觉得连呼吸都是在浪费时间。

    他肩挑着亿万苍生的性命,背负着离玦国的未来,他没有放松的资格。

    此时的顾星楼揉了揉眉心,接过白帝羽递来的奏折,翻开一看,长眉紧皱:“又有几个地方爆发了瘟疫,跟以前一样,先把感染了的人隔离开来,死者焚化,家中送些金银过去安顿一下。”

    顾星楼快速的交代完,下方的臣子犹豫许久还是忍不住说道:“陛下,民间如意怨声载道,积愤颇深,微臣觉得是否先安抚一下百姓的情绪,否则,只怕后果堪忧啊。”

    “那爱卿有何良策?”顾星楼问道。

    “回陛下,民间传言那位蓝眸的郑庄小姐实为妖物化身……”

    “住嘴!”顾星楼没有等他说完就一拍御案,大喝一声,关于这样的话他已经听了无数了,所有人都在逼他交出君临,杀了她以泄民愤,以平民怒。

    这些人在痴心妄想吗!

    杀了君临,他们怎么不叫顾星楼杀了他自己?

    大臣们再不敢出声,但心中却在担忧,若不杀那妖女,何以平民愤?

    “你们这群太医今日之内必须给朕拿出方子来遏制瘟疫,否则都辞官回家吧,养着你们也没用!”顾星楼怒骂道,自己却要起身离去。

    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君临睡下没,至少要去看看自己才安心。

    “陛下,皇宫一向有许多珍藏的灵丹妙药,或许能有诊治此次瘟疫的方子,臣恳请陛下让太医们进去看看。”白帝羽拱手连忙说道。

    “你带他们去便是。”现在别说宫里的灵丹妙药,让顾星楼派人上天山上摘雪莲救人,他也会同意。

    “陛下,皇宫药殿一直是皇家重地,非天子嫡系不得靠近,微臣不敢僭越。”白帝羽再次拱手,腰又弯得低了一些。

    药殿是离玦国皇宫里一处奇特的地方,里面珍藏着这世间罕见的毒药和神药,之前的花开成海,意难平都是出自皇宫,且当年创立这药殿的老祖宗有令,非顾氏皇族一脉之人,不可进入,那里面的藏药都太珍贵了,有许多都是可以续命的奇特之物,所以向来看管极严,常人不可靠近。

    顾星楼本就紧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摆手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些规矩,你去便是。”

    “陛下,臣……”白帝羽还要说话,却被顾星楼一把抓住肩膀:

    “朕让你守在寝宫保护她的,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有青三婴在,无人能伤君小姐。”白帝羽始终弯着腰垂着头,拱手回话。

    “你抬起头来看朕!”顾星楼握着白帝羽肩膀的力气大了些,近乎是把他提起来。

    白帝羽抬首,面色发白,眼角还似有泪痕,失了血色的嘴唇紧抿说不出话,只直直地看着顾星楼。

    “君临怎么了?”顾星楼甚至忘了这里还有着他的朝臣,他就这般直呼了君临的名字,也不管这名字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猛然间,白帝羽重重跪下,怆然失声:“陛下,快去救君小姐!”

    离玦国邺城有一道极高的围墙,围墙上有着手持弓箭和长刀的侍卫,这一道围墙是城内和城外的划分,城里的人自诩为王都子民,他们沾着天子的光,活得滋润安康,若没有这场害人性命的瘟疫,他们依然会在这里安居乐业。

    他们有着极高的心气,觉得自己是王城子民便是生来与众不同的,连说话做事间都透着股傲气劲儿,他们纷纷觉得自己是这王城的守护者,庇佑者,断然容不得有妖物在这座王城里作祟。

    这围墙残酷而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亘古的沉默让它显得厚重又沧桑,透着不容亵渎的威严,他既注视着这些慌张的百姓,也注视着踏在它高高楼台上的那个人。

    君临,便站在这围墙的最高处。

    她让点亮了所有的火把,把这一方天地照得有如白昼,人们便能无比清晰地看见君临倾国倾城,透着骄傲和跋扈飞扬之气的脸庞,以及她缀在她脸上的那一双蓝色的眼睛。

    那是一双足以点燃所有仇恨的眼睛,人们太需要一个发泄的出气筒,不管这个是不是真的罪魁祸首,他们都需要杀一个他们认定的罪人,来平息心中的怒火。

    于是下方的人群在涌动,他们愤怒的诅咒着那个高台上的女人,恨不得把唾沫星子溅到她脸上,骂一骂她这个妖孽为何要为害人间,害得百姓受苦?

