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辆破破的马车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雨后的路面显得有点泥泞,但是马车却行驶的稳稳当当。
在马车的内部,有着与外部几位不相称的巨大空间,以及豪华的装饰。美酒、水果、零食点心应有尽有。
已 经差不多恢复的我躺在毛毯之上,吭哧吭哧的啃着苹果。旁边的辛迪拉坐在我身边,伸手递过来一个剥好的香蕉,而旁边的赫尔也不甘示弱的递给我个葡萄。
“ 辛迪拉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是我负责照顾马尚。”赫尔脸色不善的看着笑嘻嘻的辛迪拉。
“哎呀~不要那么小气啦赫尔妹妹,人家可是跟克拉斯一起入浴过的呢。”
“ 哼,谁不是呢。”
“喂喂!”我赶紧将苹果放下,伸手将两边的水果接了过来:“话不可以乱说,我可什么都没干,我当时可是个病人!”
显 然并没有人关心我的争辩,两个女孩依旧针锋相对。但是一旁的梦露娜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咋啦?”我伸手点了点梦露娜的手臂。
“ 有点闷……”梦露娜嘟着嘴,十分不开心。
玛 莉嚼着点心:“要不咱们出去逛着玩去吧?”
我 伸手敲到玛莉的头上:“就你事多!这可是已经到了圣彼得堡附近了,行为做事要尽量低调点。”
“ 低调?”玛莉很不在意的白了我一眼:“低调俩字你会写吗?”
“怎么说呢?低调是刻印在我骨头上的美德。”
“ ……”被我的无耻打败了的玛莉,对方打出了GG。
“ 对了,实在不行你们打麻将算了。”我想起来什么似得:“四个人的话,刚好凑一桌。”
“ 四个人?”梦露娜斜着眼睛看着我:“怎么你不玩吗?”
“ ……我就不玩了,魔法师玩这个太耍赖了。还是你们这群头脑简单的战士玩比较有悬念。”
忽 然一对手臂冲我背后伸出,勾住了我的脖子:“你说谁似乎头脑简单?”
“咳咳!辛迪拉快松手!我的脖子!脖子!”
我 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辛迪拉的魔掌之中挣脱出来,躲在一旁喘粗气。四个妹子显然对我的提议有点兴趣,都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 清了清喉咙,从腰带之中掏出一些魔纹刻具的原料,选择了一种质地比较像玉石的植物根茎,开始一边制作异世界第一幅麻将一边给她们讲解最基本的规则。
“麻将每副136张,玩法有很多种。一般情况下似乎四个人一局,当然还有一个人玩的。那叫连连看,咱们另当别论。因为地域的不同,麻将的规则可能有些许不同,我今天就先把我们家乡那边的规则交给你们。主要要注意……”
在 我不厌其烦的讲解了将近三遍之后,三个女孩总算是弄明白了最基本的玩法。至于玛莉,本身浏览了我的记忆之后,对这玩意已经十分了解了,我也就顺势让她带着三个女孩玩上几局刚刚制作出来的麻将。
脱 身出来的我,披上破烂的长袍矮身钻出了马车的大门。坐在了马车的车帮上。不知不觉之间,我们已经距离圣彼得堡十分相近了。这座从人类大帝国建立之初就一直存在的圣光之城,现如今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心中有些担忧。
虽 然海上的这次战役,基本上将寒夜渡鸦摧毁,大量的高新科技被法师之塔继承,可谓是大赚一笔。但是一个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组织,我完全相信他们的总部才是危害性最低的地方。
这个潜伏多年的罪恶组织,他的触角深入了各大势力之中。无论是大陆内部的圣卡梅斯帝国,还是超然世外的法师之塔,亦或是奇葩的混乱之城,到处都能发现他们的身影。所以圣彼得堡之中有渡鸦的棋子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没 有了总部,这些棋子并不会像断了线的木偶。正相反,失去了总部的约束,这些被深深埋下的暗线不知道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来。
虽然不能确认,但是圣彼得堡之中那个所谓的圣子就给我一种极为忌惮的感觉。我从未见过他一面,所有的信息来源都是圣彼得堡的琼斯圣骑士以及教皇冕下的只言片语。
以 圣子的身份,逼得教皇将自己的近卫团派到圣彼得堡保护我妹妹马菲菲,又派出交流团到法师之塔安家落户。如果不是毫无退路的话,绝不会做如此悲观的打算。
明明是能够直接进行神降的教皇,是如何被逼到这样的地步?
在得知暗黑兄弟会无法联系暗黑双子神之后,我立马安排行程赶往圣彼得堡。如果失去了圣光之主的庇护,我恐怕老教皇会遇到什么不策。
最 为人类之中最大的宗教团体,圣光教会的抉择者站在哪个阵营之中,绝对会影响整个人类,乃至整个大陆的最终走向。
决 不能将圣光教会交到一个狼子野心的家伙手里。
我 抱着这样的心态,带着梦露娜她们朝着圣彼得堡进发。
我 的身份比较的敏感,多重身份给予了我很多的便利,同时也会带来很多的猜忌。别的不说,就光是‘暗黑兄弟会行者’这一身份,就足以引起绝大多数的圣光信徒的仇视,哪怕我有‘圣光之主圣徒’的称号。
因 此,我不能带任何势力的随从前往圣彼得堡,否则我就是以一个客人的身份走进敌人的局中,基本上也就没得玩了。
唯有娜娜她们,虽然各自有着各自的身份,但跟在我身边别人也没有办法挑出来任何毛病。
当然,这是一方面。最主要的原因是,我现在说不带她们的话,我有没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都是未可知的事情。
除 了这些原因,我还有别的考虑。比如现在正躺在车厢之中依旧昏迷不醒的苏克。大金熬岛上,诸位传奇魔法师都对苏克的病情束手无策。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好将她带往圣彼得堡。说到治疗,果然还是圣职者比较在行。
再一个,就是赫尔的身世问题。据我所知,赫尔与海伦的母亲,赫娜女士依旧建在,就生活在圣彼得堡之内。别的先不说,见一见长辈总是好的。
随着思绪的飘扬,小破马车摇摇晃晃朝着目的地驶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依稀之间看到路延伸的方向有微光亮起,周身空气之中圣光元素的浓度也离奇的高了起来。
看 起来,我们距离目的地不会太远了。
我翻身打开马车的车厢门,矮身钻了进去。
“ 大家,我们马上就要到……”
“ 哈哈!我胡啦!杠上开花!”
“ 切,你真的没有出老千吗?”
“ 呜哇,怎么又是我点炮?好不甘心啊!”
“嘿嘿,来来来,都别耍赖,把你们的‘克拉斯值班抵用券’交出来吧?”
我 默默地将门帘放下,重新坐回马车的车帮上。
“ 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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