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会-故事会(2016年9月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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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景祥就朝着小伙儿问道:“这位后生,可是来买‘福禄包’的?现在已经熄灶,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小伙儿摇了摇头,深施一礼,答道:“晚辈不买包子,实有一事相问,前辈您是否认识一个叫李进诚的人?”

    马景祥一听,略想了想,点头说道:“大丈夫不打诳语,我和李进诚不仅相识,而且还是结拜兄弟。”

    一听这话,小伙子纳头便拜,他颤着声说道:“我是他的儿子李广峻,看伯父您开‘麒麟玉灶’,卖‘福禄包’,想必是知道我家‘福禄麒麟’合璧之约了,只是我的父亲为什么没来?莫非他老人家……”

    马景祥缓缓点了点头,说:“我那兄弟确已离世,他临终之时相托于我,来此地将这玉麒麟送归合璧,你既然说你是他的儿子,那你娘为何没来?你那玉葫芦又在哪里?”

    小伙儿一听这话,瞬间涕泪交流,他哽咽着说:“我娘没了,玉葫芦也没了。”

    5.善恶果报

    原来,十年前,八岁的李广峻跟着他娘东奔投亲,半路上,因为慌不择路,娘俩误入了一片山区。娘俩正艰难地翻过一道山梁,突然出现了几个蒙面山贼,这几个山贼劫走他们的盘缠还不算完,其中一个为首的山贼竟围着他们娘俩慢慢转圈儿,一边转还一边抽着鼻子闻。忽然,这山贼面罩后边的一双红眼盯住他们,“嘿嘿”冷笑两声,一把扯散李广峻他娘的发髻,从里边一下就抽出了那个“海底玉葫芦”。

    一见“海底玉葫芦”被抢走了,小广峻立刻要扑过去抢回来,他娘却紧紧地搂住他,浑身哆嗦着,求山贼放他娘俩一条生路,可为首的山贼红眼儿一瞪,一脚便把他们娘俩踹下了山崖。

    李广峻的娘在摔下山崖时一直紧紧地团抱着儿子,所以李广峻摔下来时脉息尚存,而他娘已经气息皆无了。

    也是李广峻命不该绝,山脚下正好有一个游方郎中经过。李广峻被这位郎中给救活了,他跟着郎中长大,并承袭了他的医术。三年前,郎中仙逝后,十五岁的李广峻便凭着自己的印象,一路打听着来到了他娘遇害的地方,他想用自己行医的便利,探访出那个红眼山贼,一来给娘报仇,二来夺回自家的“海底玉葫芦”。可是三年来一直寻访无着,眼看着到了爹娘约定的“福禄麒麟”合璧相认的日子,他这才赶到了这运河之地。

    听着李广峻的哭诉,马景祥沉思不语,一旁的那个半大小子却已是泪眼婆娑,他安慰李广峻说:“所幸你家的玉麒麟还在,让我爹保护得好好的。”一边说一边就蹲到他爹的脚前,伸手朝他爹左脚上的靴子靴帮里去掏。

    马景祥立时“哼”了一声,将左脚快速一收,他盯着李广峻,半晌,朝他一招手,等李广峻到跟前,他“呼”的一扬手,“啪”地给了李广峻一掌,把李广峻都拍蒙了。马景祥抖着手,指着李广峻骂道:“你个贼厮,无凭无信,空口扯闲谎,你以为我闯荡江湖之人好骗?赶紧给我滚!”

    马景祥正骂着呢,忽然停住了,他侧耳听着外边的动静,那个半大小子一见,赶紧一步蹿出窝棚,但还是晚了,就见一个黑影“刷”的一闪就不见了。

    这个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暗中窥探的洪眼儿。

    此时的洪眼儿一口气潜回了客栈,他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十年前的那个孩子竟然没死,刚才自己本想等他一出窝棚就一掌拍死他灭口,可不知怎么弄出了动静,险些让那爷俩给发现了;喜的是今天终于探得了“海底玉葫芦”的另半璧竟是个玉麒麟,而且这玉麒麟就藏在那个病鬼左脚靴子的靴帮里。

    既然已经知道了“财”在哪儿,洪眼儿可就不客气地要动手了。

    转天一早,金凤扭着大身板子到“麒麟玉灶”来买“福禄包”,可她没想到,“麒麟玉灶”冷冷清清。突然,她看见那个半大小子从窝棚里急急地往外走,这个半大小子愁容满面,金凤赶紧迎了过去,关心地询问起来。一见有人问,半大小子立刻带着哭腔说,都怪昨天晚上来了一个后生,瞎白话一顿把爹给气着了,后半夜爹的病就重了,自己现在要赶着去请郎中。

    正说着,窝棚里突然传来“当”的一声,半大小子一惊,扭头就往窝棚里跑,金凤趁机也跟了进去。窝棚里光线昏暗,就见一个喝水的碗在地上被摔了个粉碎,中年男子一脸蜡黄,正喘着粗气栽在土炕上。

    “你爹是想要喝水。”金凤指了指摔碎的水碗,她手脚麻利地从旁边拿过一个碗就要去帮着倒水,半大小子正使劲抱扶着他爹平躺在炕上,一见金凤去倒水,立刻警觉地下了炕,一把拿过金凤手里的碗,说:“我自己来。”

    看半大小子端着水慢慢喂给他爹,金凤心中可乐坏了,心说:到底是个二愣子,不知道自己正给爹喂毒药呢!

