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后娘娘的话,坠杨之前脑子摔着了,忘却了一些事情。这古筝是何人所弹,坠杨也不知道。只是坠杨觉得此人古筝技艺实在是高超,坠杨难以超越,倒不如和着曲子唱一曲。词是临时所想,坠杨献丑了!”长孙坠杨说的自然不是实话,她虽然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何人所弹,但是这词却绝对不是临时所创,长孙坠杨只是听见这个曲调便不由自主的唱了起来,应该是之前留下的记忆被唤醒了。
“唉,不知道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对待坠儿,多好的孩子!”太后显然将话的重点放在了前面,虽然太后一定知道这事情,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一次强调,无非便是为了给自己撑腰。
长孙坠杨沉默,低下头,看起来好像伤心不已。场面又陷入了安静。
“将哀家那只野人参拿给坠儿丫头。”太后的这支野人参是千年野人参,偌大的天照国也只仅存这一支了,可见其珍贵程度。太后这话一说,玉贵妃和杭皇后都变了脸色。在场的其他官宦小姐不知道,只以为顶多是比寻常人参好些的野人参。但是杭皇后和玉贵妃不同,说是她两都是觊觎太后这人参很久也不夸大。
在天照国有传言,千年的野人参是得了仙气的,不管什么病什么毒,只要有了野人参都可以解决。
长孙坠杨自然也知道这株野人参的珍贵,毫不矫揉造作的直接就谢恩收下了,一点都不在乎玉贵妃和杭皇后的目光。来一趟冒着这么多风险,不捞回去一点怎么对的起自己?
长孙坠杨之后便无人上去表演展示了,午膳也差不多结束了。下面便是第二场的比拼了。
长孙坠杨趁着中途女子们准备下面的表演时,带着知意,南风,墨菊到一个偏僻之地。
“南风和墨菊刚刚能判断出这古筝是从哪里传来的吗?”长孙坠杨心中对弹奏之人也是十分好奇。
“小姐,能确定是东面男宾那边的。但是好像声音要比男宾所在之地远些。”南风和墨菊对视一眼,“因为此人用了内力,所以我和墨菊对那人的位置也不能有十成十的把握。”
“我知道了。回去一定呀想办法弄到此人的身份。”意料之中,没有任何有力的东西找出这人。
“还有一事,小姐。”长孙坠杨都要准备归席时,知意踌躇了半天,终于喊着了长孙坠杨。
“何事?”
“小姐,此事是早上坞浓才传来的消息。”知意面色严肃,走近长孙坠杨,一只手挡着,靠着长孙坠杨的耳朵说道,“那天拍下的云之国人的权贵,第二天便将人送回到揽月阁,说是‘给你们幕后的主子’。”
“难不成是看上了坞浓?想要借花献佛?”长孙坠杨一点也没有觉悟,自己才是揽月阁真正的幕后主子,坞浓只是被分配到揽月阁的所谓的“幕后之人”。
“小姐!”知意有些无奈,自家小姐的脑回路怎么和常人不同?
“我吗?难道?”长孙坠杨一脸的不可置信,并且自动忽略南风,墨菊站在一旁的嫌弃小表情。
知意微微颔首,这事查不到人,弄月小筑包场者也查不到人,总让她觉得背后有人盯上了还阁。
“这事不急,既然人还在坞浓那里我便放心了。目前当务之急是你们小姐我怎么度过剩下的两场比拼?”长孙坠杨想起将要来到的第二场比拼便觉得生无可恋。虽然自己并不想相亲,但是也不能在比拼时输的太难看,要不然这“京城第一才女”岂不是成了一个笑话?
第一场隔了障碍物,不能看见双方。没有内力的小姐们都选择借用乐器来展示才华。但是第二场是没有竹子花朵做障碍物的,男女双方的坐席也拉近了许多。那表演的才艺便多了去了。只刚刚长孙坠杨随意朝女子更衣的屋子里瞟的那一眼,就给了长孙坠杨莫大的压力。姹紫嫣红的,各种复杂的舞裙,还有书画的材料……
“小姐,不用过度担心。您来时知意便准备好了您的舞衣。您到时候只管跳好了。”知意说的一脸轻松,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如今的小姐是什么也不会的。
“知意啊!我失忆了你知道的啊!”长孙坠杨欲哭无泪,第一场的时候已经算是踩狗屎运了,第二场难不成还能从哪里冒出一段古筝声,恰好自己也会唱?
“墨菊,你注意点周围。”南风折了一枝花枝,“小姐我舞一遍给您看。”南风说完便开始以花枝代剑,舞动了起来。
长孙坠杨感觉脑子里又出现了和第一场一样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从脑海的深处被拔了起来,不等南风舞完全部,长孙坠杨便感觉自己完全会舞,甚至有一种强烈的冲动立刻就舞剑。
“小姐可看明白了?”南风舞完整段后有些微喘,“陈大夫说小姐的记忆只要被重新呼唤便能想起来,我一开始还不信,现在看到小姐此时的神情才觉得陈大夫果然是神医。”
“知意你们难道准备这些之前都不和我说一下吗?”长孙坠杨觉得有些气,“万一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怎么办?”
“那便是南风替小姐上!”知意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人皮面具,“本来第一场我们是打算让小姐直接推掉的,反正小姐您体弱大家都知道。且有太后这个靠山,杭皇后和玉贵妃那边也不可能强行要求您表演。但是奴婢没想到后面的情况。”
“剑舞是否太过锋利了,不是说我是病弱之身吗?”长孙坠杨将那人皮面具反反复复的观察,皮质很细腻很薄,而且很是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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