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以命换命的救人方式,又有何意义?
但是想要拿到解药简直难于登天,苏锦音此刻也是感觉力不从心。
霜儿只能延迟最多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时辰以后,琳儿必死无疑!
这个时候,知府也颇为狼狈地赶了过来,拱手说道:“这位姑娘,我已经按你的吩咐巡察了一番,只找到了这样东西。”
苏锦音定眼一看,一方雪白的手帕上放着一根古怪的针,她小心地接过来,点点头说:“看来知府大人搜索的非常细致,竟然连掉在地上的针都能找到。”
知府此刻的脸简直比苦瓜还苦,这燕王是在他管辖的地方出事的,要是一不小心一命呜呼最后连个凶手都查不到,恐怕不但他这条老命,连他府上近百人的性命都得跟着陪葬,他现在比谁都紧张,生怕有一丝差错。
“但是这个针,为何如此古怪?”苏锦音仔细查看了一番说道。
“姑娘有所不知,这种针名叫做铍针,乃是针灸九针之一,亦称铍刀、剑针,是形如宝剑,两面有刃的针具。”知府在旁边小心地回答。
苏锦音看了一眼知府,说:“大人真是博学多闻,但是我也是看过霜儿的针具的,只是这种针似乎和寻常铍针还有不同,仿佛是特殊锻造方法制造而成的……“
“姑娘真是好眼力! ”知府奉承地说道。
苏锦音淡淡地扫了一眼知府大人,这个知府比起阳华城的县丞不知道奸猾了多少倍,此刻虽然对自己极为奉承,也是因为看自己有免死金牌便一心想让自己当他的替罪羔羊而已。
“那你知道燕王殿下,是如何受伤的吗?”苏锦音幽幽地问道,“现在这个局势,我们都是同坐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这燕王没事便罢了,一旦出了什么差错,你和我都一样罪责难逃!我虽然身份低微,但毕竟还有免死金牌,皇上必定不会为难于我,可是大人就……”
苏锦音淡淡地扫了一眼知府大人,这个知府比起阳华城的县丞不知道奸猾了多少倍,此刻虽然对自己极为奉承,也是因为看自己有免死金牌便一心想让自己当他的替罪羔羊而已。
“那你知道燕王殿下,是如何受伤的吗?”苏锦音幽幽地问道,“现在这个局势,我们都是同坐一条船上的人,如果这燕王没事便罢了,一旦出了什么差错,你和我都一样罪责难逃!我虽然身份低微,但毕竟还有免死金牌,皇上必定不会为难于我,可是大人就……”
知府一听,瞬间一头冷汗,自己的心思原来早就被人家一眼看穿了。
于是此刻也不敢再有任何隐瞒地说:“我虽然不知道燕王殿下奉了什么皇命,但从他出事的地点看来,定是为了那件事无疑! ”
苏锦音一听,瞳孔紧缩,问道:“什么事?”
知府附在苏锦音耳边,用连苏锦音都颇难听见的声音说:“属下就在昨天中午,我忽然接到燕王殿下身边一个侍卫前来通报说,燕王殿下情况十分危急,叫我速速带人前往兴隆钱庄接应,可是当我急匆匆地带着人走到半路,就发现燕王殿下已经重伤在地,奄奄一息了。”
“兴隆钱庄?! ”苏锦音一惊,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说来惭愧,这兴隆钱庄是百年老字号,庄主姓韩,叫韩明义,但此人神秘莫测,虽然本家在宁安州,但自从十岁以后却无人见过他在宁安州出现! ”
“既然不在宁安州,又如何能够经营钱庄?”
“这事奇就奇在这里,自从这个韩明义离开宁安州之后,就由一个叫韩雨菱的女子打理钱庄,只是这个韩雨菱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竟是把兴隆钱庄打理的井井有条! ”
“那王爷却是为何要去那兴隆钱庄?”苏锦音问道。
“这个在下确是不知,不过听说这兴隆钱庄已经积蓄了富可敌国的财力,只要他们支持一方势力便是使国家易主也并非难事,但是这也不过是空穴来风罢了,一个小小商号如何能如此能量?
苏锦音淡然一笑,问道:“知府大人怎能确信是空穴来风呢?”
“这……”知府这时也颇为尴尬,“我不过是常理推断罢了,后来我也去兴隆钱庄查访过,不过所有的人包括外面摆摊的商贩都一口咬定,根本没见过燕王殿下去过那里,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
……
时间迫在眉睫,苏锦音也没太多的时间去跟他们周旋,她便是强迫知府拿了数十万两的白银出来。
苏锦音一到兴隆钱庄便昂首阔步走向柜台前,问道:“你们东家何在?”
“请姑娘恕小人不过是个打工的,真的不知! ”掌柜子赔上笑脸,十分有礼貌地说道。
啪!几个沉重的箱子砸到了柜台前,苏锦音微笑着说:“这里是八十万两白银,这么大一笔生意,不知道掌柜子能否做主?”
掌柜子此刻有种要吐血的感觉,饶是他经常跟各种富商打交道,但是八十万两白银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吧,这人竟然说的如此风轻云淡,好像她手里拿的只是几十两白银一样。
“这么早就来了一个大客户,我们兴隆钱庄真是三生有幸啊! ”一个身姿妖娆的女子从楼上姗姗而来,
“这位是?”苏锦音瞄了一眼从楼下走来的女子。
“这位就是我们兴隆钱庄的东家雨菱小姐。”掌柜子恭谨地站到一边。
“这位姑娘十分面生,敢问芳名?”韩雨菱声音柔媚入骨。
“在下林子琴,这些银子原本是燕王殿下预备存在兴隆钱庄的,只是没料到半路上竟然出了事故,如今我们王爷已经转醒,所以特命令我来把这笔钱存在兴隆钱庄。”苏锦音说了一个自己曾经用过的化名。
韩雨菱听罢,神态自若,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反倒是掌柜子听完便有些拘谨起来。
看来这次她真是棋逢对手了,苏锦音暗自想到。
“燕王殿下何时来到了宁安州,又为何要往我钱庄存如此巨款?”韩雨菱淡淡地问。
“殿下何时来到了宁安州,请恕我不便相告,而且我也只是奉命行事,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难道兴隆钱庄对燕王殿下有什么想法,不能做他的生意吗?”苏锦音言辞犀利地问道。
没想到那韩雨菱竟然嫣然一笑,拿出一张纸来,说:“我这钱庄有这几种存款方式,姑娘看看喜欢哪一种?”
苏锦音把这些纸推到一边,说:“八十万两的生意,怎么可能用这些寻常方式?”
“那姑娘的意思是?”
“我想请雨菱姑娘到永春酒楼一叙,燕王殿下已经恭候多时,如果姑娘不去,这生意想必是难以谈拢! ”苏锦音凛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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