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柏拉图在《理想国》第七章中描述一个洞穴，人一生下来就在洞穴里，手脚被绑着，身体和头都不能动，他们眼前是洞壁，他们背后是一个过台，过台背后是火光，火光把过台上人来人往的活动投射到洞壁上，洞穴里的囚徒便以为洞壁上晃动的影像是真实的。柏拉图认为，这个洞穴就是我们的世界。——译者
[3]又译“呆照”、“硬照”。——译者
[4]Jean-Luc Godard（1930—），法国新浪潮电影导演。——译者
[5]书中的肖像照之于肖像照，就如肖像照之于某个人。——译者
[6]Chris Marker（1921—），法国作家、摄影师、电影导演。——译者
[7]Alfred Stieglitz（1864-1946），美国摄影师。——译者
[8]Paul Strand（1890-1976），美国摄影师和电影导演。——译者
[9]Walker Evans（1903-1975）、Dorothea Lange（1895-1965）、Ben Shahn（1898-1969）、Russell Lee（1903-1986），皆为美国摄影师，均以替农场安全管理局拍摄大萧条的影响的照片闻名。——译者
[10]David Octavius Hill（1802-1870），苏格兰摄影先驱。——译者
[11]Julia Margaret Cameron（1815-1879），英国摄影师，以拍摄她那个时代的名人著称。——译者
[12]Woodstock，又译伍德斯托克，即一九六九年的胡士托音乐艺术节，是一次摇滚乐盛会，也是反文化和嬉皮时代的重要标志。——译者
[13]这里的伦敦德里，应是指美国佛蒙特州的滑雪胜地伦敦德里。——译者
[14]莱卡，即“莱卡”相机。——译者
[15]Dziga Vertov（1892-1954），俄罗斯纪录片和新闻片的先驱者。——译者
[16]Alfred Hitchcock（1899-1980），英国电影导演，恐怖电影大师。——译者
[17]Diane Arbus（1923-1971），美国摄影师，以拍摄社会边缘人物闻名。——译者
[18]Michelangelo Antonioni（1912-2007），意大利导演。——译者
[19]又译《春光乍泄》。——译者
[20]Michael Powell（1905-1990），英国电影导演。——译者
[21]英文“拍摄”和“射击”都用shoot。——译者
[22]Samuel Butler（1835-1902），英国小说家。——译者
[23]Eugêne Atget（1857-1927），法国摄影师，以记录巴黎建筑物和街景著称。——译者
[24]Brassaï（1899-1984），真名Gyula Halasz，匈牙利人，巴黎摄影师。——译者
[25]Mathew Brady（1823-1896），美国摄影师，以美国内战前和内战期间的摄影闻名。——译者
[26]日语音译，指北美第二代日本移民。——译者
[27]Felix Greene（1909-1985），英裔美国记者，小说家格雷厄姆·格林的堂弟，以报道六七十年代共产主义国家的情况闻名。——译者
[28]Marc Riboud（1923—），法国摄影师，以广泛拍摄东方题材闻名。——译者
[29]Don McCullin（1935—），英国新闻摄影师，以战争摄影闻名。——译者
[30]Werner Bischof（1916-1954），瑞士摄影师。——译者
[31]Jacob Riis（1849-1914），丹麦裔美国侦查记者、摄影师和社会改革家。——译者
[32]克虏伯是德国军工大家族，其最后一代与纳粹合作。——译者
[33]Edward Steichen（1879-1973），卢森堡裔美国摄影师、画家。——译者
[34]以上惠特曼引文均见于《草叶集》初版序言。——译者
[35]Andy Warhol（1928-1987），美国波普艺术家。——译者
[36]出自惠特曼《确信》（又译《信念》），见于《草叶集》一八五六年、一八六〇年版，在后来的钦定版中，“琐碎事物……”等句被删去。——译者
[37]Lewis Hine（1874-1940），美国摄影师，他把相机当作研究工具和社会改革工具。——译者
[38]Paul Rosenfeld（1890-1946），美国新闻记者，著名音乐评论家。——译者
