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成功-悲观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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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给每一个人应有的报复;假如你笑,他回复你的也是笑;假如你悲愁,悲观将笼罩你;假如你歌咏,你将被招入快乐之群;假如你思想,思想家会来招待你;假如你爱这世界,热诚追求世上的真善,你将被亲爱的朋友们包围着,而大致也将以地球的宝藏倾入你的衣兜。

    ——齐麦曼(Zirmmerman)

    想到这些努力是如何的无益,那么多少人当做一种事情那样地留心困难,养育之、引诱之,并且急于迎候之,也就不足为怪了。他们寻到了他们所虑的东西。没有人企求困难不发现多量困难的。这是因为一个人能够使任何东西变成困难,假如脑子里是这样想的话。据说当美国西部正在开发,过着无秩序的边陲生活时,那些武装着手枪,连发手枪,刺刀等武器的人,常常要遭逢困难,而那些不带武器的人,只依靠他们自己的良好主见,自制、机智与诙谐,倒难得有困难。对于武装者会发生加以射击的变故,在更为明达的非武装者看来,只是一种笑谈。普通喜欢寻求困难的人,也正是如此。他们常常把握着胆怯、忧愁、悲惨、阴暗的思想,使他们自己易于接受所有的沮丧与毁损。对于一个快乐的人只是一种细微的变故,付之一笑,毫不在意,而在悲观者的心中,却就成为一种凶恶的东西,一种不可以言语形容的忧郁与预兆的事故。

    大多数不快活的人都渐渐变成了这样,他们在造成不快活的习惯,怨恨气候,对于食货,拥挤的街车,不合意的同伴或工作,概不满意。怨恨,好批评,寻差处,或对琐事咆哮的习惯,寻求暗影的习惯,是一种最不幸的习惯,特别在早年,因为若干时以后,这个他就要成为一个奴隶。所有的冲动都受到了曲解,以致悲观主义,犬儒主义的意向成了痼疾。

    在这些寻求困难者的里面,有着特别的人。许多人在企求着疾病。他们恐怕着疾病而消毒,恐怕着冷而用某物,为了各种可能的疾病而服药,并且他们的确知道,这些病症是要在临时来到的。当他们跨越美洲大陆或欧洲旅行时,他们带着一只正式的药箱同去,有着有侵袭可能的各种疾病的解药;说来奇怪,这些人常会得病,他们常会受寒,得到传染病症。其他人从不料想着有困难,时常相信着最好的而不相信着最劣的,这样的人,到外国去,从不带些药品,却难得有麻烦。

    有些人常在留心闻着阴沟的味道,与不清洁的空气;他们居住的地点,必定是不卫生的,太高或太低,太光亮或太阴暗。假使他们有了任何一点疼痛或痛苦,他们就一定说,这是疟疾了。当然他们最终必要染到疟疾,因为他们留心它,他们预料它,他们期待它,假使他们发现差错了,他们必定要失望。在事实上,惟一误差的东西,是他们自己的头脑。假使脑子里有了疟疾,假使思想里有了传染毒质,这些东西在身体上是必要发现的。这仅是时间问题罢了。

    若干这些寻求困难的人,把胃当做不幸的骚扰中心。他们苦心作成心理上的表格,注明什么是与他们“适合的”,什么是与他们“不适合的”,并且常常秘密地希望能够发现若干新的不消化的食物。他们每吃一口饭,就吞下一些不消化症,因为他们确实感觉他们所吃的各种食物,都会伤害他们。疑惑的思想,畏惧的思想,影响了消化,损毁了胃汁,或完全阻止了他们的分泌,而自然要有困难了。

    此等特殊个人中,若干人发现空气是产生灾祸的根源。由此根源,整个法国在继续着找寻困难。在巴黎的某美国人,他将卧室里的窗开着,他就受到警告,要发生眼痛,肺炎伤风,与突然死亡。假使不论何处有一扇窗开了,这些对空气灾祸的怀疑者,期待着伤风,就真的伤了风,畏惧,焦急,摧毁了身体的自然抵抗力,使之易于受病。

    假使在邻近有传染病症,准备找麻烦的人,一定要感受到。假使有一个小孩咳嗽,或者脸色有些不对,或者不觉得饿,他们就一定要说,这种可怖的疾病必已开始它的可怖工作。

    最悲惨的事件,或者是那些人,他们有固定的思想,以为若干假定要遗传的疾病,毕竟要伤害他们。自己也为肺疾,心弱,胃弱的牺牲者,一味记着他们可怖的体格上的灾祸,使之进入生活中的任何计划,将幕布抛掷于家庭的任何活动上。所有这些人所需要而因以获到健康与快乐的,只是一种良好的心状,一种快乐而有希望的心境,与由此种哲学而来的活动,这些人是各种骗子的俘虏,他们中有“善饮迷汤者”,报上的广告,使每个新闻读者厌烦的,他们却会尽量吞下去,他也供给无数时髦医生的奢侈生活,他们使生活十倍惨愁于应有的标准。我愿意我有能力去激动这些人的内心深处,使他们知道他们自己的命运受他们自己的思想所控制的,知道意志的力气,藉着帮助他们把握住有治疗力和增加活气的思想,是会使他们抛弃体格与心灵上的各种拖累的疾病的,并且会使他们的生命,成为我们全体所集中的神性的伟大表现。