    君临看着他们疯狂扭曲的表情,她很清楚,其实这些人,从一开始根本不可能想到迁怒于自己的,这也是离诸安排的吧,他只需要找一些人,在受难的百姓之间传递自己是这场瘟疫的源头,再加以煽动,可怜又无知的百姓便会成为离诸的刀子,替他杀人。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顾星楼再一意孤行地护着自己,那么,他这位刚刚坐上皇位的新皇帝,如何能把龙椅坐稳?

    离诸真是死了,都不肯放过自己啊。

    “青三婴,我好看吗?”君临耳边是嘈杂鼎沸的人声,她越见低沉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青三婴吸了吸鼻子,又咳嗽了下清清喉咙,这才说道:“君小姐一向很好看的。”

    是的,君临一直都很美的,但人们以为那日在梅园中君临凌着彩虹而来,是最美的时刻,那时的她飘飘若仙,白衣如雪,与彩虹相伴。

    可原来他们都忘了,君临一向是浓墨重彩的惊艳,她的美向来带着几份嚣张肆意,有着敢睥睨天下的魄力。

    身着凤袍,描眉点唇的君临,便是这样美艳无双。

    红衣金线,凤袍上的凤凰振翅欲飞,高高昂扬着的凤头似在嘶鸣一般,猛烈的晚风刮过,将长长的裙摆高高扬起,那凤凰几欲带着君临飞走。而君临一身长衣猎猎,迎着这世间最恶毒的咒骂和最肮脏的言辞,长眉蓝眸里,满布漠然。

    她未有半点怒气,也不曾恨过这些人将无妄的罪名加在她身上,她根本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君临,你给我下来!”忽然传来顾星楼的声音,君临回首望去,顾星楼正策马扬鞭急奔而来,在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焦急和愤怒。

    君临宛然一笑,她逼人般美艳的脸上似陡然生出了千万种风情,每一种都勾得人心魂荡漾。

    她看着顾星楼来到城楼这下,又急奔上城墙,最后来到自己跟前,他身着了一身玄衣,上面的金龙终于伸出了第五个爪子,他是帝王。

    “你在这里做什么,跟我回去!”顾星楼拉起君临的手便要带她离开,巨大的恐慌让他不安,好像只有回到宫中,回到那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君临才会安全一样。

    “顾星楼,你曾问我,愿不愿意嫁你,我今日嫁你可好?”君临却拉住顾星楼,温柔笑望着他。

    顾星楼这才注意到君临身上红似火焰般的凤袍,正如一身嫁衣。

    “君临,我们回去吧。”那种恐慌越来越强烈,顾星楼觉得君临或许下一秒就会消失。

    “顾星楼,让我再看看你……”

    君临拉着顾星楼离她近一些,有些贪婪地看着他的脸,这是如此熟悉的眉目,如此熟悉的薄唇,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哪怕轮回转世,她会凭这一世的记忆重新找到这个人。

    她握住顾星楼的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拿着他的手掌往自己腰腹处带去,像是想让顾星楼抱住她的腰身一样,但却是将一把匕首的手柄塞进了顾星楼掌心。

    未等到顾星楼脸上的表情彻底转换成惊讶的神色,君临已经退了一步,那匕首带着她滚烫的鲜血喷洒而出,在空中挽起一道漂亮的弧度。

    顾星楼握着那把匕首,眼睁睁看着君临往后倒去,在她身后是百丈高的城墙,城墙下方是拥挤着要将君临碎尸万段的百姓,而君临只是面带着温柔的微笑,任风吹乱她的头发和凤袍,从容地往下面坠落而去。

    “君临——”

    ###第234章凭空消失

    远远看着,那像极了是顾星楼杀了君临,又将她从百丈高的城墙之下推了下去。于是百姓们山呼万岁,皇上圣明,惩罚妖女,为民除害,他值得被歌功颂德。

    远远看着,只看得到那宛若天人般的女子,似火红火扬起如火云,蓝眸如海深情凝视着城墙之上目眦欲裂,嘶吼如雷的顾星楼,单薄瘦弱的身子飘摇着如零落之叶。

    远远看着,城墙上的人似在嘶吼着要跟随君临一跃而下,却被人拉住了身形,青三婴已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尝过眼泪的滋味,却被君临与顾星楼的决别泪湿了眼眶。那是如此深爱入髓的人啊,如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坠入地狱。

    顾星楼眼看着君临越坠越远,快要化成一个小小的红点,渐渐看不清她的脸,看不清她的眼,在她与他之间正经历一场生离死别。

    他一掌轰开青三婴,转身飞奔下城楼,往熙攘喧哗的人群中奔去,疯了一般寻找着君临,侍卫们紧随其后分开人群,他却在人群乱闯乱撞,骤然紧缩一直未能放松的心脏快要无法负荷他的绝望,失焦的眼神四处找着君临的下落。

    “君临,君临……”

    “你在哪里,君临?”

