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去看这一块石头,花火想要拿起来,一块巴掌大的石头能有多重。花火一时不察,没能拿起这个石头。随后暗运本源之力,才不是很轻松的把它举起来。
花宇把手放在石头上,一番探查,石头里面并无神韵,所有的材质都是一样的。此石头面呈黑铜色,还有许多不规则的小孔,好家伙,这是有不少年头了。
可以肯定,这不是人为搬到这里的,这是在皇宫建造之前就有的,具体时间不可考。总之,必是有很长的时间了,否则怎么会有如此沧桑的痕迹呢。
这块石头能有何用,花宇想到自己还没有一把剑,于是两人决定要把他锻造成一把剑。人间之火竟是无法奈何这个怪石头,只好花火不惜以自己的本源之火煅烧这个石头。
这可是废了大功夫,本源之火何其强大,起初石头还是没有一点反应。花火不信这个邪,煅烧三天后,石头才有一点点变化。既然有作用,那也不在乎时间。
足足九九八十一天,此石头才完全的融化,这些日子花火真的是累的筋疲力竭。催动本源,还要源源不断,幸好自己领会了五行相生的道理,以及自己身兼多种本源。
把这个石头铸成了一把常见的剑,此剑完工后,样子还有点惨不忍睹。颜色依旧是那种黑铜色,就和破铜烂铁一样。剑身更是和生锈一样,怎么看都是一把破剑。
此剑看似破,实则不然,光是重量就让所有人受不了,就是花火使用起来也是极其费劲。花宇主修剑源,把自己剑的本源注入到这把破剑,此剑被留下了花宇的印记。
久而久之,花宇越来越得心顺手,对花宇来说,此把剑也没有那么重。这是一把好剑,其实剑不该分有好坏,适合自己的就是好剑。剑已经有了,小宇为其取名,“诛仙!”
现在,花宇拔出了诛仙剑,花火倒是自己一直也没有一个趁手的武器。这也要机缘所致,适合自己的才重要,所以花火对此还没有什么遗憾,时间到了,自然就来了。
花宇已经出手了,如同是舞剑表演一般,花宇的每一式走的都很随意。正是随意,所以才飘逸空灵,所以才潇洒自如,所以才隽永轻偕,所以才浑圆如意,所以才偏鸿惊艳。
不是花哨繁复才是高招,花宇的每一击看似破绽百出,身上每一处都是空穴。可是空穴多了,便没有空穴,破绽多了,便没有破绽,其中剑意挥洒,道韵横溢,不可云,不可云。
花火只有自己的双手,还有自己的步伐,自己的步子每一步的节奏都是跟着小宇。退而攻,攻而守,能进能退,进退自如,这才是真正法器。
花宇的剑很慢很慢,给人一种眼中的错觉,好想都能看到每一剑运行的轨迹。旁观者怎会明了,这一剑是如此的慢,为何花火还是躲不过去,而是用手指弹开了剑身。
那清脆的声音就像时间最美妙的音乐一般,两人不像是在切磋,好像是在表演一般。你来我往,你走我去,你进我退,你守我攻,步伐行云流水般的顺畅。
旁边是有旁观者的,就是小翠和小桃,两人现在的身份在其他奴才的眼里可是大的不得了。两人也确实没有多余的事做,每天要做的就是陪着太子。
前几年,太子看书的时候还不给人靠近,现在两人都必须跟在太子身后赶得赶不走。因为每次花火让她们离去,她们就抬出皇帝,说是自己如果不好好照顾太子,脑袋就要搬家。
事情哪有这么严重,只是两人想跟在太子的身边。花火也就没有多说,每次自己出来的时候,两人都要跟着,不过花火有言在先,不准插一句话。
此时皇帝来了,小桃小翠连忙行礼,被皇帝止住,他兴致盎然的看向场中的两人。两人渐入高潮,哪里知道皇帝来了,花宇的招式渐渐变快了,快的连皇帝都几乎无法看清了。
花火呢,依旧很慢,可是花宇的每一击都能被完美地卸去,皇帝也是在赞赏地点头。花宇更快了,快到皇帝都几乎连他的残影都看不见。
小桃小翠更是张大了小嘴,因为在她们的眼里,似乎只有太子一个人在独自挥舞。两人的过招形成鲜明的对比,皇帝却生出了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花火曾在一部书中看到,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是这样吗,快是一种境界,慢也是一种境界。
孰弱孰强,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花宇的剑很快,快到超越人间界的极限。花火很慢,慢到好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别人清楚地看到。
慢到一种恰好的境界,终于花宇刺出超越极限的一剑,似乎整个空间都被割开一条裂缝。花火终究挡住了,他毕竟用自己的手指夹住了剑身,剑彻底地停住了。
小宇像是凭空产生一般,伫立在花火的面前,两个侍女都是极其的惊讶。皇帝知道,这是花宇因为一剑被挡下了,自己的身形也就停顿显现出来。
皇帝突然得拍手,两人也这才意识到皇帝来了,过来行礼,“大伯。”“参见皇上!”皇帝很是高兴,“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你是叫花宇吧!”
小宇微微点头,这时两个侍女也来拜见皇帝,皇帝随手一挥,让她们站在一旁,“要是朕记得不错,你和火儿是从小到大的朋友,现在也有十三岁了。”
皇帝的意思似乎有些拉拢小宇的意味,花火知道小宇不喜欢面对这种场合,可这也是必要的,慢慢来吧,“大伯,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这里啊?”
皇帝面带笑容,“闲来也没事就随意地逛逛,今天朕可是见识到你的这位小弟的本事啦。来人,传我旨意,封花宇为带刀侍卫统领,只负责东宫的安全事宜。以后,敢有人冒犯太子,他有先斩后奏,便宜行事之权。”
即是没有花火的提示,小宇还是恭敬地说了一声,“多谢陛下!”皇帝只是欣慰地抚了一下自己的胡须,“小火啊,没事的话就陪我走走吧。”
这就样,皇帝和花火走在前面,小宇和一干人等走在后面候着。前面说到的便宜之权,这是一种可大可小的权力,小就不说了,大嘛,可以对人行使生杀大权。
花火很聪明,自己坚决不要先开口,省的抓住自己的空隙,“小火啊,你今年也是老大不小了。”这话说得很值得商榷,刚刚十三岁,就是老大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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