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0年,昆廷出生;
1892年,凯蒂出生;
1894年,杰森出生;
1895年4月7日,小毛莱(班吉)出生;
1900年,姥娘(昆廷、凯蒂、杰森和小毛莱的外婆)葬礼,此时凯蒂七岁,同年小毛莱改名为班吉明;
1900—1901年,娜塔莉和昆廷玩性游戏的插曲发生;
1906年,班吉、凯蒂玩香水插曲发生;
大约在1908年春,班吉帮毛莱舅舅送信给帕特森太太,被帕特森先生抓住的场景发生;
1908年12月23日,凯蒂和班吉送信给帕特森太太;
1908—1910年间,凯蒂和查理在秋千上的场景发生;
1909年秋,昆廷去哈佛读书;
1910年4月25日,凯蒂婚礼,随后班吉试图非礼女学生;
1911年1月,小昆廷出生;
1912年,班吉父亲去世;
1912—1914年,班吉定期去公墓;
1915年,罗斯克斯去世;
1928年4月6—8日,本章“现在”的时间。
参见Ross, Stephen M.and Noel Polk. Reading Faulkner. The Sound and the Fury: Glossary and Commentary. Reading Faulkner Series. Jackson: University Press of Mississippi, 1996,3-4。
[2]球童原文为“caddie”,与“凯蒂”同音,班吉一听到Caddie就会想起姐姐凯蒂。
[3]班吉的大名,书中也称班吉为“班”。
[4]凯蒂的大名。
[5]镇广场上南方军队士兵的雕像。
[6]上文的“到时候”原文为“in the Lawd's own time”,“Lawd's time”也可理解为“主的时间”,昆廷取了这个意思,理解成了星期天做礼拜的时间。
[7]不知对方名字时随便称呼的一个名字。
[8]20世纪初流行的一种避孕套,每盒装三个,盒上标签写着:“三个快乐寡妇:艾格尼丝、梅布尔、贝姬。”
[9]《圣经·启示录》中记载,人受审判时,名字都记录在“生命册”上。
[10]黑人迷信,称蓝牙龈的孩子咬人有毒,此说多用来吓唬孩子。
[11]此章节的“现在”时间为1910年6月2日,昆廷回忆中的一些时间、事件或人物包括:凯蒂嫁给赫伯特·赫德和婚礼前几天的场景,时间段在1910年4月23—25日;1909年8月左右,凯蒂和埃姆斯发生关系,失贞,此后昆廷和埃姆斯交锋,昆廷和父亲有一次关于自杀的长谈;1901—1906年间,昆廷和邻居家小女孩娜塔莉玩性游戏,这也是昆廷和凯蒂的性启蒙时期;大约在1900年左右,“姥娘”去世。(Ross&Polk,42—43)
[12]正确的拉丁文应为reductio ad absurdum,意思是归谬法。
[13]阿西西的圣弗朗西斯,圣方济各会创始人,据说死前曾说:“欢迎死神妹妹的到来。”
[14]康涅狄格州一镇,哈佛耶鲁两所学校划船比赛在此举行。
[15]在一些教会创办的私立大学(包括哈佛),学生每天要去学校礼拜堂做礼拜。
[16]Grand Army of the Republic,“共和国大军”,即美国内战期间的北方军队。
[17]据黑人的传说,新月如果是月弯的两角朝上,则是“装水”,次日有雨。如果两角朝下,则是“放水”,次日天晴。
[18]南方习俗,圣诞节期间,谁先喊“圣诞礼物”,就算谁赢,对方要给他礼物,但最后未必真给。
