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数的火点也只能聚集在花火的头顶,不能损伤花火丝毫。最后花火抽出自己的火之本源,把这些火点全部的收为己用,这就是花火的手段。
场景再变,变成了一个迷宫,路只有两条,该怎么选择?对于花火来说根本就不用选择,因为你的选择都是错的,每一条路都会衍变更多的路。
凭着花火的粗浅八卦修为无法找出正确的道路,换句话说,就是真的找出来了,路也是会变的。再者,能够布出这样阵法的人,他的八卦修为绝不是花火可比的。
这真的是八卦吗,在花火的认知里,这种阵法就是所谓的十品修士前来,也是有进无出。这里步步杀机,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无尽的阵法里。
花火凭着自己的智慧是无法过去的,唯一的就是一力降十会。自己的位置离真正的房屋不过几十米而已,只要自己朝着房屋的方向走过去那就没事了。
自从阵法开始,无论场景是如何的变换,花火始终没有移动一步。现在花火闭上眼睛,因为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就连自己的方向感也是假的。
闭上眼睛是找到最初的方向,花火直接朝着里面走着,等到走不动的时候,花火直接破开前面所有的阻碍。如果睁开眼睛的话就会看到花火一直都在撞墙。
阻力越来越大,花火的胸中五气全部集合,朝着眼前撞击,以绝对的力量开出一道路。在花火走出几十步之后,花火感受到周围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
花火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大门前。花火没有丝毫的犹豫,迈了进去,这是大厅。花火沿着屋子,终于找到了一间人的屋子,那里亮着灯火。
花火走了进去,只见一个人背着花火站着,花火知道那就是大祭司。大祭司也发现他了,但是依旧没有转过身,“你来了。”
“我来了,似乎你等我好久了。”花火回答道,大祭司的口气摆在那里。
“你不应该来的。”大祭司的背影让花火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
“可我毕竟还是来了。”花火知道大祭司知道自己会来的。
“我知道,那些阵法只能困住凡间的人,困不了你。”大祭司似乎是有一点失落。
“可我也知道,你的阵法不是要困我,而是想看看我的修为,现在你清楚了吗?”很多事情看上去做的没有任何意义,而实际上却是别有用心的。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没有之一。像你这样的人注定不会平凡,若是你能修习我的道,那你又是一个。”说到这里,大祭司就不说了。
“一如既往,这个词语是有一些意思。看来你是承认自己的身份了,我说的对吗,袁先生。”花火的话语和他的人一样犀利。
大祭司笑了,笑得很是微妙,他转过身来。花火看到他了,他没有带上自己的面具,因为他就是要告诉花火自己的身份,说的一点也不错,他就是袁先生。
“我很好奇,从今天中午第一次见面,你就在一直地试探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身份的,今天也是我们不同的身份第一次见面而已。”大祭司心中确实有些不解。
花火也明白,大祭司完全可以继续装下去,他算准了自己回来,也打算把自己的身份告诉花火,否则自己也不会脱下自己的面具。
“因为袁先生出现的地方太不合理,阳州距离月氏国仅仅只有两千里,可以说,阳州是距离月氏国最近的州城了。”花火侃侃而谈。
“这似乎并没有直接的联系吧,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所认识的袁先生精通八卦,而我这里给你看到八卦的端倪,所以你才起了怀疑之心吧。”大祭司说出自己的想法。
花火没有反驳,他也笑了,笑得比大祭司还要微妙。“既然你都知道,又何必问我呢。就像你之前和我说的,后会有期,袁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花火带着让人不可捉摸的笑容。
大祭司也就是袁先生,算无遗漏,自己也洞悉别人的心思,唯独花火,他是看不透的。“我还知道,你不会是这样的人,因为你本来就不是人。”
花火不是人,虽然听着像是骂人的话,可他并不是这一个意思。看起来对于花火的身份,袁先生是有所了解了,天机子都做不到的事,他却能做到。
这也间接说明这种人的可怕之处,花火隐隐地动了杀机。“你说的不错,至于我是怎么看出你的身份,我要是告诉你我是猜的,你会相信吗?”
“当然会,可以说你猜的很准确。”袁先生竟然相信花火的话,也许这话从其他人口中说出来,袁先生只是呵呵一笑,但是这话是花火说的。
当袁先生第一次和花火见面的时候,花火这是感觉出他是一个凡人的体质,感觉到隐藏他身体里的诅咒之力。这并不代表花火摸清楚了他的本质,他是具有神秘色彩的。
很少有人会让花火觉得神秘,袁先生今天以大祭司的身份和花火见面,同样给了花火神秘的感觉。这种感觉才是类似的,也是不可复制的。
“看来你也知道了我的身份,关于这么敏感话题,你和我说出来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啊。看来你自己是做好准备了,还有什么话说吗?”花火的语音很是冷漠。
这算是一种威胁,“我知道,我既然敢说,就因为你不会杀我。”大祭司不是不把花火的话放在心上,他说的对,花火想杀他,但是最起码现在不会。
“看来你是算出了自己命还有尽头,可你知道吗,我从来不相信命运。我很喜欢当别人信心满满的时候,我亲手摧毁掉他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这样不是更有成就感吗?”花火的杀气快让人透不过气来。
袁先生的脑袋上流下了汗水,他自己在掐指算,竟然与之前的结果完全不同。之前,他算出自己不会有性命之忧,现在却是大凶之兆,命运果然是多舛易变的。
袁先生也没有足够的底气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可能会随时杀了自己。“现在我开始相信你的话了,果然,你是第一个让我感到恐惧的,让我把握不了的人。”
这算是一种服软吗,以为自己服软花火就不会杀你了吗,若是这样想,那他就是太天真了。袁先生不是一个天真的人,“说说看,你有什么不需要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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