[39]Luis Buñuel（1900-1983），西班牙电影导演。——译者
[40]指人把自己的皮肤当成针垫，把针或针状物插在皮肤上。——译者
[41]直译为“不快乐的意识”。——译者
[42]实际上并非错误。人们在不知道自己被观察时，脸上会流露如果他们知道就不会流露出来的表情。假如我们不知道沃克·埃文斯如何拍摄他的地铁照片（搭乘纽约地铁数百个小时，站着，相机的镜头藏在宽大衣的两个纽扣之间偷窥），照片本身也表明，这些坐着的乘客虽然被近距离和正面拍摄，却显然不知道他们正被拍摄；他们的表情是私生活的表情，而不是他们会向相机袒露的表情。
[43]Jacques-Henri Lartigue（1894-1986），法国摄影师和画家。——译者
[44]Tod Browning（1880-1962），美国电影演员和导演。——译者
[45]Sylvia Plath（1932-1963），美国自白派女诗人，写了一批杰作后自杀。——译者
[46]Wilhelm Reich（1897-1957），奥地利精神病学家和心理分析家。——译者
[47]Nathanael West（1903-1940），美国作家，著有《寂寞芳心小姐》和《蝗虫的日子》等。——译者
[48]费里尼（Federico Fellini，1920-1993），意大利著名电影导演；阿拉瓦尔（Fernando Arrabal，1932—），西班牙电影导演；约杜罗夫斯基（Alexandro Jodorowsky，1929—），俄裔导演，曾先后入墨西哥籍和法国籍。——译者
[49]《切尔西区的姑娘们》是沃霍尔和莫里西拍摄的一部电影。——译者
[50]Paul Morrissey（1938—），美国电影导演。——译者
[51]纽约市郊区。——译者
[52]Thomas Hobbes（1588-1679），英国哲学家。在现代英语中，霍布斯式指一种无节制、自私和不文明的竞争环境。——译者
[53]Weegee，原名Authur Fellig（1899-1968），美国摄影师和新闻摄影记者，以其黑白对比强烈的街头摄影著名。——译者
[54]Robert Frank（1924—），美国当代重要摄影师，生于苏黎世。——译者
[55]Giorgio Morandi（1890-1964），擅画静物的意大利画家。——译者
[56]指照片。——译者
[57]Jackson Pollock（1912-1956），美国画家，抽象表现主义的代表人物。——译者
[58]Man Ray（1890-1976），美国艺术家，以其前卫摄影著称。——译者
[59]Rayographs，这是曼·雷对光影图像（photograms）的称呼。——译者
[60]Làszló Moholy-Nagy（1895-1946），匈牙利画家和摄影师。——译者
[61]Anton Bragaglia（1890-1960），意大利摄影师。——译者
[62]John Heartfield（1891-1968），美籍德国摄影师，原名Helmut Herzfeld。——译者
[63]Alexander Rodchenko（1891-1956），俄罗斯雕塑家和摄影师。——译者
[64]Buster Keaton（1895-1966），美国默片演员和导演。——译者
[65]solarization，又译负感现象、负感作用。——译者
[66]Charles Baudelair（1821-1867），法国诗人。——译者
[67]Paul Martin（1864-1944），英国摄影师。——译者
[68]Arnold Genthe（1869-1942），生于德国的摄影师，以其拍摄三藩市唐人街和一九〇六年三藩市大地震的照片闻名。——译者
[69]Bruce Davidson（1933—），美国摄影师。——译者
[70]Benjamin Stone（1838-1914），英国业余摄影师。——译者
[71]Giuseppe Primoli（1851-1927），意大利摄影师，曾把其全部艺术收藏品捐献给罗马市。——译者
[72]KingVictor Emmanuel（1820-1878），意大利国王，也是统一的意大利的第一位国王。——译者
[73]John Thomson（1837-1921），维多利亚时代苏格兰先驱摄影师、地理学家和旅行家。——译者
[74]Bill Brandt（1904-1983），英国著名摄影师和摄影记者。——译者
