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每一次你自己出现的时候都必定是在校门口前的那棵大榕树下?”
“嗯,是的没错。”
课桌上沙沙的写字之声和传递接收本子之时的摩擦之音不绝于耳。
“那么你在此之前的任何记忆或者其他什么以前的东西你都想不起来忘了?”
“这个……。”
M市一中新开学的第二节课-地理。
就坐在秋夜身旁的秋晓渊才刚刚察觉有一丝不妙的念头顷刻间将他们两人写字聊天的“犯罪记录本”给夹到面前凌乱的书堆里后。
能感觉到平时讲台上那憨厚可掬,戴着透明眼镜有点婴儿肥的地理老师在下一秒猛然的传来了一丝泛着寒光的杀意以及在嘴角边撇出的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那般都还没等秋晓渊再做好下一步的心理准备。
一声从讲台上所传下来的萧渊二字。
就在全班男女同学间的嫉妒与冷眼看大戏的肃穆场面下。
寄魂入萧老弟肉体的秋晓渊就好像是一名军人突然听到上司的命令在叫唤般。
那双不听他自己控制的腿当即便给站了起来。
一股不详的预感。
已经不用秋晓渊他自己去幻想便已经开始像狂风暴雨般真实的席卷而来了。
“萧渊我问你。现在教到的这一课南美国家阿根廷,它的首都是什么。”
身材略微有些臃肿但现在却皮笑肉不笑的地理老师当场便发出了这让秋晓渊瞬间崩溃的问题问道。
而此刻在台下那些与秋晓渊同班的同学们。
闻言地理老师刚刚所提出的这个问题在掀开了面前的地理书寻找答案后。
他们最终方才知道。
地理老师脸上挂着的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其背后的含义原来是这么的刁钻,逆天。
反观。
现在看这场大戏的主角秋晓渊那边。
此刻额头上齐刷刷的冒着冷汗下来的秋晓渊望着自己狼藉的桌面上所堆放着的各种语文,化学,物理等等翻开的书本书页下。
就是。
就是找不见他那拥有真相答案的地理书踪迹。
想必。
从刚刚上课到现在一直没有翻开书来听课却与秋夜在写字聊那些疑惑不停的秋晓渊。
他也是就此看准了面前的这地理老师是观察了他很久了之后才故意这般刁难他胖虎。
不,应该是秋晓渊才对。
“怎么。答不上来了吗?”
“那个,这个,那个首都……”
东张西望,上下观看。挠头搔耳,冥思苦想。
见身旁站着的秋晓渊如此难以下场。
同桌的秋夜便用一张小纸条把真正的答案抄了一遍然后在桌子的底下顺势塞到了秋晓渊的手中。
但良久。
就看见秋晓渊除了一直这个,那个到最后连屁都没有迸出一个正确的答案字之后。
做为很有自信知道面前这学生上课没有去听刚刚一直在搞些小动作的他现在绝对是答不出来的地理老师。
其接着讽刺与准备又要说教的声音,也是随即像暴风雨袭来的洪水般对着秋晓渊指责咆哮道:年纪轻轻的啊。在这么紧张的高中阶段,在这么重要的上课时间,你却与同桌在那搞些什么情信来往。你连阿根廷的首都……。”
“布宜诺斯艾利斯。首次命名这座城市的应该是佩德罗梦多沙率领的西班牙远征队。”
突然。
秋晓渊一声正义的答案。
就好像是剧本中的神转折,敌人身后的回马枪,音乐里的休止符。
在突然听闻秋晓渊喊出的正确答案而被这一刻给打断的地理老师。
哑口无言的她那眼镜下的婴儿肥脸蛋。
只有不知所措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而秋晓渊身后的同学们。
原本以为就此可以看到一场好戏等着幸灾乐祸的他们。
也是瞬间把即将爆出口要调侃秋晓渊的话语给生生的嚼碎然后憋回了肚子里。
“怎么样,老师我没说错的话可以让我坐下了吧。”`
故意忍耐到地理老师在说教他的时候才喊出答案来的秋晓渊。
在最后看见地理老师木讷的朝他点了个头后。
秋晓渊的屁股这才久违的与自己的椅子相碰。
而这个时候。
身旁对此有些困惑的秋夜。
却是有点不理解的对着刚刚坐下的秋晓渊低声问道:“我记得我写给你的答案只有布宜诺斯艾利斯啊。晓渊你怎么会知道那佩德罗梦什么沙的西班牙远征队?你这刚刚的回答,又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当然是真的咯。刚刚我也是因为造物者告诉我说川口玉已经离开了古埃及的金字塔,并且和萧老弟在一起又跑到了某个古怪的地方再次去寻找9527的真身时。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这里是叫什么地方的他和萧老弟两人便在这附近找到了面前早他们一步来到这里的一群外国人。”