    某种人常常抱怨他们的艰苦命运与贫困。他们的脸上,写着他们的不幸;它们是他们自找的失败,疲乏,无精神,无生命的活动广告;他们常常谈论,但永不去做。

    我认识一个聪明而有力的年轻人,他自己创设了一种事业,但他有一种最不幸的习惯,就是与每一个人谈论他自己的事业不好。当任何人问他的事业处境如何时,他说:“糟糕,糟糕;没有生意,一点儿没有做什么;仅只敷衍生活;没有钱赚;我希望能够卖掉它;经营这种商业,是我极大的错误;单就薪金而论,我应过得很好的。”此人养成了讲他自己事业不好的习惯,即使营业好,他仍说是糟糕。他放射出使人丧气的空气,他说出使人丧气的意见,使你感觉疲乏与厌烦,有这样希望与这样可能性的青年,竟会这样绝灭他自己的前途,压抑他的雄心。

    这种习惯对于一个雇主特别不幸,因为它是会传染的;它摧毁雇员对他与事业的信仰。人们不愿意为一个悲观者工作。他们在快乐的乐观的氛围中,欣欣向荣,并且会较之在一个丧气与忧郁的环境中,能做更多与更良好的工作。讲他事业不好的人,不会和他讲事业发展的人做相同的工作。讲每样东西不好的习惯,使头脑趋向消极方面,破坏方面,不趋向积极与创造方面,对于成功是个致命伤,而创造一种不和谐的环境。没有一个人能一方面说着消极话,而向上生活的。

    想像误用,是我们最厉害的敌人之一。我知道人们生活于永远不快乐与不舒服的缘故,是因为他们想像他们是受人凌辱的、轻慢的、忽视的、谈论的。他们想他们自己是各种恶行的标的,猜忌、嫉妒,以及各种不良意志的目的。事实上这些意念的大部分是幻妄的,并毫无实际的。

    现在,这是一种最不幸的心境。它伤害幸福,它毁损效用,它使心境不和谐,而生活的本身,也就此成为不满意了。

    想到这些思想的人们,永远使他们自己为包围着的悲观主义的氛围所苦恼。他们常常戴着黑眼镜,这使他们周围的各种东西为阴暗所笼罩;他们除了黑暗,看不见别的。他们一生中所有的音乐,都奏着低音调;在他们的世界上,并没有一点快乐与光明。

    这些人常常讲到贫困、失败、厄运、命运与艰难的时光,以致他们整个人生,饱浸了悲观主义。心灵的快乐成分,为疏忽与误用所削弱,而他们的悲观的意向,则那样地发展,使他们心境不能恢复正常的、康健的、快乐的平衡。

    这些人无论到何处去,总带着一种幽暗的、不和谐的、不舒泰的气氛,没有一个人高兴和他交谈,因为他们常要诉说他们的厄运与不幸的故事。对于他们,时光常是艰难的,金钱常是难得的,而且会常是“走向不良的”。稍后,他们变成了悲观的狂想者,有着真正一部分的病态心理,人们都要避免他们,像避免遍是寒热的瘴毒一样。

    有时由于一个怪僻而怏快不乐的人出现,整个家庭会沾染到,全家的和平就此为之崩溃。这样一个落落寡欢的人,常与他的环境不和谐,他自己毫无快乐,还要尽其所能,去阻止他人得到快乐。这种心境不但诱致疾病,并且也阻止身体救治方法的利益,顿内(George C. Tenney),由于在病院中的经验,这样写着说:

    “去挽救一个人和每样东西,每个人‘反对’的人,正像去试救一个决意要沉溺而正在沉溺的人。有些人费去他们大多数时间,去追寻若干新的病痛,当他寻到了,他就有着从未曾有的高兴。他们立即把它挂到头颈上,这里他就变成了一个拖他跌下去的外加磨石。个人对他的地位与环境继续搏斗,最能阻碍恢复正常状态的工作。给医药或治疗与一个头脑为不知如何走所困扰的人,犹如注水入于沸油之中,愤怒与不安是其结果。医治是神性的工作,用神力指定的方法以恢复健康,必需要和谐地应用那些方法,正像‘神柜的主宰者’亲自应用这些方法一样。良善与聪明的‘造物主’,正在为我们竭力寻求一个高尚的结果;知足是和那为我所做的工作相和谐的,无论我们的情感对此工作赞同与否。”

