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拓跋昀虽然喜欢舞文弄墨,自认风流,但从来却不喜沾花惹草,更是不屑于结识哪位名门闺秀,怎么会有个姑娘前来拜见?
“推了吧,我没兴趣。”拓跋昀意兴阑珊地说。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女子——苏锦音,自她以后无论多美的女人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了,就连对待王妃也是日渐冷淡了,遭来王妃一顿埋怨。
当初在她的家乡足足查访了三个月,她那个后母也见过了,亲戚邻居也盘问过了,四处的城镇都走遍了,丝毫没有她的音讯。恐怕苏锦音已是香消玉殒,只能求梦中相见了。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心烦意乱,重重地将书本摔到了地上,竟然连书也懒得看了!
就在他烦躁之际,管家又来敲门。
“什么事?不是让你去把那来访的女子赶走吗?怎么又来烦我?”他不耐烦地吼道。
“可是……可是……”管家听到拓跋昀在发火,所以在门又开始外犹豫了。
“可是什么可是?王府谁说的算?”拓跋昀冷眉一挑,怒吼道。
“好的,王爷,我这就去赶她走,就让她拿着玉佩改日再来好了。”管家无奈地摇摇头,随口说道。
就在管家转身之际,门霍地一声就打开了,拓跋昀紧紧握住管家的肩膀,激动地说:“玉佩?你说什么玉佩?”
“就是王爷自小带着的贴身玉佩碍…”管家挠着头回答。
拓跋昀一生气挥手就给了管家一巴掌:“你个狗奴才,连拿着本王的玉佩的人,你都敢拦,你有几个胆子?”
管家一愣,苦着脸说:“主子教训的是,奴才这就去请人来。”
“少给我说废话,快去把人带到我的书房,若是有丝毫差池,看我不要了你的脑袋?”拓跋昀训斥道。
“是! ”管家一路小跑,心里嘀咕着,说不见的是你,说见的也是你,拿我发什么火,真是的?!
过了一会儿,管家带着苏锦音来到了拓跋昀的书房前,说:“苏姑娘,王爷就在里面,你敲门进去就是,老奴就先告退了! ”
“有劳管家! ”苏锦音识趣地递上几两碎银子说。
管家接过碎银子连声道谢,飞快地离去了,这王爷喜怒无常,他巴不得早点离去,否则又把火发到他身上,那可就不好了。
叮叮叮!苏锦音玉指轻扣。
“进来! ”门内的人说道。
苏锦音打开门,刚要行礼却被拓跋昀一把扶住,他仔细看了半饷,有些不可思议地说:“真是苏姑姑?”
“当然是奴婢,否则谁还有王爷的玉佩呢?”苏锦音略微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笑着说道。
拓跋昀唤丫鬟沏壶茶来,等丫鬟把茶奉上离去以后,拓跋昀就把门关上了。
“这么长时间,你去了哪里?你可知道我找的你很辛苦! ”拓跋昀眉头一紧,神色怅然地说。
“此事说来话长,当初我被人追杀,好不容易逃脱,所以只能隐匿起来!如今我已经查明凶手,自然要讨回公道! ”苏锦音淡淡地说。
拓跋昀一惊,说:“遭人追杀?是何人所为?”
苏锦音回答:“宁王府,媚侧妃! ”
她知道拓跋昀对她情深意切,若是不告诉他,肯定会伤了他的心,而且这事他早晚都会知道,早说晚说并没有区别。
“那你为何不来找我?可是信不过我?”拓跋昀神色一紧,问道。
“王爷说笑了,锦音视王爷为知己良朋,怎么会有那种想法?我被人追杀,侥幸被人搭救,那时还不知何人对我下手,我要是来找王爷岂不是暴露踪迹,让凶手再寻机会害我?”苏锦音解释道。
“你如此说,倒也在理……只是这段时间可苦了我了,为寻你下落我四处奔走,风餐露宿,结果一无所获,还和二皇兄大吵一架!此后心灰意冷,对什么也提起不兴趣了。”拓跋昀怅然若失地说。
“锦音真是惭愧,今生有幸结识王爷,真是奴婢的福分! ”
“你就别在跟我说客套话了,此事你打算怎么处理?依我看来,这事还是告知皇兄,让他还你一个公道,不宜闹大! ”拓跋昀沉思了一阵说道。
“为何?”苏锦音眉头一皱,问道。自己都快被她害死了,如今只是简单的处罚一下,她显然不太甘心。
拓跋昀显然也是了解苏锦音的心思,摇摇头说:“媚侧妃虽然只是皇兄的侧室,但毕竟也是主子,主子要害一个奴婢,固然不对,但也不是什么大罪,就算你闹到太后那里,太后为你做主又能怎样?也不过是禁足一类的处罚罢了。而且你毕竟没死,她的过错也就更加微不足道了,还不如卖皇兄一个人情,这样你在皇宫的路还更宽一些! ”
苏锦音思索了一会,想想也是有道理,而且浮生门扩大规模在急,也不能为了自己的私利去涉险。
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王爷美意,锦音自当遵从! ”
拓跋昀笑了笑说:“没事,到时候我陪你去,让皇兄罚的重点便是! ”
“这事,暂且不急,我来还有一事相求! ”苏锦音笑了笑说。
“什么求不求的,有事直说便是! ”
“记得当然我以一本札记参与席远兄的酒楼的分红,这么长时间也该有不少了吧,当初说好寄存在王爷这里,现在锦音想把它取出来! ”
拓跋昀拍了拍脑袋,苦笑着说:“你不说,我反而把这件事给忘了,因为一直找不见你,我便交于师爷打理,至于有多少我却从来没有过问过,你等等,我亲自去账房查看,必不会少你的! ”
“王爷办事,锦音自然放心! ”
正当苏锦音在书房等候的时候,突然燕王妃路过书房正好看见了苏锦音,先是一愣,然后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竟然一句话没说就匆匆离去了。看她神色慌张的样子,似乎有什么急事,苏锦音也没多想,只是静静地等候着。
没过多时,拓跋昀拿了一摞银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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