[19]参见《圣经·创世记》21:7:“又说,谁能预先对亚伯拉罕说撒拉要乳养婴孩呢?因为在他年老的时候,我给他生了一个儿子。”班吉明旧式译法为便雅悯。
[20]杰拉德·布兰德,昆廷同学,肯塔基人。
[21]南北战争期间南北分界线。
[22]参见沃尔特·司各特爵士所著《马米恩》,过去很多小学课本中曾收录。在长诗的第五章,主人公洛钦瓦尔在心上人艾伦即将嫁给一个“情场无兴致战场也无勇气”的人时,出现在婚宴上,将新娘带上马,一起离去。
[23]传说拜伦和其同母异父妹妹奥古斯塔·蕾有乱伦关系,昆廷此处否认,但很多学者倾向于认为确有此事。
[24]参见《圣经·雅歌》8:8:“我们有一小妹,她的两乳尚未长成。人来提亲的日子,我们当为她怎样办理。”
[25]印第安纳南部的度假胜地,20世纪初很多有贵族背景的人家来这里。康普森太太带凯蒂来这里,希望她能钓得金龟婿,她果然在这里遇到了赫德。弗伦奇·利克(French Lick)让昆廷想起了猎人用来引诱猎物的大盐块(salt lick)。这种大盐块能让鹿毫无防备地舔着不动,猎人极易下手。
[26]哈佛四年级学生才可以戴帽子。
[27]《马太福音》21:16:“经上说,你从婴孩和吃奶的口中,完全了赞美的话。你们没有念过吗?”
[28]传说中的亚述王后,此处指布兰德太太。
[29]《圣经·诗篇》23:4:“我虽行过死荫的幽谷,也必怕遭害。”
[30]亚瑟王神话中品格高贵、重视风度和荣誉的骑士。
[31]此处描述的赫德(Head),其姓氏也是“人头”的意思。
[32]修指甲manicure中的“cure”音节让昆廷联想起了劣马(cur),此马曾将昆廷摔下来,将其腿摔断。
[33]昆廷在纠正自己对“elm”(榆树)一词的发音。在新英格兰乡下,“elm”的发音为“ellum”。
[34]当时一些收钱箱会悬在柜台上方的线索上,收银员可以让其滑动来变换其位置。
[35]美国国歌中有“自由者的国土,勇士的家乡”一句歌词,昆廷这里将其改作“老犹的国土老意的家乡”,因为面包店老板娘和小姑娘的脸分别有犹太人和意大利人的特色。
[36]意大利语,意为“行”,“是”。
[37]说“牛绳”是表示认输,源自西部牛仔竞技表演。表演中,牛仔会抛绳子套住小牛犊,然后迅速近前将其放倒。
[38]昆廷家的邻居。
[39]昆廷和邻家女孩玩的小孩之间的性游戏。
[40]莎士比亚《奥赛罗》中以“双背兽”喻指性交。优波流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牧猪人。当帕耳塞福涅被冥王普鲁托带走的时候,优波流斯的猪群一同消失在深渊里。在古希腊的繁殖仪式里,人们有时候还把猪丢进得墨忒耳和帕耳塞福涅的深渊里,作为一种纪念。
[41]参见《圣经·创世记》42—44章,因饥荒,雅各派儿子去埃及找曾被弟兄卖到埃及的约瑟,其中便有最小的儿子便雅悯(班吉明),雅各害怕这个小儿子在埃及沦为人质。《创世记》42:4记:“但约瑟的兄弟便雅悯,雅各没有打发他和哥哥们同去,因为雅各说,恐怕他遭害。”后来约瑟反以西缅为人质,要见小弟,雅各此时叹说:“你们使我丧失我的儿子,约瑟没有了,西缅也没有了,你们又要将便雅悯带去。这些事都归到我身上了。”(见《创世记》42:36)
[42]指康普森太太发现班吉明弱智后,不想让他随舅舅叫“毛莱”,故改名“班吉明”。
[43]拉丁文时态练习,意为:我过去不是。我现在是。我过去是。我现在不是。
[44]指班吉。
[45]美国一种庆祝活动,遇到喜事,邀请原来住在一起的好友相聚一周,共同庆祝。
[46]昆廷。
[47]田纳西的一所大学,杰森父亲毕业于此校。