    桑德松(A.G. Sanderson)博士说:“在忧虑的心理上,不论其困难的原因有什么,对于身体上的结果总是相同的。每种官能是削弱了。而在颓丧的心境继续影响之下,他们都退化了。假如身体上任一器官由于任何情形的衰弱而发生阻碍,这话尤其真确。这两种势力的混合,将立即引起真正的疾病。

    “在医治的进行中,最大的阻碍是心理上的抑郁,它与疼痛联系着,常常成为疾病的因子,特别是一种与严重苦痛同来的疾病。它阻碍着恢复健康的路,有的时候,较之对身体上的原因所做的更多,他又从个人的自觉上,消灭那种对于恢复康健非常重要的大自然的奇妙医方。”

    找麻烦的最有害而最不愉快的方法,是找寻错误,继续地批评他人,若干对他人永远不慷慨,不大量的。他们悭吝着他们的赞美,对于他人的美总常常表示着勉强的认可,而对他们的每种行为加以批评。

    不要在生活之中找麻烦、寻过失、寻失败、寻僻径、寻丑恶、寻缺陷;不要看心地偏执的人——要看上帝所制造的人。在生活开始的时候,你坚决地振作你的意志,不要去批评或责备他人,或在他们的错误与短处上找寻过失,找寻错误,沉于讽刺与讥诮,在每个人身上吹毛求疵,求责备而不寻求赞美的事物,是一个人极危险的习惯。这好像是一个恶虫,咬啮玫瑰花蕊或果心,将使你自己的人生多变故、歪曲,与痛苦。

    这种阻滞生机的习惯一经造成,生活便不能和谐与快乐。那些常常寻求可责备他人的人,损坏了他们自己的人格,又毁灭了他自己的德性。

    我们都喜欢有朝气、光明、快乐,有希望的人;没有一个人喜欢口出怨言者,吹毛求疵,背地败人名誉者。世界是喜欢埃麦松(Emerson)的,不喜欢诺尔道(Nordan)的;喜欢那为将来毁的原因与益处而企求长梦的人;喜欢那相信人的至善而不相信人的至恶的人。无聊的闲谈者,言辞恶毒者,善于发脾气者,只能得到片刻的满足,以后他们就为他们自己丑恶的天性所痛苦,而惊异别人何以会享乐他的生活,只有他们自己却不能享乐。

    要过这样的生活是很容易的,就是只要以善与美来代替丑恶;以高贵来代替卑贱;以光明与快乐来代替黑暗与阴暗,以希望来代替失望;以光明的方面来代替黑暗的方面。把你的脸部常对阳光,其容易正如常对阴暗一样,这样一来,在你的人格上,于满意与不满意之间,幸福与灾祸之间,在你的生活上,于繁荣与拂逆之间,成功与失败之间,便会截然的不同起来。

    那么,学习寻求光明吧。决然拒绝安身于阴暗与懦弱,于缺陷的,损毁美观的,歪曲的方面。把握住能给予快乐,有帮助激励的东西,你就将改变观察事物的整个方法,并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改变你的人格。

    许多人想,假使他只在不同的环境内,他就能快乐了,但事实上环境于享乐这世界的性情与气质,只有极小的影响。

    我知道有些人,他们失去了他们的好友,他们的生活完全不幸,曾竭力挣扎过,曾弄得自己成为病人,但他们依然支持着,只是快乐、希望,激励着所有认识他们的人。

    你们这些常是不快乐,怨恨你们的环境、厄运与贫困的人,必定要记得,千万的人要是处在你所处的地位,就很快乐。

    假使你有说坏你的商业、时间、你的朋友以及每样东西的习惯,只要使之相反,说好每样东西,你立刻就能发现,你所收获的思想,将改变与你有关的氛围,而改进你的状况。

    一个强健而积极的人,不允许他自己讲到消极方面去。他不说“我不能够”,总只是“我能够”;他不说“我将尝试”,只是说“我定要做这个”。“不能够”较之任何东西更会破坏儿童,青年男女,因为进入了消极的习惯,疑虑的习惯,就要使他们堕落下去。他们是加紧那围绕着他们的束缚,除非他们改变他们的思想、言论,与动作,他们就不能反抗他们的势力。

    完全信仰是乐观与和谐的幼童。悲观的氛围时常损害着健康,使事业与道德都为之遭殃。心思镇定的人永不疑虑,不期望困难,一切完全相反。他知道健康与和谐,是不朽的事实,疾病与不和谐只是对方的消失,一如黑暗在其本身并不实在,只是光明的消失。使你自己的心思平衡起来,人生就要不同了。

    念念于不幸,这易发怒的灵魂,

    就要创造出所畏惧的恶行,接近着它的苦痛。

    在每个阴暗的整个中,寻求若干善,

    并且,眺望着优美,忘掉人生的阴沉,

    最后快乐的美滴就会滴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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