[75]Henri Cartier-Bresson（1908-2004），法国摄影师，以纪实摄影闻名。——译者
[76]Richard Avedon（1923-2004），美国摄影师。——译者
[77]Lewis Carroll（1832-1898），英国儿童文学作家和摄影师。——译者
[78]Ghitta Carell（1899-1972），匈牙利裔摄影师。——译者
[79]Cecil Beaton（1904-1980），英国时装和肖像摄影师。——译者
[80]Edith Sitwell（1887-1964），英国女诗人和批评家。——译者
[81]Jean Cocteau（1889-1963），法国画家和作家。——译者
[82]August Sander（1876-1964），德国摄影师。——译者
[83]George Grosz（1893-1959），德国画家，柏林达达派和新客观派的主要成员，以无情讽刺柏林生活的画作闻名。——译者
[84]Lisette Model（1901-1983），生于奥地利的美国摄影师。——译者
[85]Eadweard Muybridge（1830-1904），英国出生的美国摄影师。——译者
[86]Walker Evans（1903-1975），美国摄影师，以记录大萧条的影响闻名。——译者
[87]Roy Emerson Stryker（1893-1975），美国经济学家、政府官员和摄影师。——译者
[88]不过，关注点后来改变了，诚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对士气的新需要使得穷苦人这个题材变得太消沉时，斯特赖克在一九四二年发给下属的备忘录中所表明的。“我们必须同时拥有：男女老少的照片，他们看上去必须像他们真的相信美国。使他们精神振作点。我们的档案中有太多照片把美国描绘得像老人院，仿佛大家都已老得不能干活和营养不良得不在乎发生什么事似的……我们尤其需要在我们工厂里干活的青年男女的照片……家庭主妇在厨房里忙着或在院子里摘花的照片。需要更多表情满足的老夫妻的照片。”
[89]Adam Clark Vroman（1856-1916），美国摄影师。——译者
[90]Theodore Roosevelt（1858-1919），美国第二十六届总统，曾任纽约州长。——译者
[91]Hart Crane（1899-1932），美国诗人。——译者
[92]Henry James（1843-1916），美国小说家和批评家。——译者
[93]Jack Kerouac（1922-1969），美国小说家，“垮掉派”代表人物之一。——译者
[94]Clarence John Laughlin（1905-1985），美国摄影师，以拍摄超现实主义的美国南方照片闻名。——译者
[95]Berenice Abbott（1898-1991），美国摄影师，以拍摄纽约市建筑物和三十年代的城市设计的摄影闻名。——译者
[96]Rainer Maria Rilke（1875-1926），德国现代诗人。——译者
[97]指照片。——译者
[98]Kurt Schwitters（1887-1948），德国画家，生于汉诺威。——译者
[99]Bruce Conner（1933-2008），美国艺术家。——译者
[100]Ed Kienholz（1927-1994），美国装置艺术家。——译者
[101]Robert Venturi（1925—），美国建筑师。——译者
[102]威尼斯主要广场。——译者
[103]Reyner Banham（1922-1988），美国建筑批评家和作家。——译者
[104]Louis Jacques Mande Daguerre（1789-1851），法国艺术家和化学家，达盖尔银版法发明者。——译者
[105]William H. Fox Talbot（1800-1887），早期英国摄影师，以发明卡罗式照相法（碘化银纸照相法）闻名。——译者
[106]Roman Vishniac（1897-1990），俄裔美国摄影师。——译者
[107]指意大利、法国、西班牙、罗马尼亚等民族。——译者
[108]Robert Siodmak（1900-1973），生于德国的美国电影导演。——译者
[109]Gertrude Stein（1874-1946），美国女作家，被视为现代艺术和文学的一位激励者。——译者
[110]Elvis Presley（1935-1977），美国摇滚歌星。——译者
