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印月身前的郝浪一把挡住了翡翠,呵斥道:“一急了就咬人,你可真跟你现在的主子一样!”
“你!”翡翠忿恨的望着郝浪,她终于明白昨天李宁柯看到她们在一起聊天会那么想了,原来他们早就勾结到了一起!“我家皇后一心一意的为了皇上,为了后宫,没料到居然到死了,你们还这样的污蔑她,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掩盖事实,企图改朝换代,这难道不是你们居心叵测吗?”客印月可不管这个,专门往事大上面扯。同时,她也在庆幸,今天魏忠贤没在这里,要不然的话,事实绝对不会如此的顺利。
“你无耻!”
“哇——”小太子听到了他们吵吵闹闹,躲在奶娘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
奶娘紧紧的抱着孩子,她也看出来,今天的事情,一定是着了客印月的道了,搞不好怀里的孩子,今天就得死在这了!
“滴血认亲!”朱由校听到孩子的哭声很是心烦。
客印月让太医端着水,走到了小太子的面前,一把拉过了小太子的手,毫不犹豫的照着孩子的手指头扎了下去。
小太子拼命的挣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拿着水走到了朱由校的面前,待对方的血滴到了水里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水里面的血并没有融合到一起。
这下,朱由校打心眼里认定了小太子不是他的孩子。
“皇上……真没想到啊,老天对皇上太不公平了。”客印月说完又哭了。
翡翠望着碗,呵呵一笑,走到了小太子的面前,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指着朱由校,骂道:“你这个昏君!居然相信一个奸佞之徒,也不愿意相信你妻子的清白,你根本配不上皇后,也配不上皇贵妃!”
“够了,来人将翡翠拉下去,敢辱骂当今圣上,乱棍打死!”客印月不等朱由校发话,率先说道。
翡翠呵呵一笑,大声的说道:“乱棍打死?哈哈哈,客印月你放心,我要死也要死在乾清宫内,让皇上天天坐在这里的时候,知道屋里还有一个冤死鬼,哈哈哈!”
翡翠说完,一头撞向了柱子,当场死了!
“翡翠……”张大人心疼的唤了一句,然后望着朱由校,痛哭流涕的说道:“皇上您真的是越来越英明了,臣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真如翡翠所说的那样,你配不上臣的女儿,配不上皇贵妃!”
接着,张大人也撞向了柱子,在奄奄一息之际,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臣等着看你的下场……”
朱由校吓得倒退了一步,这样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魏忠贤在昨天听到了小顺子说的话,起初他并没有往心里去。可转念一想,这个组合确实是有问题。于是,他便让秦邦儿拿着自己写的信去找杨涟,希望他可以去看看。
这一来二去的,直到第二天,才将信交到杨涟的手里。
杨涟看了魏忠贤写的信,也顾不得有什么陷阱,刚刚他得知张大人去了皇宫,外加上魏忠贤的信,他也赶紧的去了皇宫。
客印月没料到张大人如此的刚烈,居然也跟着撞柱而死。不过,这样正合了她的心意,像张大这样的人,多死几个才好呢!
慧妃急冲冲的跑到安喜宫,对李宁柯说道:“皇贵妃不好了,据我得到的消息,皇上今天叫了张大人,还有客印月和南宫大人在乾清宫。”
“你怎么知道的?”李宁柯疑惑的问。
“哎呀,今天早上,臣妾的眼线说的!”慧妃是真着急了,她害怕宫里又落入客印月的手里,到时自己的下场,指定得老凄惨了!
李宁柯放下了手中的帐本,赶紧带着人前往乾清宫。慧妃紧随其后,一来她想看热闹,二来她也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杨涟到了乾清宫,他刚想进去,却被侍卫拦住了。而这个时候,李宁柯也到了这里。耳尖的她,听到了小太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顾不得什么规矩,推开了侍卫。
杨涟趁着这个时候,推开了大门,一行人冲了进去。
只是,当他们地上的两具尸体后,杨涟跑到了张大人的身边,抱起了他的尸体,失声痛哭:“老哥对不住你啊,来晚一步啊!”
“翡翠……翡翠……”李宁柯跑到了翡翠的身边,迎接她的却是冰冷的尸体。
小太子一眼看到了李宁柯,哭着直往李宁柯的身前扑。
“娘娘……”早已吓得快没魂了的奶娘,看到李宁柯过来,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回了神儿。
李宁柯伸手接过了小太子,然后走到了朱由校的面前,质问道:“皇上,我很想知道,翡翠和张皇后的父亲,为何会死在这里?还有,安安的手指上为什么会有鲜血?”
“李宁柯你怎么说话呢?是张皇后和南宫铭不清不楚,张皇后生的孩子是南宫铭的,他们想靠着血统谋反!”客印月没料到李宁柯会过来,心里的火气再也忍不住了。
“你给我闭嘴,我没问你!”李宁柯冷冷的望着朱由校,她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完全不认识眼前的人了。
慧妃望着眼前的这一切,趁着没被别人发现,赶紧逃出了乾清宫。然后,对着跟李宁柯过来的小顺子,说道:“快点去找督主过来,要是晚了的话,怕是会出事儿!”我的妈呀,皇上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居然相信客印月的话?!
小顺子向杜子俊交待了几句,赶紧出宫找魏忠贤。
朱由校听到李宁柯的质问,看了看她怀里的小太子,恼羞成怒道:“宁柯,朕宠着你,护着你,不是让你跟别人合伙对付朕的!”
“我只是对理不对人,张大人死在这里,翡翠也死在了这里,皇上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吗?”李宁柯低头望着跪在地上,受打击的南宫铭,道:“南宫大人,你的好兄弟早早的就和客印月站在一条线了,你才发现吗?”
南宫铭抬起了头,死死的望着郝浪,抽出了身上的佩剑,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转头对朱由校说道:“皇上,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你认了?”朱由校冷冷的问。
“臣怎么可能认?臣承认与张皇后以前认识,但那也是因为在同一学堂认识的。只是没想到,却被客印月拿来陷害张皇后的清白。臣可以死,张大人可以死,但是太子是您的孩子,您不能不认啊!”
“刚刚滴血认亲你也看到了,他如果真是朕的儿子,我们的血怎么没有相融?”朱由校非常相信这一点,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滴血认亲,岂会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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