秋晓渊胸有成竹的对着秋夜回道。
“而再经过之后的一番融合和交流。知道这群外国人原来是一个航海探险队伍其首领是一个音译为佩德罗梦多沙的西班牙人已经把这个新发现的地方用圣母玛利亚和顺风之城命名为布宜诺斯艾利斯时。川口玉和萧老弟两人知道9527的真身绝对不会与造物者都闻所未闻的地方存在后便就离开那了。”
“而这话又得说回来,真没想到萧老弟他还能脱离异次元的时间裂缝。并且已经开始修炼到第五重先天之炁转为元炁的这一档口了。想必我这身体……。”
最后一句。
秋晓渊似是在心中自言自语,并没有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但是。
望着自己不过才浓雾中期水平的自魂体。
在今天的这个晚上。
秋晓渊他也是拥有一丝机会可以突破到浓雾等级的后期。
而接下来。
又在地理老师,英语老师,数学老师等等这些老师魔性声音一遍又一遍的洗刷下。
时间。
便从白蒙蒙一片的早晨来到最后一节课泛着血红夕阳下课的钟声。
“终于熬到放学了。”
不知道是班上哪个神风敢死队的队员。
闻言这钟声就好像是上阵杀敌的号角似的一溜烟便第一个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紧随其后的秋晓渊、秋夜。
那也是不顾周遭之人的不解眼神紧跟在前面的开路队员往学校的出口跑去,往南城殡仪馆附近的那栋别墅跑去。
而在那里。
唯一有可能就此揭开现在秋夜离奇存在之谜的丁君瑶。
当秋晓渊抓着秋夜的手经过了那棵校园流传的七大诡秘事件唯一没有解开的大榕古树往她那跑时。
这棵四五个成年人合抱都抱不拢能参天蔽日的大榕古树。
其树干之上不知被何人所刻画有点复杂与门道的魔法阵。
当即在秋晓渊拉着秋夜前脚踏出M市一中校门口的大理石地板与外面普通水泥路分界线的那一秒。
微微的。
这个大榕古树的树干上亮起了一圈透明的隐形血光。
而原来还兴致冲冲准备带秋夜去丁君瑶那里寻找答案的秋晓渊。
在这个时候。
他却木讷的挠了挠头。
往自己身后一片虚无什么都没有的手看了一眼说:“我刚刚,是不是要带谁出来啊?”
而此刻。
那些陆陆续续出来与秋晓渊同班在一起的同学们。
其原本还在班上对秋晓渊与新来的女同学刚刚那般情来信往之事愤恨不已的他们。
一看到秋晓渊此刻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有点木讷的呆站在校园门口的外面。
他们这十余条眼睛都发了红的“单身狗”其两条加快的狗腿便瞬间朝着秋晓渊的方向狠狠扑上咬去。
然而。
就在他们也齐刷刷的跑出校门口的那一刹。
那棵极其诡异的大榕古树树干上。
其又泛着一次血光之色的魔法阵图微微的亮了起来后。
这些同学。
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直接无视着秋晓渊从他的身旁不理不睬的离去。
“难道?是我想多了?”
突然变的有些木讷呆滞的秋晓渊在最终思来想去实在是记不起自己曾经好像有什么重要但却真的想不起来的事后。
再次望了一眼这个熟悉的校园。
脑海中只闪过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要到丁君瑶那边为林媚儿搞蛇毒解药以及趁此今晚时机将修为修炼到浓雾后期的秋晓渊。
寄魂在萧老弟肉身的他。
只好把刚刚那一丝奇怪想要快点赶去丁君瑶那边的错愕感觉。
当成是这样悻悻离开了。
最后。
只有那棵被寒风吹的婆娑树影在鬼魅晃动的大榕古树下那上面不知何人所刻画的古老阵法。
像是一串做为造物者的我唯一能看懂的字符似的。
在那清清楚楚的告诫着我说:
“造物者。你最好还是继续幻想你的三维北城时空,不要多管我这边的闲事。”
“啊。”
一瞬间。
在手提电脑前不知幻想码字熟睡了有多久才被刚刚的那一幕惊醒而睁开双眼的造物者我。
看到原本当初码字的软件如今不知为何的离奇不见。
随之而来代替的便是那张早就已经被我不知删到哪里去的高中毕业合照当成屏保壁纸还换都换不了连机子都彻底的卡死时。
看着它。
造物者我知道。
毕业合照当年以那棵古老的大榕树为背景下而被拍摄进来的我们。
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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