    原来刚才金凤拿碗的瞬间,就已经将指甲里的“蛇涎倒”抖落到了碗里。

    金凤出师大捷,凯旋回来便跟洪眼儿低声说:“我眼看着那个病鬼喝下了‘蛇涎倒’,看那样子,根本挺不过二十个时辰……”洪眼儿兴奋得两眼红光直冒,他跟金凤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当天夜里,“麒麟玉灶”窝棚里,如豆的烛光下,半大小子正给他爹喂药,忽然他爹神情一变,人朝后仰倒下去。半大小子吓慌了,大声喊着爹,看他爹不动也不应,把手里的药碗一扔,便飞跑出去请郎中。就在这时,一条黑影溜进了窝棚,见土炕上的人已面色青白、身子直挺,便近前试其鼻息,发觉确已没了气息,手接着往下一捋,那个玉麒麟便到了他手上。

    洪眼儿潜回客栈,金凤正等着他,两人蹑足潜进密室,抠开一块青砖,从里边拿出了一个匣子,打开匣盖,里边立刻射出湛蓝的微光。洪眼儿拿出玉葫芦,又从怀里掏出玉麒麟,迫不及待地扣嵌了上去,嗬!严丝合缝,忽然,那只玉麒麟好像活了,周身鳞片慢慢乍起,两只眼睛也射出两道亮丽的光芒,太漂亮了!洪眼儿和金凤两人脑袋相凑,兴奋地观看着,可是看着看着,他俩发觉不对,那光芒仿佛带刺,刺得他俩双眼生疼。

    洪眼儿大叫一声:“不好!”刚要将“福禄麒麟”一把摔了,就觉得身后冷风一掠,他俩被人死死地钳住,动弹不得。

    就听身后马景祥沉声说道:“我本无意与你一斗,但你步步紧逼,杀我兄弟妻子,夺人传家之宝。今天我用这诈死之计,骗你交出玉葫芦,宝贝现在既已合璧,你们的报应也就到了!”

    此时,就见玉麒麟眼中的光亮越发炫目,洪眼儿和金凤的两眼却渐渐枯萎成了空洞,随着两人轰然倒地,便一命呜呼了。

    洪眼儿哪知道,这麒麟虽是祥兽,但它也是化煞之王,他和金凤杀人劫财,为世间之煞,被神兽麒麟发灵光惩煞了。

    “麒麟玉灶”的窝棚里,马景祥将“福禄麒麟”郑重地交给李广峻。李广峻跪地拜谢,说:“小侄身无武功,无力保护这奇宝,愿将此宝奉送伯父,以谢伯父大恩!”

    马景祥一听,笑了,他说:“你没有武功,有人有啊!”说着抬眼望向那个半大小子。

    那个半大小子小脸一红,一把扯下了头上的包头,露出一头瀑布般的秀发,接着用手从下巴那往上一揭,脸上那个大疤就给揭了下来,露出了嫩白光洁的一张俏脸。原来这半大小子竟是个俊俏的姑娘!

    马景祥笑着对看呆了的李广峻说:“她是我的姑娘,叫秀莲,也是我和你爹定下的你没过门的媳妇,贤侄看着可还愿意?”

    李广峻一听,激动得连连点头,他赶紧大礼拜道:“请岳父受小婿一拜!”

    [第21章]我和《故事会》的故事——时光里的《故事会》

    刘磊

    我十来岁的时候,正是物质匮乏的年代,农村里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压箱底的就是几本已经翻得起了卷的小人书。

    有一次,我去李叔叔家串门。李叔叔是职业推销员,他带回来一本《故事会》,我看到了,就贪婪地读起来,被里面的故事深深吸引住了,以至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还不走。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长篇故事连载《蔷薇花案件》,反特题材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侦破过程峰回路转。我看得如痴如醉。那一期正是《蔷薇花案件》开始连载的第一期,看了开头不知道结尾,犹如品尝了一小口蜂蜜,再想吃却没了。这下可把我急坏了,我跟李叔叔说了好几次,李叔叔答应看见再买回来,可终究没了下文。

