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什么比赛?”
“好像是两边分了不同任务,如果谁最快完工,谁就算赢了。”
“输了会有什么惩罚?”
“输了的一方需要请容越大师出山,为这个品牌代言,并指导做工。”
“容越?是那个两年前已经声称金盆洗手的容越大师?珠宝界的神一样的存在?”
“没错就是他。”
“那可不容易啊,很多大品牌花重金都没能完成的任务啊。”
“可不是吗?容越这人钱名利都看得很淡,他说了归隐,那肯定是不会再出山了。”
“如果输了的一方没有请到又怎么办啊?”
“听说就要把自己公司的资产分一部分给对方。”
“哇,玩儿这么大,果然,只有他们两大家族才玩儿得起啊。”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好好看着吧。”
蒋若霖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声,大家似乎都很期待接下去的事态发展,他料定黎治廷肯定没有办法请出容越,他已经做好收下黎氏资产的准备了。
“既然认输了,黎总,是不是应该接受我们说好的惩罚?”蒋若霖一甩长发,飘逸的秀发腾空后又落到肩上。
“当然,我可是愿赌服输的人。”黎治廷说得也很大方,眼神却是一道寒光直逼蒋若霖。
蒋若霖才不怕,他也回以一个寒光,虽然还是被黎治廷逼得他瞥向了别处,但有什么关系,再过一会儿,黎氏的部分资产可就归我了,到时候,看你黎治廷在我面前还怎么牛叉。
“黎总果然是个爽快人,那好,就按照约定,麻烦您请容越大师出山吧,为我们这个重新打造起来的品牌助力。”蒋若霖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说道。
“这个恐怕有点难。”黎治廷用手指点着桌面,一字一顿地说道。
“哈哈,那你的意思是不行了?这也不怪你,听说容越大师是个拗脾气的人,又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你黎大总裁请不来他也是正常的。”蒋若霖自顾自地说着,并没有注意到黎治廷嘴角那抹轻蔑的笑意。
黎治廷并不吭声,他看蒋若霖接下去如何表演。
蒋若霖说得如此浮夸,不过就是为了宣扬黎治廷没有本事,并不是大家想象得那么厉害,而且,接下去他还会因为自己的赌输而失去黎氏的资产,众多媒体在场,明天的新闻头条,怕是要看到他多么狼狈不堪的画面了吧。
“黎总别担心,这个惩罚完成不了也没关系,我们说好的,用对方公司的资产来抵也是一样的。这种事吧,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不爽的,所以拟定赠予合同这种事,我早就为您想好了,您看,要不趁今天人都在场,就把它签了吧?”
蒋若霖边说边叫助理掏出合同,摊在黎治廷的面前。
“蒋总准备的还真是周到啊,看来你是一早就认准我会输了?”黎治廷这话里带着些讽刺,暗说蒋若霖从中使了卑鄙手段。
“哎,黎总,我这叫有备无患啊,事实证明,我这么做是对的,不是吗?省得麻烦了。”蒋若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
“不过,有件事情,我想蒋总是误会了。”黎治廷把合同往蒋若霖面前一推,淡淡地说道。
蒋若霖看了眼合同,眉头皱了起来,警惕地问道:“什么误会?”
“我刚才说要请容越大师出山,这个恐怕有点难,但,我并没有说我做不到啊?”黎治廷扬嘴一笑,非常自信的样子。
蒋若霖的心一沉,难道他还真能请到那位大师?
“黎总,别卖关子了,你该不会是想耍赖吧?”蒋若霖挑眉一说,然后故意把“耍赖”二字说得异常响亮。
“哎,蒋总,别性急啊,我可背不起耍赖这么大的罪名,我说过,愿赌服输。”黎治廷说完又浅浅一笑。
黎治廷平日里的冷漠脸都能让一大半的女人为之倾倒,更别说这会儿他竟然展示了他少有的笑,更是让现场的女人们都禁不住尖叫起来。
“好帅啊,好MAN啊。”各种夸奖起此彼伏。
蒋若霖对这样的场面自然是没有料到的,他也承认黎治廷的帅气,但他并不会因此而放弃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更不会让他白白抢了这风头去。
“那黎总,您是打算怎么个愿赌服输法?”蒋若霖追问道。
黎治廷抬手看看表,“再等两分钟。”
“等什么等,我们大家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蒋若霖生气地一拍桌子,“如果做不到,直接把这合同签了就是了,你这么拖延时间也没意思。”
“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愿意等。”
“对,我们愿意等,看黎总裁有什么新意会出现。”
“再等等吧,蒋总。”
下面竟然有媒体为黎治廷发声,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媒体朋友们还是有可爱的一面的。
蒋若霖一个人没办法挡住那么多张嘴,他心里暗暗把这些账都算在了黎治廷的头上,一会儿要是他拿不出什么东西来,自己定要叫他好看。
很快,只见莫助理小跑着进来了,在黎治廷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蒋若霖这会儿才发现,这个与黎治廷几乎形影不离的第一助理,从今天开场到现在,才第一次露面,蒋若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蒋总,已经准备好了,您要的我现在就给你。”黎治廷站起身来,对着台下的人说道:“请挡在中间的让一让,给我的老师留出一条路来。”
人群当然也很配合,纷纷散开,中间那条原来的通道又露了出来。
“你的老师?你的老师是谁?我们的条件可是请容越大师出山,非他不能,你别想随便找个人来糊弄,黎总裁,你这样可是不对的,可是违反我们约定的。”蒋若霖的脸色有些扭曲了,他以为黎治廷就是在耍赖,他已经准备撕破脸了。
“等等,蒋总,你仔细看清楚了,我可没有半点糊弄的意思。”
黎治廷的话音刚落,黎氏的几名员工陪着一位身穿长衫的长者微笑着走了进来。
长者一露面,哗然声再次响起,他的样子早已为世人所熟悉,大家都惊叹于他的出现。
长者慈祥地跟大家打着招呼,还有几名大胆的人伸手想握一握,也都被成全了。
蒋若霖的眼睛也瞪大了,嘴巴也张得老大,这,这,这怎么可能,容越,他竟然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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