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多虑了,妾身和黄源素昧平生,何来关心一说!”苏惊华翻翻白眼,坐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皇甫矜一想也对,自己果然是关心则乱,“过来!”
“干嘛?”苏惊华看皇甫矜那高傲的样子,不明白他是要干什么。
“伺候孤休息!”皇甫矜理所当然的盯着苏惊华,意思很明显,你是孤的女人,你不伺候我,谁伺候我?
“殿下,听说你的病情加重了,出来的时候有带药吗?”苏惊华是真的关心皇甫矜,不过,也有转移话题的意思。
“咳咳咳……”皇甫矜这才想起还有装病那一茬,赶紧猛烈的咳嗽了两下。
苏惊华紧张的倒了一杯水递到皇甫矜面前,“殿下先喝点水!”
“咳咳咳……”皇甫矜又咳了几声,这才接过水杯,喝了两口。
“东卫,殿下出来带药了吗?”苏惊华看皇甫矜不愿意理她,只能询问一旁的东卫。
“额?没有!殿下知道娘娘的行踪,立刻就出发了,没来得及!”东卫现在才发现,撒谎是门技术活。
“这怎么办?”苏惊华看皇甫矜咳得通红的脸,担忧的心情溢于言表,“东卫,命令船加速回航,尽快赶回并州!”
“是!”东卫走出船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殿下,妾身扶您休息一下吧!”苏惊华上前,准备扶着皇甫矜的躺下,却被皇甫矜一把拉到怀里。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是一阵狂乱的吻。
苏惊华连拒绝都忘了!之前在密林中,皇甫矜没有趁人之危,而是给她服用解药,那一刻,她知道,皇甫矜待她是真心的。
感觉到苏惊华没有反抗,皇甫矜翻身将苏惊华压在了床上。
一想到这个女人差点就成为别的男人的,皇甫矜不想再等,摸到苏惊华的腰带。一拉,苏惊华的外衣松开,露出里面绯色的肚兜。
“殿下,别?”苏惊华想要逃离,但双手双脚不听使唤,只是嘴里发出嘤嘤的声音。
“你是孤的!只能是孤的!”皇甫矜没有听苏惊华的。
“殿下,你还病着呢!太过操劳对您身体不好!”苏惊华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能用这么拙劣的理由。
“爱妃想什么?孤只是想抱抱你!”皇甫矜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深深痛恨出这个馊主意的覃寿元。
苏惊华一愣,才知道自己被皇甫矜调戏了,瞪了一眼面前这张看似无害,实则黑到骨子里的脸,“妾身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臭着呢,殿下不嫌弃?”
“孤不嫌弃!”说完,皇甫矜翻身躺在里侧,但抱着苏惊华的手没有松,“孤真的累了,陪孤睡会儿!”
苏惊华想拒绝,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下了。
她记得东卫说的话,皇甫矜这十天为了找她夜不能寐,而因为两人距离很近,她能清晰的看到皇甫矜眼下的青黑。
皇甫矜的确太疲惫了!
这几日不止皇甫矜疲惫,苏惊华也同样疲惫,所以,很快也睡着了。
而明靖那边,此时正板着脸瞪着面前的船把式,“我让你往东北,你为什么不听?”
“公子,属下也是为了您的安危啊!东北方向海域情况不明,又出现那么多大鱼,属下不敢冒险!”
“你!”明靖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没有再说。船把式也是为了安全,海上不比陆地,一旦出现危险,他们性命堪忧。
“公子,属下知道您的心思,但是,那位苏姑娘是华胥国皇太孙的女人,您不能把心思放在她身上!”
“该怎么做,我需要你教吗?”明靖也是在气头上,说出话的一点也不留情面。
“公子,天下第一庄从来不参与两国纷争,才能屹立上千年不倒,若是公子一意孤行,为了一个女人而置身两国之争,庄主不会同意!”
“够了!”明靖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一个属下训斥,更加恼怒,“记住你的身份,用父亲压我,你恐怕没那个资格!”
“公子?”船把式并不是一个小小的船把式,而是天下第一庄的航运总把式,在造船和航运上具有绝对的权威,因为是老人,就连明庄主对他都礼让三分,又因为看着明靖长大,所以真心为明靖打算。
可如今看到明靖这个样子,深深叹息!天下第一庄要是交到这样一个人手中,恐怕很快就会消亡。
明靖甩袖离开甲板,回到了舱内。
回去的路程很顺利,第二天正午便已经靠岸。
“苏姐姐!”戚淑蹦蹦跳跳的迎了过来,身后跟着覃寿元。
“小八,你怎么来了?”看到戚淑欢欢喜喜的样子,苏惊华的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我听说你今天回来,所以就来接你啊!”戚淑拉着苏惊华左看右看,“还好,你没有受伤!”
“我没事!”感受到戚淑的关怀,苏惊华心里很温暖,拉着戚淑上了马车,“你呢?上次我们掉入河中之后,你有没有受伤?”
“我皮厚,哪儿那么容易受伤!呵呵呵……”
看两个女人有说有笑,完全不把两个男人放在眼里,两个男人互相投去一个怨愤的眼神。
“覃寿元,管好你的女人!”皇甫矜不满的瞪着覃寿元。
“殿下,也请你管好你的女人!”覃寿元毫不示弱,皇太孙又怎样,他覃寿元在这华胥国,除了他老爹和皇上,就没谁能让他惧怕。
“是你的女人拐走了孤的女人!”皇甫矜在陈述一个事实,这两天,他使出浑身解数,装病才让苏惊华对他温柔以待,这下好了,跟着戚淑走了。
“要不是为了迎接你的女人,淑儿现在应该跟我一起待在别院里!”覃寿元才不会承认戚淑有错。
两个男人在这里互相责怪,两个女人已经上了马车。
“苏姐姐,你这些天是怎么过的?”戚淑像个好奇宝宝,一直问一直问,苏惊华便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的遭遇讲给戚淑听,当然,有些重要消息她没说。
说着说着,她发现戚淑开始打哈欠,好像很困的样子,于是关怀的询问,“小八,怎么了?昨夜没休息好?”
“嗯嗯嗯!”戚淑真的很困,小脑袋不断的点头,像只小鸡在啄米,干脆靠在戚淑肩膀上,“覃寿元这几天晚上都要和我亲亲,还说要多亲亲才能生孩子,所以我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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