    “君临!”

    他看到一袭凤袍,凤袍上的金线凤凰染着血如泣如诉,却始终再也找不到那个人。

    ……

    整整两日,顾星楼怀抱着那件满是鲜血的凤袍枯坐在宫殿里,那上面已没有了君临的温度,他没有点灯,他坐在黑暗的最深处,大脑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又好像与君临的一切都在眼前晃过,还好像下一秒君临就会在他眼前出现,笑着对他说:“那只是我的一个局,我还在这里。”而他会对着君临招招手:“过来,让我抱抱你。”

    可是两日过去,他看到的只是一个又一个幻想,静得落针可闻的大殿中除了他自己,再没有别人。

    白帝羽和青三婴在两日后终于走进了这座下人避之不及的大殿,面对着面如死灰的顾星楼,却也只能站在一旁不敢出声,那日君临问青三婴要凤袍,她对二人说:“你们是治不好这瘟疫的,那是离诸下的毒,除非我死,否则他安排的人手不会交出解药。”

    “去吧,白帝羽,帮我拖住顾星楼。”

    “走吧,青三婴,陪我上城楼,让离玦国的百姓,让离诸的人,看清楚我死了,暴乱自然会平息,毒自然会有人拿出解药。”

    然后穿上凤袍,描眉点唇,回头问青三婴:“我像不像顾星楼的皇后?”

    心冷如铁的青三婴却险些落下泪来,只得拼命点头:“不是像,这世上只有君小姐你配得上陛下。”

    那日青三婴在城墙之上,看着顾星楼与君临相拥时,她忽然想问:“为什么不能厮守呢?经历了那么多的坎坷和磨难,为什么不能白头到老,相伴一生?”

    可是白帝羽和青三婴两人都明白,除非君临死,天下方能得救,除非君临死,顾星楼帝位才能坐稳,除非君临死,这一切才算真正结束。

    顾星楼如何狠得下心让君临去死,所以只能是他们,只有他们,才能替顾星楼做出这个决定,才敢瞒着顾星楼,送君临上城楼。

    “找到了吗?”顾星楼嘶哑的声音在黑暗中飘渺传出,好像是那日君临走后,顾星楼的灵魂也死去了。

    “属下无能。”青三婴磕头谢罪。

    白帝羽默然,许久后才说道:“瘟疫已经控制住了,没有再蔓延的趋势,感染之人也在渐渐好转。”

    果然如君小姐所料,只要离诸的人看到君临死去,离开顾星楼,他们就会放过这无辜又愚昧的黎民,以天下苍生的生死来要挟君临离开,君临岂能不从?

    “把顾渊旧党全部查出来,不管多少人,全部斩首,诛连九族,去将顾渊尸体挖出来,鞭尸三日,悬在城楼之上,任野鸟啄食,敢有求情者,一律砍头。”

    顾星楼森冷如冰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那像是带着最深处的诅咒和怨毒。

    终于,原本悲痛欲绝的顾星楼开始变得再没有别的表情,他俊雅无双的风华面容上一点点染上死寂,连他的声音无悲无喜,平静得像是一片沉寂千年的冰川,除了毫无人味和温度,再也感受不出别的感觉,他如同一尊行尸走肉,灵魂随着君临早已离去,再不会有半点人间情绪。

    白帝羽跟了顾星楼十多年,忽然觉得不认识他的这位主子,那似乎已经不再是顾星楼,而是一个陌生人。

    “听不见我的话吗?”顾星楼微微侧头,看着白帝羽,眼中的空洞触目惊心。

    “是,臣马上就去办。”白帝羽不再耽搁,领命而下。

    顾星楼又看了看从来都是一脸冰冷之色的青三婴,她从不畏死,但她仍有些悔意,或许之前不该同意君临的做法,其实说是君临自己做的决定,他们这些人又何尝没有逼过君临?真正让她走上死路的人,不仅仅是离诸,还有他们,还有离玦百姓,还有很多很多,而这些人顾星楼却一个都不能杀,这才叫无可奈何吧?所以连顾渊的尸体他都不放过,他也只能鞭尸暴晒来泄恨。

    “陛下有何事吩咐?”青三婴垂首问道。

    “你倒是自觉。”顾星楼冷笑一声,他不知该以何种表情来面对这群曾跟着他出生入死的手足,若非是他们,君临哪里走得到城门?哪里会就此离开?可也若非是他们,离玦国瘟疫如何能解?

