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混蛋!”
“不要脸!”
柯夜心忍无可忍的啐了一口,又一连送给江煊三个冠名,然后从耳旁拿下手机,狠狠地按下红色挂断键!
但是,在同事眼中,一向性格恬静,为人和善,脾气温顺的像小猫似的柯夜心,突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刺猬,个个震惊的表情像吞了刀片般复杂!
“夜心,刚刚确定是你么?这画风太惊奇了有木有?”
“究竟什么仇什么怨啊?好端端的淑女妹子竟然被折磨成了这样!”
“卧槽,我现在更好奇的是这‘姓江的’是何许人也?”
“哎夜心,需不需要哥哥们帮你揍流氓?你放心,你说揍成圆的,绝对不会揍成方的!”
“啧啧,能被我们夜心如此憎恨,可见姓江的此男不仅是个人渣,还是个矮穷挫!”
“夜心,阉男人不现实,不如报警告他性骚扰!”
“夜心,这人是不是客户啊?我跟你说,遇到这种人渣,你绝对不能跟他单独出去,你还得买一个防狼喷雾……”
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淹没了柯夜心的耳朵,她傻呆呆的看着他们,哭不是哭,笑不是笑,简直不知该如何应对!
“停停停!”
经理被晾在一边,半天没插上话,忍不住拍桌子,“干什么?现在是上班时间,等下班了再八卦!”
众人“哗啦”作鸟兽散。
世界终于安静了。
柯夜心一屁股坐回在椅子上,满脑子都是江煊那张可恶的臭脸!
早知道卖身还债的后果会被讹上甩不掉,她当初还不如求助章蔺琅呢!
后悔!
一千万个后悔啊!
……
通过一次次的接触,江煊隐隐感觉,他把柯夜心精神世界的另一个她给挖掘出来了,在她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与她表面完全不同的性格,只是她自己可能并不知道。
喝了一杯咖啡后,他按下内线:“陈启,我要一份柯夜心的详细资料,包括她的家庭关系、社会关系、情感经历。”
之后,他又拨了一通电话,“柯嘉年,今晚九点半,我们在格古拉酒吧见一面,到时我让人把包厢号发给你。”
下午。
牧天集团顶楼高级会议室。
“诗格酒庄的收购价,如今已被炒的远远高出了它的市值,席氏集团看来是跟我们牧天较上劲儿了。”
“可不是吗?高出几千万的价格,收益回报率太低了!”
“我建议停止收购项目,从长计议。”
“是啊,我们高尔夫球场的项目已经启动,资金流动太大,预留给收购诗格酒庄的资金不能再往上加了,不然万一出点变故,可就麻烦了!”
“我也同意停止收购。”
董事会上,各董事畅所欲言,通过投票表决,否定收购的人数过半,江时禹无异议的表示同意,“但是这个消息,暂时封锁,对外不能透露半句,否则席氏集团也会从长计议。”
音落,他手机进来一条讯息:江煊,我们一起喝一杯吧。我知道你对我很不喜欢,我也一样,但是,我们共同的父亲希望他的儿子们能够握手言和。
江时禹不着痕迹的勾唇,“今天就到这儿吧,散会。”
步出会议室,他回复席烨:今晚十点,格古拉酒吧见,我请客。
“听说前几天有人英雄救美了。”
身后悠哉的声音入耳,江时禹回头,对上白云起戏谑的眼神,他扯唇轻笑,“怎么,你嫉妒?”
“是啊,特别嫉妒,究竟是哪个美女能有魅力让我们江总冲冠一怒为红颜啊!”白云起摇头叹息,“而且是兄弟相残啊!”
江时禹颔首,“看来白总近日孤身一人寂寞难耐,需要暖床的解语花……”
“停!”
白云起无奈认输,他蹙眉道:“你非要提那个女人给我添堵么?”
“我只关心你几时能练成高手,找你的解语花报仇,一雪前耻?”江时禹隐忍着笑,继续戳好友的痛脚。
白云起脸黑如炭,“不提这茬儿你会憋死么?”
“哈哈,会!”江时禹实在不想忍了,他很肯定的点头,眼里全是揶揄的笑意,“这个笑话,至少够我笑十年。”
白云起扶额,感觉十分的挫败,“这不是笑话,简直是我毕生的耻辱!”
“兄弟,节哀顺变!”
江时禹拍拍他的肩,大步走人,“我晚上有事,华盛酒业的邀请会,你替我去应酬吧,顺便弥补你空虚冷的寂寞之夜。”
白云起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等他平静了,某人也早已不见了。
……
盛夏之夜。
柯嘉年准时来到酒吧,却是一副超人打扮,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他悄悄上二楼,敲开了某个包厢门。
“你干什么?”江煊被惊了一瞬,不解的蹙眉。
柯嘉年扯下头套,压低声音说,“江先生,我姐在呢,怕她瞧见我。”
“呵呵。”江煊失笑,他指了指对面,“坐吧。”
柯嘉年落座,神情略有些紧张,“江先生,您有什么吩咐,我听着。”
“能告诉我,章蔺琅和你姐姐现在处得怎样么?”江煊单刀直入的问,那天他的刻意为之,希望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柯嘉年却犹豫不决,“江先生,有关我姐姐的事,我觉得……不太好讲。”
“怎么不好讲?你不是说,她对章蔺琅没有男女之情么?”
“虽然是这样,但琅哥是个好男人,他能让我姐过上好日子,我姐要是嫁给琅哥的话,这辈子就幸福了!所以我希望……”
“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你确定会幸福?”
“呃……”
“未来有无限种可能性。”江煊沉吟一瞬,深目盯着柯嘉年,道:“我喜欢她。”
柯嘉年一惊,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他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对面矜贵自若的男人,舌头打了结,“江,江先生您,您说什么?”
“你没听错。”江煊神色严肃,丝毫不像是玩笑,“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
柯嘉年讷讷的说,“琅哥走了啊,他回去英国了。”
“哦。”江煊面色无波,心中却是欣喜,随手解决了情敌,简直太有成就感,不过他想了想,道:“嘉年,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希望你继续守口如瓶,不要告诉你姐姐。可以做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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