[111]Marcel Proust（1871-1922），法国小说家、随笔家和批评家。——译者
[112]指被放置在左右页。——译者
[113]Hubert Humphrey（1911-1978），一九六五至一九六九年的美国副总统。——译者
[114]Aldous Huxley（1894-1963），英国作家，《美丽新世界》作者。——译者
[115]Bob Adelman，美国作家和新闻摄影师，其他生平不详。——译者
[116]James Agee（1909-1955），美国小说家、电影编剧和影评家。——译者
[117]Michael Lesy，美国作家，现任美国马萨诸塞州汉普夏学院新闻写作教授，其他生平不详。——译者
[118]Charles Van Schaick，美国摄影师，生平不详。——译者
[119]John Cage（1912-1992），美国前卫作曲家。——译者
[120]Merce Cunningham（1919-2009），美国舞蹈家和编舞家。——译者
[121]Sherwood Anderson（1876-1941），美国小说家。——译者
[122]安德森的著名小说集，直译为《俄亥俄州恩斯堡镇》。——译者
[123]Hannah Arendt（1906-1975），德裔美国政治思想家。——译者
[124]Viollet-le-Duc（1814-1879），法国建筑师，曾修复许多中世纪建筑物。——译者
[125]Andre Breton（1896-1966），法国诗人和评论家。——译者
[126]Jorge Luis Borges（1899-1986），阿根廷小说家、诗人和随笔家。——译者
[127]R. B. Kitaj（1932-2007），美国出生的英国艺术家。——译者
[128]Leonardo da Vinci（1452-1519），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译者
[129]Joseph Cornell（1903-1972），美国艺术家、雕塑家，他把现成物件放置于箱子里，做成装配艺术品。——译者
[130]calotype，又译作碘化银纸照相法，源自德语kalos。——译者
[131]Jean-François Millet（1814-1875），法国巴比松画派代表人物。——译者
[132]Nathaniel Hawthorne（1804-1864），美国小说家。——译者
[133]当然仍继续有人主张把摄影限制在不带个人感情的观看。在超现实主义者中，摄影被认为具有巨大解放力，可以达到超越纯粹的个人表达：布勒东在一九二〇年论马克斯·恩斯特的文章中，一开始就把自动写作的实践称作“真正的思想摄影”，相机被看成是“一个盲目的工具”，其“模仿外表”的优越性“给了无论是绘画还是诗歌中的老一套表达模式致命的一击”。在敌对的美学阵营里，包豪斯学派的理论家们持一种并非不相同的观点，把摄影当作是设计的分支，例如建筑——具有创造性但不带个人感情，不受诸如绘画的表面和个人笔触之类的虚荣的影响。莫霍伊—纳吉在其著作《绘画、摄影、电影》（1925）中称赞相机推行“光学的卫生”，并说它最终会“废除那种绘画上和想像力上的联系模式，该联系模式……被一个个伟大的画家铭刻在我们的视域上”。
[134]Gustave Flaubert（1821-1880），法国小说家。——译者
[135]Maxime Du Camp（1822-1894），法国作家和摄影师。——译者
[136]Albert Renger-Patzsch（1893-1966），德国摄影师。——译者
[137]Edward Weston（1886-1958），美国摄影师。——译者
[138]Minor White（1908-1976），美国摄影师。——译者
[139]Wassily Kandinsky（1866-1944），俄国画家。——译者
[140]Constantin Brancusi（1876-1957），罗马尼亚雕塑家。——译者
