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子当时用的血量并不多。”东方睿想不明白了,娘子就用了沾染一根绳子的量,为何要这么久的时间才能恢复过来呢?
白彧摇摇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们家的人不小心流了一小滴血就会头昏眼花。”也是因为这个,他们白家的‘人’个个都会尽量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到一丝伤害,像柳儿这种情况真的很少有见。
娘子到底是什么物种?又是什么样的家族啊?这么奇怪的事情都有,他只知道神仙或妖魔鬼怪失血都会很快就能恢复。
东方睿不知道现在自己应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能够表示他极其复杂的心情,他只能保持这副面无表情。
下人泡好茶和点心一起端了过来,在东方睿的示意下放到廊道旁休憩的‘美人靠’中间的小木桌子上。
“贤婿,你把在李显环老家所发生的事情全都说出来吧。”坐下来喝了口甘香的热茶,白彧舒服的吁了口气,一整天不停的奔波还要担心着女儿,哄着娘子,他虽然不是人但也会累。
宁謡儿诧异地转过头看了夫君一眼,不明白他怎么会这样称呼认为抢走他女儿的男人,难不成天要下红雨了?她抬抬头望着天空,没有呀,大晴天的,太阳公公还在天上跟她打招唤对她笑呢!还是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咳咳。”白彧知晓自己娘子看看他又望望天空是什么意思,他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咳了咳。
瞟了他一眼,现在女儿身体受损,她才没心情调侃他。宁謡儿兴趣缺缺地端起茶杯喝起了茶,眼神却飘忽放空,此刻没有人能够猜到她在想什么,包括与她同床共枕了多年的丈夫。
东方睿回忆起在李家祖宅的点点滴滴,将在那里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岳父岳母。
东方睿所说的细节与白彧不久前所卜的卦一模一样,可是为什么在女儿出发之前他愣是卜不到?
白彧拍拍坐在他边上娘子的手,叹息,“你别多想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只能说一切皆是命。”
宁謡儿移开了手,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之前肯定是有人在阻止你卜卦。”所以他才会算不出女儿和侄子会在李家老宅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还都负了伤,损了气。
“我也知道,可是并无感知,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阻止我,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来。”白彧认同。
现在这对夫妻在东方睿的面前也不打算隐瞒什么,经过一年的观察,他对女儿是好是有目共睹的,就因为这样,他们这才把东方睿真正地当成自己人。
智商不弱的东方睿也早就知道岳父岳母不是普通人,但他有的听就听,并不打算询问这些有的没的,要知道岳父岳母的来历娘子迟早会告诉他的。
要问他难道不担心这岳父妖怪来抢他们东方家的皇朝吗?答案是肯定会担心的,但他担心的是皇朝易主,并不是害怕岳父是什么妖怪,因为他是娘子的爹,娘子那么善良,她的爹娘就算是妖怪,也会是好妖怪。
“岳父,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能力很强大的人?”东方睿想说比他强大的,但他顾及岳父的面子也就没这样说。
“我人这么好,怎么可能会去得罪别人?”不过就算东方睿说的再委婉,白彧心里还是不爽。
宁謡儿给她夫君一个卫生眼,“你现在什么态度?”说话就说话,跳起来是要准备打谁呀?
“嘿嘿。”白彧干笑,“我这不是情绪太激动了嘛!”
东方睿一点表情也没有,任由岳父岳母在他面前耍花枪,他本来就是一个性情冷淡的人,更何况现在的他也没有那个心情去理会别的事情。
“主子,定安王爷和王妃已经回到京城了。”一个黑衣黑帽黑面巾全身都被黑布包裹着的男子跪在一个同样是黑衣却不同料子的男子面前。
被称为主子的男子虽说也是黑衣,却是泛着光亮的绵绸,衣服上面还有着大量的祥云暗纹;他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半挽了个高高的鬟,用了一个碧绿的发冠固定着。
“这一路上不是已经让你们去狙杀他们的吗?为何他们还会这么快的回到京城?”主子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背着对跪在地上的男子冷冷地说道,从他的语气中就知道他很不高兴,说完就将杯中酒一干而尽,就连眼神他也吝啬给属下一眼。
“是,不过......”黑衣属下为难着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不过什么?”主子懒慢地开口,拿起桌子上的白玉酒瓶往空了的酒杯里倒满。
黑衣属下在心里挣扎着到底该不该说,他怕一说出来主子会把怒气撒到他身上。
“你在想什么,快说!”主子这下更不高兴了,犀利的眼神瞪着跪地的属下怒喝!
“就是之前很奇怪,每次我们想要对定安王爷夫妇下手的时候,总会有事情发生,不是弟兄们集体闹肚子就是突然下磅礴大雨等等,反正这类的事层出不穷,就像老天爷要阻止我们对定安王爷下手一样。”黑衣属下硬着头皮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如果主子真要他的命,那他也不可能有二话,死就死吧!
“还有这样的事儿?”主子漫不经心地瞟着属下,冷冷地勾起唇角,“你既然这样说的话就是老天爷也在帮助东方睿咯?”
这个蠢货,任务没完成,倒拿这样可笑的借口来敷衍他,真当他脑子被驴踢过,相信他这样的蠢话吗?
不过眼下正当是用人之际,他不会随便处置他,就让他活着继续为他卖命,等事情都完成之后再取他的性命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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