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在邢墨城的身上,原先解了一半的腰带,早就趁着刚才混乱的时候,挂在对方手上,此刻还没有等下面的人伸手把她推开,她就已经指着邢墨城的手,控诉道。
“邢将军,你一直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想不到是这般猴急的人,刚才我自己要脱你还阻止,原来是想要自己动手,奴家这般软弱不堪,也不好反抗,你要想怎样就怎样吧。”
话一说完,便闭上了眼睛,修长的脖子慢慢的俯下,靠在邢墨城的胸膛上,温热的气息扑了满怀。
果真,邢墨城看着自己的手此刻勾着女人衣带,扣子已经完全解开,难道真如这林婉婉说的那样,他刚才“猴急”了?
手中勾着的哪里还是什么衣带,分明是烧红了的烙铁,把手赶紧松开,就要去推身上压着他的女人。
触手软绵绵的,这一碰,原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是顿时不能思考,他碰到了什么……这个女人身上,最柔软的部分,竟然大的一只手都不能掌握。
脑海里面,顿时就闪出偶尔听到士兵们闲聊之时的荤话。
“女人的胸要怎么样才好?”
“当然不大不小,能一手掌握的才是最好的!”
现今邢墨城真的想要反驳他们了,“都是放屁,什么大还是小的,那重要吗?还是要软,软的跟棉花一般,软的像是能掐出水来,那才是最好的。”
“邢将军,你要摸到什么时候啊,这般好不舒服,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原本是来逗逗邢墨城的,只是林婉婉也没有想到,这般容易擦枪走火?
当兵的男人力气都这般大吗?抓得她还真的有点疼了,对于没有什么节操来说的林婉婉,如果身下的男人真愿意跟她做些什么,那么她也是乐意的。
邢墨城可不是这样的人!他也发觉自己的窘迫,把人给立马推了下去,自个儿站起来,走到桌边端起茶杯,便灌进嘴里。
连连喝了三杯,才觉得火气下去一点。
本想再倒一杯,不料半路伸出一只玉手,从他手中夺过杯子,林婉婉看到茶面上飘着几朵菊花瓣,她拧着双腿过来,本想靠在邢墨城身上,只是被躲了过去,堪堪靠上茶几。
“邢将军,你说你都这把年纪了,在某些方面的需求是不是不小?放这么多的菊花,你有这么大的火气,火大了伤身,老憋着可不好!”
说着眼神还很不老实,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是昭然若揭的不怀好意,最后一丝目光盯在他的胯下。
邢将军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
令他最恼火的不就是面前这个女人,胆大包天,不知羞耻,臭不要脸!
林婉婉看他气的嘴唇又抿了起来,觉得很开心,手里端着茶杯,就着他喝过的水痕印上去,缀了一口茶水进嘴。
然后笑眯眯的看着邢墨城,那模样就跟偷吃到蜂蜜的熊一般。
邢墨城被她这一番捉弄,原本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又要上来的趋势,不能与这妖女呆在一块了,不然活活能把自己憋屈死。
“我看你好的很,不像是有病的样子,若是再纠缠下去,我定然叫人把你给捆了押送大牢。”眼不见为净,这样的人就要关进牢房里面,省的天天纠缠不休。
“邢将军不仅无情,还无信用,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打算允诺了?”
“你一进来,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是你自己尽扯些别的,若是不要,请你出去。”
红唇微微的嘟起,尽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其实我们可以打个商量的,我发现治我的怪病,也不需要日日饮你的血,只需与你在一处,每晚几个时辰,我便能不疼,咬你我也是心疼的,这种方式你好我也好,你看好不好?”
不好!邢墨城想要立马拒绝,但边上的女人,竟然朝着他倒下来,慌乱之间他又把人给抱住了,抱住她之后再后悔也来不及,烫手山芋一般。
“喂喂喂,你没事吧,说晕就晕,要不要找军医过来看看。”
林婉婉自然是装晕的,她也知道自己刚才逗的太过,邢墨城分明就是一副不愿意跟她多做纠缠的模样,现下真的被赶走的话,那么以后更难办,所以只能装病扮可怜。
“你这无情郎,还管我做甚,让我死了便好。”一句话说的是肝肠寸断,那副模样真的不去演戏那就是白瞎了。
纵使邢墨城告诉自己,这妖女嘴巴里面没有一句话是真的,但还是不忍心放手。
蹲下身子一只手托住腰,另外一只手托着腿,把人抱了起来挪到床榻上面。
“只要你闭嘴,不动,我可以让你呆在身边,只是你自己乖觉一点,莫要让人发现,你也知道自己张什么样子?一张西夏人的脸,你可以说自己不是西夏的探子,不过外面的那些将士可不会相信。”林婉婉的武功有多么的高,邢墨城是有点底的,既然可以来无影去无踪,那么自然也可以不让人发现。
邢墨城现在定然是醉了,不然能这么好说话?他自己如此容易的就松口,却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句话在日后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林婉婉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面,刚才已经躺过,被子都是邢墨城的味道,没有一丝血腥气,反而是淡淡的墨香,她很是喜欢。
只是见到邢墨城对她凶巴巴的,林婉婉便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她这张嘴巴牙尖嘴利的,丝毫不知道见好就收。“知道知道,我定然藏好,日日等着将军回来,人家皇帝是金屋藏娇,我的将军是军帐里藏美人,如果叫你的那些副将们看到,嘿嘿嘿……”
原本看在林婉婉那苍白的脸,邢墨城是千年难得暖了一回心肠,但现在知道,对付林婉婉这种“恶人”,根本不能用好脸色的。
也不说话,上前就要掀开被子,把人给拖出去,只是刚掀开被子一角,露出一只白嫩嫩的胳膊,纤细犹如莲藕,是被剥了皮的莲藕,吓得邢墨城立马松了手。
“你衣服什么时候脱掉的?”
“进被子就脱了啊,衣带还是你刚才给我解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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