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花神节里,张梦竹可是不顾女子府矜持礼数,直接就大胆示爱珞王爷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是吧!”张梦竹勾起唇笑了笑,反击道。
“我之前还听说张妍华小姐钟情于珞王爷,难不成妍华小姐还真的钟情于珞王爷不成?”张梦竹毕竟道高一尺,面对着一众人异样的眼光,还能淡定如斯,轻飘飘地就将张妍华心里的防线冲破了。
张妍华毕竟年幼,不是张梦竹的对手。脸色瞬间就变化了,不语。
“不过被妍华小姐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是想起来一件事。”张梦竹一言一行都很是沉稳,就算计划失败,脱离了轨道,还是能够保持着镇定。
张梦竹言笑晏晏地向老皇帝福了福身子,“梦竹有一事还要请皇上做个见证。”
“什么事?”张梦竹毕竟担待着“京城第一美”的称号,浅浅一笑直接就开了老皇帝心头的色念,龙昊老儿已经是被蛊惑了。
“说起来还真是不齿。之前因为我那不成器的庶妹,梦竹在众人面前说了一些影响不好的话,现在想来估计对长孙坠杨小姐和珞王爷产生了些困扰,也让其他小姐公子们以为梦竹是个轻浮之人。所以梦竹在这里要澄清一下,当时梦竹实在是被逼的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张梦竹这一番话中的语气,轻缓都掌握的十分好,再配上娇滴滴的面容,在场的公子哥们都打心底相信了。怎么说,有了追求美人儿的机会也是值得高兴的。
“到底是何不齿的话?本皇子还真是好奇,不知张小姐能不能相告呢?”赫连墨觉得今天这场戏是越唱越好,中途竟然还扒出了其他的事情,真是热闹之极!
“一些小事,只会污了赫连皇子的耳。”张梦竹和赫连墨打着太极,就是不说。
“儿女情长之事确实没有什么值得听的。”后宫之事自然是瞒不住老皇帝的耳目,张梦竹当时说的话自然也是传到了老皇帝的耳里。
“不过,这等子事梦竹可不能再做了,既然已经及笄了,行为处事更要稳重。”老皇帝对于张梦竹还是很宽厚的,应该说老皇帝对于整个张家都是很宽厚的。没有张家,天照和云之国边界处的地方就不能攻下,拉格里如此大的地盘,土地也是极为肥沃,给天照的国库添了不少东西进来。
“谨遵皇上之言。”有了老皇帝的金口之言,张梦竹身上的那些流言蜚语算是有了一个终结,张梦竹很是乖巧的点头。
“那长孙扶柳小姐的话就无从查证了。”被张梦竹一打岔,长孙扶柳这边的事儿又落入了一个“无解”的地步。玉贵妃也是专注,再次地提醒了众人。
“那可不一定。长孙坠杨小姐不是还没有出现吗?”弓楠公主忽然出言,引得众人皆是回头,“而且刚刚张梦竹小姐不是说了吗?长孙扶柳小姐和长孙坠杨小姐身边的丫头穿的很是相似,再不济还有长孙坠杨小姐身边的丫头,找来便是了。”
“弓楠公主这话说的轻巧,但是皇宫这么大,又从何找起呢?”张梦竹知晓长孙坠杨不见了,变成长孙扶柳时心里就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有什么,皇宫虽大,但是这宫里的侍卫和太监宫女也不是白吃饭的,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搜也能将人给找到。”杭皇后被废后,胥丽公主被原本杭皇后身边的老嬷嬷提点之后才发觉张梦竹的真面目,自己一直以来都被“当枪使”了,所以现在看见张梦竹,胥丽只想要将她打入十八层深渊,对着以前一直不喜的长孙坠杨也可以放一放了。
“胥丽还是年轻,考虑的事情不周到也是正常的,这宫里哪是这么容易就搜的?”玉贵妃以一副长辈的面孔教育着胥丽,也不管胥丽眼中不屑的神情。
“那就问问丫鬟吧!”弓楠公主对于女子间的那些勾当实在是不屑,反正南风。知意人还是找得到的。
“坠杨身边的人在吗?出来。”龙昊老儿环顾四周,不怒自威。
“皇上。”知意和南风
“龙珞,你的王妃,朕不信你还不知道人在哪。”一群女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龙昊老儿一把年纪了,听的是心烦意乱,还平白叫别国看了笑话。
“本王的王妃向来不喜拘束,所以本王也不清楚她的行踪。”龙珞这话说的是不假,但是说出来还真是没几个人信。
“不如问问银鹤国的监国大人,不是传言银鹤大人通达‘天算’吗?不如现在就算算本王的王妃现在在哪了。”之前两次比试,龙珞都没和银鹤分出胜负,谁也没占到谁便宜。除了脸上,两人现在身上都不同的的负伤,内伤外伤遍及全身,若是换做吕朋,钱若这样的人,如此作死,武功早就废了。但是这两人不能当做常人看待,像是憋着一口气一样,两人谁都没有去上药医治,而是凭着内力和强壮的体魄撑到现在。
“珞王爷抬举了。”龙珞的想法银鹤怎么可能不知道?“天算”是要有强大内力支撑的,如今自己这个模样,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龙珞此举,就是想要掏空自己。
“难不成传言有误,银鹤大人不行?”男子最忌讳的词就是“不行”,偏偏龙珞就这样说出来了,一直都很是淡然的银鹤的额头隐隐也有了青筋,说谁不行呢?
“传言自然是不可信的,银鹤大人不行就不行吧,珞王爷又何必强逼银鹤大人呢?”
银鹤闻言,额头的青筋跳得更是欢快了。含着笑看着说话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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