    忍无可忍之下,我跟家里要了两块钱,骑了一辆破自行车,一路打听着,去了25里外的县城,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偷偷去的。绿色的报刊亭在街道边很显眼,《故事会》等杂志就挂在报刊亭窗口最显眼的位置。我赶紧买了一本,如获至宝一般揣在怀里,满是兴奋和自豪,一路哼着小曲回了家。

    后来我用同样的办法,凑齐了全年的《故事会》,读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到了滚瓜烂熟、倒背如流的地步。几十年过去了,我还记得书里的每个细节,记得有一章“神秘的2400”,就是侦破案件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他在临终的时候,竭尽全力说出了这个数字,一直到最后才被证明,原来是特务们所在的房间号码。

    从那时候起,我一直买《故事会》,读《故事会》。看得多了,能讲出的故事也就多了。每当我如数家珍、绘声绘色讲故事的时候,身旁就围满了小伙伴,我就有了一个外号“故事篓子”。

    小伙伴中间,有听我讲故事不过瘾的,要借阅我的《故事会》,我舍不得,他们就千方百计巴结我,给我送好吃的,或者放学时替我背书包等。有一次,一个同学实在忍不住,上课时偷着看,被老师没收了。谁知老师也喜欢看,并且知道我还有好多《故事会》,就要我都拿去给他看。后来老师专门设了一节课外阅读课,要同学们拿来课外读物看,无疑,我的《故事会》是最受欢迎的。

    最多的时候,我攒了六七十本,我把它们装在一个木头箱子里,从1983年到1990年我参军入伍,都好好地保存起来。遗憾的是,由于父母搬了两次家,等我复员回来的时候,我收藏的那些《故事会》再也找不到了。我只好又买了一些合订本珍藏起来。

    《故事会》是我读过的所有杂志中最难忘的。

    (摘自《人民日报海外版》)

    [第22章]动感地带

    ·神探夏洛克·

    画家之死

    这天,夏洛克接到一桩命案。死者是一个知名的画家,左手握着一支手枪,手枪子弹击中头部。这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死者可能是他杀。据死者妻子讲,有两个人都和死者有仇:一个叫龟七郎,他是死者妻子的旧恋人,三年前去了巴黎,两天前才回来;另外一个叫小田野夫,也是个画家,和死者并不认识。可这几天却三番五次来到家中,申言死者曾剽窃了他的作品,他是来讨个说法的。事有凑巧,命案发生的当天,这两个人不约而至。

    当然也可能是自杀。死者妻子说,两个月前,死者生了场大病,结果左手麻木,不能再拿画笔,这使得他心情抑郁,沮丧至极。而且,她把来访的两个客人带进会客室时,丈夫已经死了。

    然而,夏洛克却断定所谓的两个客人必有一个是凶手。

    请问,你能判断出谁是凶手吗?

    疯狂QA

    钱哪里去了?

    有两个父亲给了他们的儿子一些钱。其中一个父亲给了儿子150元,另一个父亲给了儿子100元钱。但两个儿子却说他们一共只得了150元。那100元哪里去了呢?

    [第23章]微博故事

    7月优秀作品选登 主题:秀

    @隹zhui求

    “双抢”时节,局长陪同市长一行到农村考察,看到农民的打谷机陷在泥浆田里。局长二话不说,脱下皮鞋就往田里跳,却一屁股跌坐泥浆里,动弹不得。这时市长脱下凉鞋,稳稳当当地走下田去跟农民抬起打谷机。记者镜头前,大家纷纷脱鞋。市长喊道:“不会的,莫下来了,下来我还要扶你们出去。”

    @山高人为峰5699

    结婚纪念日那天,我咬牙买了对昂贵的铂金手镯。老婆戴着它上午约几个高中同学聚会,下午和大学同学见了面,晚上又和几个女同事玩到很晚。睡觉也没舍得摘下,天快亮时,老婆说:“还是摘下吧,怕压坏我一直没敢睡。”我看了下时间说:“别,今天就是局长夫人的生日,你再享受几小时吧。”

    @kellykeron

    这天,阿芳在午睡。迷糊间,来了陌生电话。她随手拿起:“喂——”那头是低沉的男声:“是阿芳吗?”“是。”那头继续问:“你住在惠民路87号吧?准备好钱没有?”阿芳突然紧张,莫非是我之前高调秀富被人盯上?便小声问:“你咋知道的?”对方有些怒了:“快递啊,货到付款啊!”

    @十耘

    我在外边挣了钱,买辆新车衣锦还乡。哥大老远迎我,还是那身破衣裳。上了车,他眨着眼上下打量,屁股不安生地左扭右扭,嘟囔着:“挺好。你觉得屁股颠不?”我说:“哪能?这车三十多万呢,一点没觉得颠。”“哦,那就好。我带着乡亲们弄大棚,赚了百十来万,都修这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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