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珊儿感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了,态度强硬了:“对不起,我不想。”
“为什么?”景弘南顿了一下,手又开始游走了,“我听说,女人最口是心非了。”
“景弘南!”叶珊儿要崩溃了,身体已经被他撩的灵魂都要出窍了,可是她的心还在倔强着,她不情愿跟一个刚刚怀疑过她甚至是要伤害她的男人做那最亲密的事。
这回是下了决心的,她用力一推,景弘南身体往一旁倒了倒,叶珊儿坐起来把被子都裹在了身上。
“如果我刚刚怀疑你跟别的女人有染,然后还要拿刀子杀你。景总,试问你现在还有心思跟我上床吗?”叶珊儿怒瞪着他。
景弘南一愣:“哦,这样。”
他下了床,找了浴袍穿上:“走吧。”
“去哪儿?”叶珊儿刚问出来,手就被景弘南拉住了,直接拖下了床。
“去解决问题。”景弘南说。
五分钟后,穿着浴袍的景弘南左手拎着那个服装袋,右手拉着不情不愿的叶珊儿敲响了景悦康的房门。
“干什么……珊儿,你也来了?”景悦康的脸在看到叶珊儿之后,顿时变成了个大写的笑字。
景弘南皱眉,把手中的袋子丢给了他:“你的衣服,该穿在你自己的身上。”
“珊儿,你没冻着吧?”景悦康也不管景弘南,关心地问他身后的叶珊儿,“还有,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我没事,真的谢谢你。以后,我们还是注意一下彼此的身份,免得让人误会。”叶珊儿轻声说。
景弘南的手在她手心里挠了一下。
叶珊儿又轻轻说道:“还有,大嫂也会难过的。当然,我老公也会不高兴的。”
干的好!景弘南笑了,心中更是由衷的雀跃。
他转身,当着景悦康的面吻了吻叶珊儿的脸颊:“知道了你的心,我很开心,不会不高兴。”
叶珊儿闭眼微笑,心中却道:娘的,你要高兴何必来这一出?伪君子!
“好了,走了,再见!”
景悦康一言不发,阴沉着看他们离开。待到他们在自己的视线里彻底不见的时候,他猛然把手中的袋子丢到了地上,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了出去,阴沉沉地说:“我们的计划可能要改变了……”
景弘南拉着叶珊儿刚进门,转身就压住她:“现在,可以了吗?”
“不行!”叶珊儿咬牙,在他脚上狠狠踩一下,“不可以。”
景弘南明显忍耐到了一定的程度,有些气急败坏:“为什么?”
叶珊儿却抓住了他的手,沿着小腹一直往下,然后……景弘南脸色骤变:“刚才都没有……”
“我刚刚去洗手间,才发现我亲戚来了,不好意思啊……景总!”叶珊儿趁着景弘南发愣的时机,逃到了床边,对着他做鬼脸。
她简直太机智了,刚上楼的时候去卫生间里把姨妈巾贴在了内裤上,这头兽再怎么饥渴,也不可能丧心病狂地扑上来吧?
果然,景弘南很泄气,直接黑着脸去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哗啦哗啦的,叶珊儿乐不可支,以后不想“侍寝”的时候,就拿这招来对付他。
哼哼哼!
许久,景弘南才出来,叶珊儿盖上被子装睡。景弘南掀开被子也钻了进来,叶珊儿顿时又紧张起来。
照理,他应该是去书房的呀。
腰间一紧,他的手环住她的腰,身子与她紧紧贴合。
“叶珊儿。”他叫。
叶珊儿屏住了呼吸,不能出声,她还在睡觉啊。
“我们是夫妻,这无法改变。”景弘南一个人喃喃自语似的,“你以后有什么事,还是直接跟我说出来……”
叶珊儿呼吸一顿,想要张口,又忍住了,她还在睡觉啊!
“我以后,会学着对你好的。”景弘南还在说,“不要哭了,很丑。也不要不听话,让人很生气。”
“……”
景弘南的手指插进她的五指间,与她十指相缠。
叶珊儿觉得后背热得都要出汗了,他的身体正透过薄薄的布料向她传输着无穷的热量,这个流氓他又没穿衣服。
该死,他又开始乱摸了。
这个流氓,他到底要做啥?耳垂上猛然一紧,是景弘南,他居然咬她!他也属狗的吗?
嘤咛一声,叶珊儿根本控制不住,羞耻的声音从口中传来。
景弘南扳过她的身体,四目一望,看到了彼此眼里的热度。
“你干嘛……”瞬间,景弘南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我很渴。”他说,“叶珊儿,帮我解解渴。”
“混蛋……”
“我很热。”他又说,“叶珊儿,帮我降降温。”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掉了。叶珊儿要躲,可是身体早就被他缠得密不透风,她摇晃着脑袋,急得要哭了:“景弘南,不可以,不可以……”
禽兽啊,她可是在“大姨妈”中啊……最关键的是,他刚刚才释放过啊……
他的手不停地游走,光洁的皮肤顿时都起了鸡皮疙瘩,叶珊儿的唇中控制不住发出让她都觉得臊得慌的声音。
天那……禽兽,禽兽……
景兽终于摸清楚了敌情,一脸得意:“居然骗我?”
“没……”
这次,景弘南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翻身压下……
第二日,早晨。
佣人来敲门:“少奶奶,起床吃早餐了。”
拱起的被子里一团动了动,也只是动了一动而已,一丝声息都没有。
外面的女佣耐着性子,依旧面无表情地敲门:“少奶奶,那我进来了。”
依旧没动静,女佣推门进去,然后……瞬间石化了。
地板上,随处扔着的外套,裙子,节省布料的小型衣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荼蘼味道,床上是揉皱了的床单……昨晚的战况,好激烈啊。
“啊…..”叶珊儿探出头,脖子肩胛处的痕迹,触目惊心。
就算是处变不惊的女佣也忍不住倒抽冷气,然后慌乱得退到门口,关上门:“少奶奶,你起来后再叫我!”
叶珊儿眯起了眼,刚一起身,牵扯到四肢百骸钻心的疼。
“嘶!杀千刀的!”叶珊儿骂:昨晚,景弘南再一次兽性大发,像是一场屠城。怎么惨烈怎么来,她的小命都丢在他手里多少次了。昏死过去,又被他捞了回来。
他在运动中一次次细数她的罪状:勾三搭四,不守妇道。满口谎言,阴奉阳违。不乖不顺,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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