[141]摄影对印象派画家的巨大影响，是艺术史的老生常谈。事实上，如果像施蒂格利茨所认为的那样，说“印象派画家遵守一种严格意义上的摄影式构造风格”，那绝非夸张之词。相机把现实翻译成高度两极化的明暗区域，照片中的影像被自由或任意地裁切，摄影师对空间尤其是背景空间是否清楚毫不在乎——这些，都是印象派画家公开承认他们对光的特性怀有科学兴趣的主要灵感来源，也是他们对平面透视、不寻常的角度和被画面边缘切掉的去中心化形式进行实验的主要灵感来源。（诚如施蒂格利茨在一九〇九年指出的：“他们以碎屑和碎片描绘生活。”）一个历史细节：一八七四年四月份举办的第一次印象派画展，地点正是纳达尔（Nadar[1820-1910]，法国摄影师，原名Gaspard-Felix Tournachon。——译者）位于巴黎卡普欣林荫大道的摄影室。
[142]Harold Edgerton（1903-1990），美国摄影师，曾任麻省理工学院电机工程教授。——译者
[143]Henry David Thoreau（1812-1862），美国作家和哲学家。——译者
[144]这里说的感知，主要偏向于指观看。下同。——译者
[145]William Turner（1775-1851），英国画家。——译者
[146]Francis Bacon（1909-1992），爱尔兰画家。——译者
[147]Marcel Duchamp（1887-1968），法国画家。——译者
[148]Guillaume Apollinaire（1880-1918），法国诗人。——译者
[149]T. S. Eliot（1888-1965），美国诗人和批评家。——译者
[150]William Blake（1757-1827），英国诗人。——译者
[151]D. H. Lawrence（1885-1930），英国小说家。——译者
[152]William Ivins，Jr.（1881-1961），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复制品部主任。——译者
[153]韦斯顿的胡椒，看上去就像女性裸体，或裸体雕塑。——译者
[154]André Kertész（1894-1985），匈牙利裔摄影师，作品分为匈牙利时期、法国时期和美国时期。——译者
[155]Aaron Siskind（1903-1991），美国摄影师。——译者
[156]Ansel Adams（1902-1984），美国摄影师，以西部题材的黑白照片闻名。
[157]Andreas Feininger（1906-1999），法裔美国摄影师。——译者
[158]Greta Garbo（1905-1990），美国女演员。——译者
[159]Helmar Lerski（1871-1956），法裔瑞士摄影师。——译者
[160]科迪莉亚是莎剧《李尔王》中的人物，因拒绝向父亲谄媚而遭断绝父女关系。这里“科迪莉亚们”意为拒绝谄媚者。——译者
[161]W.Eugene Smith（1918-1978），美国摄影师。——译者
[162]Antonin Artaud（1896-1948），法国诗人、剧作家。——译者
[163]Ludwig Wittgenstein（1889-1951），奥地利裔英国哲学家。——译者
[164]Che Guevara（1928-1967），生于阿根廷的古巴革命家。——译者
[165]John Berger（1926-2017），美国当代艺术评论家。——译者
[166]Andrea Mantegna（1431-1506），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译者
[167]Rembrandt（1606-1669），荷兰画家。——译者
[168]Jean-Piere Gorin（1943—），法国电影导演。——译者
[169]Jean Fonda（1937—），美国女演员和政治活动家。
[170]指共产党统治的越南北部。——译者
[171]Ingmar Bergman（1918-2007），瑞典电影导演。——译者
[172]纽约一条下等酒吧街。——译者
[173]Paul Delacroix（1798-1863），法国画家。——译者
[174]Gustav Doré（1833-1883），法国画家。——译者
[175]Jules Michelet（1798-1874），法国历史学家。——译者
[176]Victor Hugo（1802-1885），法国小说家。——译者
[177]Hector Berlioz（1803-1869），法国作曲家。——译者
[178]Gerardde Nerval（1803-1855），法国诗人。——译者
[179]Theophile Gautier（1811-1872），法国诗人。——译者