[48]除酒味用。
[49]限制精神病人自由的衣服。
[50]杰森将尼加拉瓜误读成了尼加尔瓜。
[51]《马太福音》10:29:“两个麻雀不是卖一分银子吗?若是你们的父不许,一个也不能掉在地上。”
[52]根据民间传说,松鸦星期五下地狱,星期一出来。
[53]过去美国人的一个迷信,以早晨起床哪只脚先着地预测凶吉。
[54]羔羊是指耶稣,宝血指耶稣在十字架上受刑时流的血,《圣经》称此血有洁净人罪的功效。参见《圣经·启示录》7:14:“我对他说,我主,你知道。他向我说,这些人是从大患难中出来的,曾用羔羊的血,把衣裳洗白净了。”
[55]据《圣经·马太福音》27:39—44节和《马可福音》2:9节记载,耶稣死前被迫背负十字架行走。
[56]参见《圣经·启示录》22:13:“我是首先的,也是末后的,我是初,我是终。”
[57]“附录”部分在1929年《喧哗与骚动》初版中并不存在,当初并非小说的一部分。1945年秋,麦尔康姆·考利给维京出版社编纂《袖珍版福克纳》时,福克纳写下了这一篇,题为:“附录:康普森家族,1699—1945”。“我应该在起初写书的时候,就写好这一篇,”福克纳写信给考利说,“这样的话,整本书就会明朗起来,如同一幅拼图在魔术师的魔杖的点触下显出图案。”后来兰登书屋准备出版现代文库版《喧哗与骚动》时,福克纳建议把附录放在开头。“等你看过,”他写信给罗伯特·N.林斯考特称,“你会发现,它是了解整本书的密钥。读完之后,现有的四个独立的部分会清晰明确起来。”后来,他又写信给林斯考特,将附录篇名改作“康普森家族”。他说:“它应简化为
康普森家族
1699—1945
因为这一篇如讣告,而非独立的一章。”
本书所用附录参照福克纳交代后印制的两个版本。
译注:上述介绍,引自戴维·敏特编辑的《喧哗与骚动》第二版(诺顿出版公司1994年版)。
[58]美国印第安土著部落首领,通常的称呼是酋长。
[59]法语:人。
[60]法语:人的。
[61]印第安一部族名,今多分布在俄克拉荷马州。
[62]霉运。
[63]安德鲁·杰克逊(1767—1845),美国第七任总统。
[64]杰克逊和妻子蕾切尔结婚时,以为她已离婚。结婚两年后雷切尔前夫刘易斯·洛巴兹以遗弃和通奸指控她,与其离婚。蕾切尔和杰克逊重新结婚,可是此后这个丑闻一直纠缠着杰克逊夫妇,尤其在杰克逊从政期间。杰克逊为此多次与人决斗。
[65]华盛顿。
[66]古典学研究的对象之一是古希腊文化,“杰森”(在希腊神话中译作“伊阿宋”)是古希腊神话中寻找金羊毛的英雄,而“利克格斯”是古希腊法律制定者和改革者。
[67]八分之一英里,约合201米。
[68]斯诺普斯家族在福克纳小说中有重要地位,尤其是在《村子》、《镇》、《大宅》三部小说中。
[69]美国拓荒英雄,探险家。
[70]这几个人分别是罗马诗人、历史学家、诗人。
[71]凯瑟琳·温莎所著小说,主角琥珀通过结婚离婚,结交了很多权贵,但把真爱留给了自己得不到的人。书中有不少色情描写。
[72]詹姆士·坎贝尔所著小说,主人公是一个四处留情的花花大少,连魔鬼的妻子都敢勾引。书中颇多色情描写。
[73]英国作家亨利·菲尔丁所著滑稽小说,也曾被指含有色情内容。
[74]擅写色情故事的美国作家。
[75]法国马赛的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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