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他被两个男人押到了火车上。那两个男人的外套搭配得很别扭，右侧的屁股兜凸起来。最近给他俩理发的两个理发师好像都添置了一只开什那种粉线斗，所以他俩后颈上的头发才理得那么整齐。我说：“你笑什么？是笑那两把枪？是笑声让你觉得厌恶？”
为了让特尔坐在窗前尽情地笑，他们将各自的座位挪到了一块儿。他们中的一个在特尔身旁坐着，另外一个逆着火车行进的方向坐在特尔对面。州政府制造出来的硬币，正面和背面都是必不可少的，而正是州政府出钱帮他们买了火车票，所以他们之中一定要有一个背着坐。州政府的硬币一边是女人，一边是野牛，这是一种乱伦关系。没有背面，只有两个正面，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特尔在打仗的时候，从法国搞来一个小望远镜。其中有一个女人、一头猪，看不到他们的正面，只能看到背面。那是怎么一回事，我倒是很清楚。“特尔，你之所以狂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
大车被拴在了广场上，车屁股正冲着法院。两头骡子安安静静地待在那儿，缰绳缠在了座位的弹簧上头。除了这辆车以外，广场上还有一百辆车。它跟那些车基本没区别。朱埃尔在车子旁边站着，望着街道那边。他那模样跟当天出现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没区别，但他还是有些特别之处的，一看就能看得出来。火车在开动之前一定会有一种特别的氛围，现在这种氛围也出现在了大车上，出现的原因可能是在车座上坐着的德威·特尔和瓦塔曼，以及在铺盖里躺着的开什，全都在吃一只纸袋子里装的香蕉。“特尔，你之所以会狂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特尔是我们的手足，我们的手足。在杰克逊，我们的手足特尔被囚禁在了一只笼子里。他将脏兮兮的双手轻放在安静的笼子缝隙中。他口吐白沫，看向外面。
“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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