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身手,我们要学多久?”
苏寒烟双眼带着幻想,似乎在想着自己这么厉害后,要如何行侠仗义。
而袁月柔也是双眼亮晶晶的,万分期待。
“你们两个啊?”沈魏摸了摸下巴,伸出一个巴掌,“在我指导下,50年应该差不多了吧。”
“啊……要这么久?你不会还是耍我们吧。”苏寒烟和袁月柔顿时从兴奋变得一脸痴呆。
沈魏冤枉道:“怎么可能,我可是很认真的,你是问像我这样身手,我就实话实说了。”
苏寒烟一脸怀疑:“那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有这种实力?”
沈魏耸耸肩:“如果单纯的只是绵掌的话,不好意思,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苏寒烟的眼神一闪,把这条消息记在了心里。
而袁月柔闻言失望的道:“那你说两个月打倒一个壮汉是……”
“那个简单,我只要教你们几招攻击要害的手段,只要是男人就抵挡不了,会瞬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沈魏一脸简单的道。
“就这样啊?”
看这两张不太满意的如花似玉俏脸,沈魏嘿嘿一笑:“当然不会如此简单,其实还有更加快速的办法。”
苏寒烟眨了眨眼:“我又有不好的预感。”
袁月柔点了点头:“转了一圈,表演了一番,他又在打鬼主意了。”
心思又被说中,沈魏脸色挂不住了,悻悻的道:“不学就算了,我还懒得教呢。”
“你心虚了。”苏寒烟娇笑了一声,“那你先说说,更加快速的办法是什么样子。”
“你们又不学,说了也是白说。”沈魏一脸的高傲。
苏寒烟眼波流转,腻声道:“卖东西的都要说明一下自己的产品呢,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呢。”
沈魏可从来没有听过苏寒烟这么说话,半边身子都被电麻了,眼神忍不住在苏寒烟完美的身上瞄了好几眼,恨不得现在就拥有透视能力。
在这种眼光下,苏寒烟忍不住别扭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修长的双腿下意识的盘了起来,叉着腰娇嗔道:“不准看!你说不说嘛。”
然而这种姿势,更是把她完美的身材显露的淋漓尽致,沈魏感到自己的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
“好吧好吧,我就告诉你们,其实很简单,只要结合药浴,然后我再给你们进行推拿,梳理筋骨,这样只要两个星期,你们就能提前完成两个月的修炼。”
“药浴……”苏寒烟脸色绯红,马上想起了驱除巫毒。
“推拿?”袁月柔亮晶晶的眼神若有所思,沈魏给肖可静推拿的效果,可是实实在在的。
“没错。”沈魏扬了扬头防止自己流出鼻血,而一双眼睛,却依旧盯着不离开。
苏寒烟没注意这点,她整理了一下秀发,不满的道:“这比起柔术还要过分。”
“哪过分啊,这是正常的修炼手段好不好,不带一点其它意思的,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我保证你们尝试一下就会迷恋上的。”沈魏大言不惭的道。
“想都别想。”苏寒烟白了一眼,然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小静应该不过来了,那我们也走吧。”
袁月柔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随意的点头:“嗯。”
“这么早就回去啊。”沈魏却不想回去太早。
今天苏寒烟的变化很大,他还没有看够呢。
然而苏寒烟和袁月柔却不想待下去了,一起起身。
“已经不早了,快12点啦,明天还要去公司呢。”
“好吧。”沈魏无奈同意。
肖可静并没有在酒吧里,苏寒烟打电话告辞,才知道肖可静的父亲招待一个大人物,把她临时喊过去了。
“我们走,她现在脱不开身。”苏寒烟挂掉电话,似笑非笑的对沈魏道,“小静让我和你说,欢迎你再次过来,不收你酒钱哦。”
“那他们肯定会破产,我这个人喝酒都是论斤的。”沈魏哈哈一笑。
袁月柔这时好奇的道:“刚才忘了问你,你喝几斤酒能喝醉啊?”
沈魏耸耸肩:“不清楚,我从小到大还没有醉过。”
“那你最多的一次是喝了多少酒。”苏寒烟也有点好奇。
“各种酒类加在一起上百斤吧。”
“吹牛……”苏寒烟和袁月柔当然不相信。
“这有什么好吹牛的,我再告诉你们一个事情,连麻药都放不倒我,以前我受伤根本不打麻药的。”沈魏哼了一声,抬头看月亮,一副高手的气派。
苏寒烟更不相信了,要知道开刀用的麻药都是稀释过的,比例很少,只要加大药量,别说人了,座头鲸都能给你麻翻了。
不过她并没有质疑,而是嘴角含笑:“知道啦知道啦,再说下去牛就飞上天了,我们快走吧。”
“哎,高手的寂寞,就是说实话别人都不相信。”沈魏对天感叹。
……
回去之后,苏寒烟洗漱一番就睡觉了。
沈魏检查了一下自己布置的警报系统,看到完好无损,没有被任何人动过手脚,就跳出了院子,来到袁月柔的家中。
三楼,袁月柔换了一身单薄的睡衣,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圈缩在沙发上,怔怔的想着心事。
碰碰碰!
玻璃窗传来了一阵敲击声。
“有人在家吗,我路过有点口渴,借口水喝。”
沈魏倒悬在窗户上摇手。
“没有水,只有酒你喝不喝。”袁月柔连忙拉了拉睡衣,然后走过去打开窗户,没好气的道,“有门不走,非要翻墙。”
沈魏潇洒的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到屋子里:“因为这样方便啊,敲门还要你给我开门,我看不如这样吧,你把密码告诉我,就不需要那么麻烦了。”
“不行,我都是一个人住,密码不能乱给的。”袁月柔轻笑一下,“你不是要保护寒烟吗,这么老是外出。”
“寒烟已经睡了,现在安全的很,所以我过来问问你要不要学习绵掌。”
沈魏咳嗽了一下,在酒吧他看到袁月柔有点儿心动,就趁热打铁地过来劝说。
“只能药浴和推拿吗。”
袁月柔确实有点心动,她不像苏寒烟有信任的人保护在身边,她只是一个人,就连保镖都不敢去找,因为面对黄国忠这种有钱的大老板,一般的保镖很容易就会叛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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