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鹤轻笑,运气于身,将全身的内力修为调动起来,龙珞如此认真,自己也不好掉了份子。
银鹤和龙珞一个对掌,内力抗衡,而后太过强大的内力对碰将两人同时撞击到比武台的两侧,两条深深的纵沟立即便在比武台上出现。
“珞王爷,小心了。”银鹤单手撑地,虽然比武台的木板几乎都已经被两人堪堪掀掉了一层,整个台子都显得十分危险,好像一个眨眼间就能坍塌侵灭。但是两人的斗志反而越来越浓。
“哼。”龙珞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傲,对于痴心妄想的人不能手软。
银鹤被击到比武台的边缘处,突然一个暴起,朝向龙珞的方向,不知何时手里和龙珞一样出现了“气”化作的武器——剑。
“化气为剑”所需要的内力比“化气为刃”更多,但是威力也更大。
银鹤来势很快,但是龙珞的防御也很到位,连续几下暴击,银鹤都没占到便宜。而在闪躲过程中,龙珞也加强了“气刃”的长度,将“刃”化为“剑”,借着银鹤的下冲之力,反过来给银鹤一剑,两人一来一回,不分胜负,刀光剑影之间,只叫人看花了眼。
女眷这边早已经沸腾起来,一颗颗萌动的怀春少女之心不停地跳动着。长孙坠杨淡淡地观察着众人的神情,直摇头。
长孙扶柳这厢还算保持着家教,没有给安阳侯府丢人,虽然内心雀跃不已,但是还不至于像一些小姐家的直接踩在椅子上面,昂起头来,丑态百出。
那边,张家今天只来了张梦竹一人,想来是上次张忆竹之事,让张家对于庶女更加的防备,张梦竹也对自己的庶妹们增加了暗线之人。张梦竹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不管周围之人如何沸腾,她自岿然不动,就这一份气度,长孙坠杨都要高看她几眼。但是,张梦竹很快便发现长孙坠杨的目光,两人的目光交错之间,张梦竹给了长孙坠杨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知为何,长孙坠杨只觉得渗的慌。
长孙坠杨不再看张梦竹,将目光又转回到比武台上。上面的两人已经从边缘处朝中央打去,两人的身法都是极快,想长孙坠杨这种没有一点武功底子的人旁观,根本看不清身影,只见到一红一蓝的一团。比武台也愈加的不稳,晃动之声更加的明显。
终于,随着两人的再一次击掌,强大内力的捧着直接将整个比武台震塌。台下的天照老儿惊慌失措,太监扯着嗓子只叫道“护驾!护驾!”银鹤国和赫连国因为是客国,和天照的官员倒是分开坐的,这个波动虽然大了点,但是足以赫连墨和银鹤国的人处理了。场面上倒是没有天照老儿那般混乱。
女眷这边,比之刚才更加的轰动了。虽然女眷离着比武台还有些距离,但是台子上面的两人都算是年轻小姐们的梦中之人,虽说龙珞和长孙坠杨已经被赐婚了,但是这只是赐婚,还没有成婚,机会还是有的。一个个少女心不停地跳动着,生怕两人中的任何一个出了什么事儿,丝毫不关心天照皇帝的安危问题。
年轻的小姐们忧心忡忡了许久,那坍塌的比武台中却丝毫没有动静,龙珞和银鹤两人像是被埋在了其中。周围的声音很快就变了风向,是不是这两人都被压住了,甚至已经……
长孙坠杨对于龙珞和银鹤还是了解的,一个小小的比武台而已,困不住他们。指不定现在他们俩就在哪里继续着比试。虽然脑子里是这么想的,但是长孙坠杨心里还是担心着,一颗心就如此悬着。
过了一会儿的功夫,一直坐着假装倘然淡定的长孙坠杨突然听到女眷里传来惊喜的叫声,“出来了!有一个出来了!”
不由立刻站起来,说不清心里到底是在期待着谁,但是还没有站起,就突然感觉一阵眩晕,长孙坠杨心中不由暗骂,银鹤都已经提醒了自己,竟然还会中招!天旋地转之间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长孙坠杨再醒来时,早已经是换了个地方,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只觉得脑后一阵刺痛,朦朦胧间睁开双眼,环视周围,装饰十分之华美,但是看地方却很是狭小,像是偏房或是耳房。
“醒了?”有些懒散的声音忽然出现。
“谁?”长孙坠杨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却想不起是谁,脖子转了几圈也找不到个人影。
“我。”房梁上一个偏僻之处忽地跳下来一个人来,看着穿着打扮似乎有些像安阳侯府的人,再看看这发色,长孙坠杨一拍脑门,是塔拉!
“我这是……”长孙坠杨有些尴尬,本来想要好好问问塔拉情况,但是突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重点是里面好像是一丝不挂。连个肚兜都没有。
“银鹤大人之前应该由提醒过长孙小姐,但是小姐你还是中计了。”塔拉这话虽然说的是毫无语气语调,但是长孙坠杨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丝的……嫌弃?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小姐,也是那人的手段太过高超,连银鹤大人也算计进去了。”塔拉复又摇摇头,觉得此事也不能完全归责与长孙坠杨的蠢。
“所以塔拉,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长孙坠杨裹紧了自己的身体,朝床里面又缩了缩。
“这不是很明显吗?小姐您被人算计了,但是却不知道那人是谁。”塔拉给了长孙坠杨一个看傻瓜的眼神,自己真是一时冲动,竟然认了这种女人做主子。
“不过虽然幕后之人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指责,但是有一个帮凶倒是可以肯定。”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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