[180]George Sand（1804-1876），法国小说家。——译者
[181]Harry Callahan（1912-1999），美国摄影师。——译者
[182]“画意”的原意当然是正面的，被十九世纪最著名的艺术摄影师亨利·皮奇·鲁宾逊[Henry Peach Robinson（1830-1901），英国画意派先驱摄影师。——译者]的《摄影的画意效果》（1869）普及化。“他的体系是要美化一切，”阿博特在写于一九五一年的宣言《十字路口的摄影》中如是说。阿博特赞扬纳达尔、布雷迪、阿特热和海因，把他们称为照片文件的大师，而把施蒂格利茨斥为鲁宾逊的继承人，是一个再次是“主观性占支配地位”的“超级画意派”的发起人。
[183]Viktor Shklovsky（1893-1984），苏俄批评家。——译者
[184]Lennart Nilsson（1922-2017），瑞士摄影师和科学家。——译者
[185]Alvin Langdon Coburn（1882-1966），美裔英国摄影师。——译者
[186]一次成像相机，即拍即有相机。——译者
[187]Nicép hore Niepce（1765-1833），法国摄影先驱。——译者
[188]John Szarkowski（1925-2007），美国摄影师和批评家，曾任纽约现代美术博物馆摄影部主任。——译者
[189]摄影的声言当然要古老得多。那种现时人们熟悉的做法，也即以邂逅替代编造、以现成物件或情景替代制造品（或虚构品）、以决定替代努力，其原型是摄影那种通过一部相机的协调而获得的即时艺术。摄影首次使这样一种观念流行开来，它认为艺术不是由怀孕和分娩产生而是由他人安排的初次约会产生（杜尚关于“约会”的理论）。但是专业摄影师们远远不像他们那些在地位稳固的美术领域中受杜尚影响的同代人那么有把握，而是普遍都忙不迭地指出瞬间的决定是以感受力、眼光的长期训练为前提的，并坚称拍照的不费吹灰之力并不意味着摄影师作为一个创造者不如画家。
[190]Todd Walker（1917-1998），美国摄影师。——译者
[191]Duane Michals（1932—），美国摄影师。——译者
[192]Thomas Eakins（1844-1916），美国画家和摄影师。——译者
[193]指美国南北战争前的南方。——译者
[194]Pablo Picasso（1881-1973），西班牙画家。——译者
[195]Igor Stravinsky（1882-1971），俄罗斯作曲家。——译者
[196]Irving Penn（1917-2009），美国摄影师。——译者
[197]di Bondone Giotto（1267-1337），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画家。——译者
[198]本雅明的气息（aura），有各种译法，包括光晕、氛围、辉光、灵韵、韵味、味道等。——译者
[199]Frederick Sommer（1905-1999），美国摄影师和画家。——译者
[200]Oscar Gustav Rejlander（1813-1875），英国维多利亚时代摄影师。——译者
[201]Robert Demachy（1859-1936），法国画意派摄影师。——译者
[202]John Donne（1572-1631），英国玄学派诗人。——译者
[203]John Dryden（1631-1700），英国诗人、翻译家和批评家。——译者
[204]Benno Friedman（1945—），美国摄影师。——译者
[205]瓦莱里（Paul Valery[1871-1945]，法国诗人和批评家。——译者）宣称摄影也以同样的方式解放写作，因为摄影揭穿了宣称语言要“以任何程度的准确性去传达关于某一可见之物的意念”这一“欺骗性”的说法。但是，瓦莱里在《摄影一百年》（1929）中说，作家们不应担心摄影“最终可能会限制写作艺术的重要性和成为写作艺术的替代物”。他辩称，如果摄影“使我们对描写丧失信心”，则
[206]Mario Praz（1896-1982），意大利艺术评论家。——译者
[207]指波德莱尔关于摄影与绘画是“死敌”的说法。——译者
[208]Christo（1935—），环境装置艺术家。——译者
[209]Walter De Maria（1935-2013），美国雕塑家和装置艺术家。——译者