    对或错,从来都只是一个字,但是与非,又岂是一句对错便可论断?

    “去看紧这些天去羲和国的船只,君临一定会回羲和,你去找到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顾星楼心中隐约有一个模糊的想法,君临或许没有死,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局,或许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作戏给自己看,不然为什么连她的尸体都找不到,只留下一件带血凤袍?

    在他的潜意识里,君临是不会死的,她经历了那么多可怕的事,度过那么多痛苦的难关,她都挺过来了,而且她如此惜命,她还有君家的仇未能得报,她怎么会死呢?

    在白帝羽和青三婴都以为顾星楼会就此消沉下去之时,顾星楼却陡然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精力,他开始没日没夜地看奏折,批公事,老皇帝顾天之前将离玦国治理得是极为不错的,唯一麻烦的是他太过偏爱顾星云,于是朝中顾星云余党仍在,颜华荣颜氏一族正想尽办法逃命。

    然,顾星楼如何肯放过他们?

    一将功成万骨枯,顾星楼的登帝之路尤其血腥,他大刀阔斧地杀人,滚落的人头渐渐堆成小山,呼喊着饶命的可怜人们并未能获得顾星楼的仁慈,在他冰冷的桃花眼中再也没有人可以见当年他对着君临的永远情深模样,桃花色的薄唇也抿得如同刀锋一般,帝王口一开,便是无数人命归西。

    顾星楼,越来越像一个暴君。

    邺城菜市口那处的牌匾上离诸的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发臭,蚊虫苍蝇在光顾着他那张原本很是清俊的脸庞,而人们只知道这是曾经意图谋朝篡位的二十年前偷走玉玺的叛国贼顾天,却不会有人知道,他也是君临的师父,将君临一手带大,照顾她十五年之久,却又将她打落无底深渊的离诸。

    白帝羽站在牌匾之下望着这具已经腐烂不堪的尸体,风吹过时他甚至能隐约闻到腐臭味,他只是叹了一口气。

    “你在叹息什么?”红槿这些天一直帮着顾星楼整理内务,这是她极拿手之事,如今的后宫里顾星楼未立嫔妃,红槿则暂代了皇后的职务,她将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却终究少了一个名份。

    白帝羽摇了摇头,说道:“我原本以为等到他死,我会很解恨,如今却丝毫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那是因为代价太过沉重,可是我们唯一付出的代价就只有君临,白帝羽,你跟陛下一样,对那位君小姐看得越来越重。”红槿说道,她从来都不明白,君临那样的人绝对算不得好人,为什么顾星楼,白帝羽,青三婴一个接一个地对君临心悦诚服,会因她喜而喜,因她悲而悲。

    “红槿,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在联系大臣,让他们联名上书催促陛下尽快立后,我劝你不要这么做,不然你会成为下一具挂在这里的尸体,我不想下次走过这里的时候,看到的是你。”白帝羽如今已是宰相,白衣宰相白帝羽却不如他一身白衣这般干净剔透,跟着君临久了,他别的都不曾学到,唯有一样,他学以致用了。

    那便是,许多事,过程并不重要,结果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可以了。

    红槿看着白帝羽远去的背影,她越来越不能理解这些人的思维,其实她不懂,是所有人都在进步,唯有她自己还在原地停留,所以跟不上了白帝羽他们的步伐了。

    “红槿,陛下刚才让我去暗杀了七个人,我细查过,这些人都是你曾经拜访过的,我们同出白堂,我不希望下一个杀的人是你。”青三婴不知何时走到红槿身边,声音一如继往的冰冷毫无温度。

    但她的心里却在对红槿万分鄙夷,红槿此人,岂有资格与君临相争?

    这离玦国只会有一个皇后,那就是当日站在城楼上,以一死来成全陛下英名的君临。

    只可惜,青三婴已连查数日,始终未能查到君临下落,那沿海处出海的船只都已让她翻了一遍又一遍,也不曾翻到过君临的人,或者尸身。

    君临像是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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