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我好恨你……为什么……程舫爱的是你……”
秦绵绵犹如五雷轰顶,再想继续听,可是钟小曼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钟小曼醒来后,晃了晃宿醉的脑袋,觉得脑袋疼的不是自己的了。
她步履蹒跚的走出去,闻到一阵开胃的香气,秦绵绵正端着一碗汤出来。
看到钟小曼走出来,秦绵绵把汤放在餐桌上,招呼她来吃。
钟小曼闻到味道就知道是醒酒的酸辣汤。
秦绵绵做酸辣汤与别人不同,她会加入一些切碎的鱿鱼,喝起来开胃又鲜美,钟小曼每次都能喝一大碗。
又酸又辣有冲劲的汤喝进去,钟小曼的脑袋清醒了一半,她看着坐在对面的秦绵绵,眼泪一滴一滴掉进汤碗。
秦绵绵把钟小曼拉倒沙发上,把昨天她醉酒后说的话都告诉了她。
本来秦绵绵考虑要不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她和钟小曼的关系,不能有这样的裂痕存在,还能彼此笑脸相迎,索性说个清楚。
钟小曼听到自己酒后竟然说了这样的话,顿时呜呜哭了起来。
秦绵绵拿出纸巾,替她擦泪,又到了一杯热可可,钟小曼抱着热可可,对秦绵绵说出了这一个月份发生的事。
程舫想得到MN公司的代理权,可是业界大家都知道这是块肥肉,包括钟小曼的父亲钟政同。
钟政同的大同集团开始是做房地产起家,后来竞争不过业界大鳄,打算做一些别的行业,美妆是钟政同看好的第一个行业,不巧的是MN公司的代理权他也看中了。
大同集团虽然不能与苏氏集团相比,可相对程舫来说,已经是财大气粗了钟政同通过商业手段查到了另外几家公司的底价,便在最高价之上增加了一点钱,以为绝对有把握。
可是这段时间钟小曼因为和程舫联系比较多,去过他公司几趟,得知他在这件事情上废了多少心思,要是这次再失败,可能会被打击的一蹶不振。
左思右想,她做出了大胆的决定,去钟政同的书房偷看底标。
钟小曼对公司的经营并不太懂,她也不知道这个代理权对钟政同的重要性,她只知道爸爸的公司是经营房地产的,一个美妆品牌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钟小曼顺利偷到底标后,她很聪明的知道不能直接告诉程舫,便把底标告诉了程舫的属下小齐,并用自己大同集团千金的身份让他相信。
最后程舫的公司赢得了代理权,底标价格只比大同公司10万,程舫笑了,钟政同却在家中暴跳如雷,他认定是有奸细泄露了底标,要不然两家价格能那么接近!
去监控室一查,没想到泄露底标的是他的女儿钟小曼!
钟政同当时就把钟小曼叫回家一顿臭骂,旁边钟政同的侄子还在添油加醋,说女生外向,还没结婚就也就这样了,以后结婚了还不要把钟家的产业都送给人家!
钟政同本来就重男轻女,实在是年过半百只有一个女儿,本来就做好了招赘的打算,这样被侄子一刺激,一怒之下说要修改遗嘱,把大同集团留给自己的侄子,女儿什么也没有!
钟小曼哭泣的离开,去找程舫想让他安慰,可是程舫知道自己中标后太过兴奋,一时口无遮拦,把自己对秦绵绵的爱泄露给了钟小曼。
失去心中的爱人,也是去父亲的庇护,钟小曼只能在家买醉。
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秦绵绵,可是她忍不住在心中暗恨。
为什么他们爱的都是秦绵绵,自己却什么也没有?
听完钟小曼的哭诉,秦绵绵目瞪口呆,自己离开一个月,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她不禁抱住钟小曼,钟小曼在她怀中呜呜哭着:“绵绵,有时候我恨我自己,觉得不应该迁怒给你,可是我没办法,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爸爸不要我,程舫根本不知道我的心意,绵绵,我怎么办啊绵绵……”
秦绵绵和钟小曼相识已久,从没见过她这么痛苦,她抱住钟小曼,帮她擦干眼泪,对钟小曼说:“小曼,这件事情你确实做错了,不能怪你爸爸生气,你别哭了,咱们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好吗?”
钟小曼最听秦绵绵的话,她坐直身体,虽然还是一抽一抽的,好歹停止了哭泣。
“小曼,这件事情,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去找程舫,把事情都告诉他,他是个男人,还是获得最大利益的哪个人,他有责任也有义务为你解决!”
听到秦绵绵的话,钟小曼害怕的抽回手,“我……我没脸见他。”
秦绵绵摇了摇头:“小曼,你怕什么呢,对于他你什么也没做错,这样吧,你要是不好意思见他,我去和他说,你坐在隔壁听就行,他不知道你在,你看看他的态度再决定要不要出来,行吗?”
钟小曼点了点头,她现在全无主见,只能听秦绵绵的。
和程舫的会面约在初荷西餐厅,那里有很多一米多高的盆栽绿植,秦绵绵提前让钟小曼在一盆绿植后坐下,看着绿植把她遮盖的严严实实,然后自己在隔壁桌坐下。
程舫很快到达,他一脸喜色,以为秦绵绵约自己有什么好事。
秦绵绵一脸严肃的把整个事情都告诉了程舫。
程舫听到后,半晌没有说话。
对面的秦绵绵和绿植后的钟小曼一直在等。
程舫端起桌子上的水,一口喝干。他心情很复杂,他不是没看出来钟小曼对他的心意,但那毕竟是秦绵绵的闺蜜。他想好了以后要远离,不能让小姑娘继续产生误会,可是没想到,钟小曼为了他,付出那么多。
程舫抬起头,看着秦绵绵语气凝重的说:“绵绵,你说的这些,我真的全不知道,小齐什么也没告诉过我。但是绵绵,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的心里只有你,让我接受其他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我会对钟小曼作出补偿。”
绿植后的钟小曼,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她站起来,转到程舫对面:“我不需要你的补偿!”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秦绵绵赶紧追上去,临走前对程舫说:“你对小曼太苛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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