[210]Robert Smithson（1938-1973），美国艺术家，以大地艺术闻名。——译者
[211]Honore de Balzac（1799-1850），法国小说家。——译者
[212]Karlheinz Stockhausen（1928-2007），德国作曲家。——译者
[213]Steve Reich（1936—），美国作曲家。——译者
[214]tape-based music，系指利用录下的声响做成的音乐，又称磁带合成音乐（tape music），是电子音乐的早期形式。——译者
[215]Marshall McLuhan（1911-1980），加拿大传播理论家。——译者
[216]Walter Pater（1839-1894），英国文艺批评家。——译者
[217]Ludwig Andreas Feuerbach（1804-1872），德国哲学家。——译者
[218]Holbein the Younger（1497-1543），德国肖像画家，英王亨利八世御前画师。——译者
[219]E. H. Gombrich（1909-2001），奥裔英国艺术史家。——译者
[220]指影像。——译者
[221]我是在借用埃里希·奥尔巴赫[Erich Auerbach（1892-1957），德国语文学者和文学批评家。——译者]在《摹仿论》中对巴尔扎克的现实主义的描述。奥尔巴赫对《高老头》（1834）开头的一个段落的分析——巴尔扎克是在描写早晨七时的伏盖公寓客厅和伏盖太太进入客厅的情景——真是再明白不过了（或原始普鲁斯特风格）：“他整个的人品，”巴尔扎克写道，“足以说明公寓的内容，正如公寓可以暗示她的人品……这个小妇人的没有血色的肥胖，便是这种生活的结果，好像传染病是医院气息的产物。罩裙底下露出毛线编成的衬裙，罩裙又是用旧衣衫改的，棉絮从开裂的布缝中钻出来；这些衣衫就是客室，饭厅，和小园的缩影，同时也泄露了厨房的内容与房客的流品。她一出场，舞台面就完全了。”[抄自傅雷译《高老头》，见《傅雷全集》第一卷第359页，辽宁教育出版社2002年。——译者]
[222]英国小说家托马斯·哈代的最后一部小说。——译者
[223]人名中译根据张若谷译本，下同。——译者
[224]Jean Genet（1910-1986），法国作家。——译者
[225]J. G. Ballard（1930-2009），英国小说家。——译者
[226]托马斯·曼的小说。——译者
[227]人名中译根据杨武能、洪天富、郑寿康、王荫祺合译本，漓江出版社。——译者
[228]《在斯万家那边》是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第一卷。这里的书名、地名、点心名均根据李恒基、徐继曾等的译本，译林出版社。——译者
[229]Herman Melville（1819-1891），美国小说家。——译者
[230]见《恶毒的用心，卑劣的手法——批判安东尼奥尼拍摄的题为〈中国〉的反华影片》（北京：外文出版社，1974），这是一本十八页的小册子（未署名），转载发表于一九七四年一月三十日的《人民日报》的一篇文章；另见《斥安东尼奥尼的反华电影》，发表于《北京周报》第八期（1974年2月22日），该专题提供了该月发表的另三篇文章的节略。这些文章的目的，当然不是要阐述对摄影的看法——它们对这个问题的兴趣是不经意的——而是要建构一个模范的意识形态敌人，如同这个时期发动的其他群众教育运动。鉴于这个目的，在全国学校、工厂、军队和公社被动员起来参加“批判安东尼奥尼的反华影片”会议的千千万万群众，也就不一定真的要看《中国》，就像一九七六年“批林批孔”运动的参加者不一定要读孔子的作品一样。
[231]“空间的道德秩序”可能是指（从拍摄角度看）人类活动和事物在特定空间或场所里的先后秩序所包含的道德意义，例如拍摄北京就应拍摄天安门广场，拍摄天安门广场就得拍摄正门和毛泽东像。如果拍摄天安门广场时仅仅（以摄影式观看）拍摄行人的破鞋，就不道德了。——译者
[232]这里的引文，抄录自《中国人民不可侮：批判安东尼奥尼的反华影片〈中国〉文辑》，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七四年，北京；下同。——译者
