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听说,皇上在早朝之上已经降下口谕,说拓跋晔因为觊觎太子之位,暗中把王御史一家杀害,手段毒辣,目无法纪,被废去了亲王之位,禁足宗人府。★首发★
这怎么可能?
王爷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事来,以王爷的能力,根本就不用使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定是皇上年纪老迈,没有查清楚。
王妃一大早便回到母家,奔走各处,希望凭借母家之力,能想出个办法,为宁王殿下洗雪沉冤。
王妃的父亲乃是当朝宰相,此时他安慰着以泪洗面的女儿,但是却没有什么效果,宁王妃依然大哭不止,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宰相颇为无奈地说:“我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仅凭着那阳华城的县丞一封密函便定了宁王殿下的罪,实在太过草率,但是皇上已经下了命令,谁要再过问这个案子,便先要领杖刑二十……为父已经年逾六十,若真是被打了这二十大杖,这条老命可就没有了……”
“父亲……难道真的再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吗?”宁王妃绝望地问。
宰相摇摇头,说:“皇上还在气头上,此刻顶撞于他,颇为不智。毕竟这宁王爷只是被禁宗人府,还没有性命之忧。这件事只能徐徐图之,但是我却可以教你一个办法,或许能帮助宁王! ”
宁王妃一听,眼中有迸发出神采:“父亲大人,你请说! ”
“这事的源头乃在阳华城,此时又由燕王主审,一般的人去了,那燕王根本就不可能理会。只有你亲自去一趟,也许那燕王会有所顾忌,只要他肯为宁王说话,那这事自然还是有办法的。”宰相老谋深算地说。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这一番安排,竟无意中搅乱了苏锦音的局,导致这案件破的颇为曲折。
此刻,拓跋晔还被禁在宗人府,但皇上已经暗中吩咐宗人府要善待拓跋晔,不可让他在里面受苦,只是这些宁王妃不可能知道罢了,她就算去皇宫,皇上也不会见她。
这时,皇上正在和拓跋晔促膝长谈,先是安抚了一番,然后说起了苏锦音的计划,让拓跋晔耐住性子,先受几日委屈。
拓跋晔明白父皇的用心,他已经派了燕王前去,如果再派别的大臣只会打草惊蛇,使朝中局势更为复杂,所以当下也只能倚仗苏锦音,而且她在信中言辞灼灼,再三强调如果不破此案,必定提头来见。
相信以她那种聪明人,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应该是有些把握的。
他倒是想看看苏锦音那个小妮子,一些日子不见,到底有何长进?拓跋晔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浮出一丝笑意。
……
……
此刻阳华城中,苏锦音正在和拓跋昀四处游玩,十分畅快。
虽然朝廷已经下旨,说他破案有功对他进行了褒奖,但这县丞又不是傻子,这明明是虚报案情,若是上面派人来查,肯定会被看破。
而这苏锦音仿佛真当这个案子已经破了似的,只顾风花雪月,根本没见过她再碰这个案子,她当日对自己的承诺呢?难道就是为了哄骗自己罢了?县丞这样想到,内心无比苦闷。
他几次求见,都被拓跋昀挡了回去,此刻竟然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于是,他等在燕王和苏锦音必经之路上,今天就算拼死也要问个清楚。
苏锦音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笑的花枝乱颤,悄悄附在他耳朵上,轻轻说:“张大人放心,不出两日,这案件必然有新的进展。您已经操劳数日,应该好好睡上一觉,否则过两天可有的操劳。”
县丞半信半疑地点点头,不再言语。
这苏锦音的本事他算是见过了,只一封密函,便能让皇上取信,别说他一个县丞,就算是朝中一品大员也不敢说能做到如此地步吧。
而皇上当真按她说的做了,连证据都没看,也没派人下来查,便直接定罪了。
那可是皇子啊,就算有证据都不可能被轻易入罪吧,更何况其实根本都是一些伪造的证据。
那宗人府是什么地方?到了那地方,就算皇子也得被扒层皮。
然而这么难以置信的事就这样发生了,县丞还能说什么?
也只能按照苏锦音说的做了。
然而,就在这空档,对面迎来一辆马车,那马车竟然就在拓跋昀和苏锦音的对面停下来了,从马车上缓缓走下一个华贵的妇人。
那妇人带着无匹的气势,走到苏锦音面前,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一幕,把所有的人看得惊呆了。
这苏锦音是被拓跋昀捧在手心里的人,这整个阳华城上上下下都在讨好她,然而这个女人来了一句话都没说就把苏锦音打了,究竟是什么人?敢动燕王殿下的人?这胆子也太大了吧,看来又是一个来历很大的女人,肯定不好招惹。
这年头的女人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不好惹,一个比一个来历神秘。县丞在旁边,看得大气都不敢出。
“皇嫂,看在皇兄的面子上,你打锦音这一巴掌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但是如果你还敢对她下手,你们别怪皇弟我不给面子! ”拓跋昀也没想到这宁王妃刚来,话都不问一句,就一巴掌打了过来,此刻当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宁王妃咬牙切齿,怒气冲冲地盯着拓跋昀。
“皇嫂,请自重身份! ”拓跋昀冷冷地说。
“哼,你皇兄还被关在宗人府,却没看你有半分在意,竟顾着讨一个奴婢的欢心。你!真是很好! ”宁王妃把那个好字的音,咬得很重,话里竟是冷嘲热讽。
“宁王妃,请听奴婢解释……”
苏锦音话说到一半,就被宁王妃打断了,呵斥道:“你一个宫女身份的奴婢,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县丞又是一愣,这几天看拓跋昀对她的态度和她平时说话行事的气度,他以为苏锦音是宫里来的什么贵人,说不定是皇亲贵族中的大家闺秀,怎么只是一个宫女?此刻他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一个宫女能有这么大能量?真是不敢想象。
“够了!大街之上,皇嫂你可要顾及皇家的颜面,有什么话先回去再说! ”拓跋昀现在是真的动了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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