[233]中国人对影像（还有文字）的反复强调的功能的重视，鼓舞他们散布额外的影像，这就是描述某些场面的照片，它们显然是不可能有摄影师在场的照片；而这类照片的继续使用，则表明中国人对摄影影像和拍照所蕴含的意义了解甚微。西蒙·莱斯[Simon Leys（1936—），比利时裔澳大利亚作家、汉学家。——译者]在其《中国影子》一书中举了“学雷锋运动”的一个例子，这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中期的一场群众运动，旨在通过对一个“无名公民”的美化来反复灌输毛主义的公民理想。这个无名公民叫做雷锋，是一名士兵，二十岁时死于一次平淡的事故。一些大城市主办的“雷锋展览”包括“摄影文件，例如‘雷锋扶老大娘过马路’、‘雷锋偷偷（原文如此）帮战友洗衣服’、‘雷锋把午餐让给一位忘了带饭盒的战友’等等”。显然，没有人质疑“摄影师怎会那样凑巧出现在这个身份低下、迄今籍籍无闻的士兵一生中的各种场合”。在中国，一个影像只要对看它的人民有益就是真实的。
[234]W. B.指瓦尔特·本雅明。——译者
[235]Elizabeth Barrett（1806-1861），即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维多利亚时代诗人。——译者
[236]Authur Schopenhauer（1788-1860），德国哲学家。——译者
[237]Friedrich Nietzsche（1844-1900），德国哲学家。——译者
[238]“与同侪享受战斗的乐趣”出自丁尼生诗《尤利西斯》。——译者
[239]“鱼眼”意为超广角镜头。——译者
[240]Lucas Samaras（1936—），美国摄影师。——译者
[241]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因自恋水中的影子而死。——译者
[242]Henri Jean-Louis Le Secq（1818-1882），法国画家和摄影师。——译者
[243]意为独一无二的（或有抱负的）摄影师变成芸芸摄影师之一。——译者
[244]Alf Khumalo（1930-2012），南非摄影师。——译者
[245]Helmut Gernsheim（1913-1995），德裔英国摄影师。——译者
[246]Erdkine Caldwell（1903-1987），美国摄影师。——译者
[247]Margaret Bourke-White（1904-1971），美国摄影师。——译者
[248]Les Levine（1935—），爱尔兰裔美国媒体艺术家。——译者
[249]Agatha Christie（1890-1976），英国女侦探小说家。——译者
[250]Antonio Conselheiro（1830-1897），巴西宗教家，平民反抗中央政府的卡努杜斯战役发生地卡努杜斯村的创建人。——译者
[251]Euclides da Cunha（1866-1909），巴西作家。——译者
[252]George Tice（1938—），美国摄影师。——译者
[253]Garry Winogrand（1924-1984），美国摄影师，以街头摄影闻名。——译者
[254]Henry Gray（1827-1861），英国解剖学家。《解剖学》指他的《人体解剖学》。——译者
[255]Jasper Johns（1930—），美国画家和摄影师。——译者
[256]Emmet Gowin（1941—），美国摄影师。——译者
[257]Jerry N. Uelsmann（1934—），美国摄影师。——译者
[258]Ernest Renan（1823-1892），法国哲学家和作家。——译者
[259]Wallace Stevens（1879-1955），美国现代诗人。——译者
[260]Fernand Léger（1881-1955），法国画家、雕塑家和电影导演。——译者
[261]Edmond de Goncourt（1822-1896），法国作家；Jules de Goncourt（1830-1870），法国作家。——译者
[262]Gustav Janouch（1909-1968），卡夫卡晚年的一位年轻朋友。——译者
[263]Soren Kierkegaard（1813-1855），丹麦哲学家。——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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