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天干物燥,干柴遇上烈火,一翻情烈到令人窒息过去的紧密纠缠过去久久以后,傅华衣气息才渐渐安稳下来。她窝在他怀里,抬手轻抚他俊朗的眉眼,低声道:“初言,你今天不高兴了吗?是不是因为白洛尘的事。”
“还好!”听到那人,他舒展开的眉宇再次叠起,其实他心里嫉妒得要死,可是他知道衣衣不是故意的,所以不能给她脸色看,他也舍少是。
傅华衣微笑着亲亲他的嘴角,温柔道:“我之前不懂,明明我的心里只有初言一个人,之所以与白洛尘来往,只不过迫于无奈,初言为什么要不高兴呢!他是不是太小气了?或者,他不信任我的感情?可是今天我懂了,我明明知道初言爱我,是初言的爱给了我自信,让我明白,不用去猜不用问,也知道这天底下他最爱我,最爱的只有我。然而,即使我们相爱,我是如此的信任初言,可是原来我心里也会吃醋的。
哪怕我十分清楚,今天那位师姐姑娘只是为了我再出现而做的准备。可是我仍然不喜欢看到她站在初言身边,哪怕她是用了我的身份我的脸是在帮我,我心里也不舒服。原来吃醋从来就无关于信任与胸怀,爱人的眼里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所以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以后不会再见白洛尘。我爱初言,让初言心里不舒服的事,我都不会去做。任何人都不配让我的初言去难过!”
“衣衣!”凤离歌感动地抱紧她,声音都哑了。她温柔而娇软地轻应了一声:“嗯!”
凤离歌低声道:“我看到你们一起回去的时候,的确心里很不舒服。可是等来到了这里,等我抱住了我的衣衣,我忽然发现那些酸涩都是那么的不足为道。白洛尘能送衣衣回家又如何?他能像一样拥抱衣衣,拥有衣衣吗?我不该嫉妒他,应该是他嫉妒我才对。所以,我一点儿也没有不高兴,因为,我有衣衣他没有!”
“你……”
“不过!”他忽然低头凶巴巴地打断她的话,“你说过的不会再见白洛尘,不准说话不算数。”
傅华衣微一泯唇,笑得倾国倾城:“好!”
“喂,你还来!”不知过了多久,小小的帐内响起一丝羞极地低喝,那分明惊讶地气急被直接断章取义成了疑问,他嘿嘿应道:“来,怎么不来?”一定要累到她,白天都无法出门,这样就没法去跟什么姓白的姓萧的见面了。
虽然他已经很自信,可是还是会吃醋的好不好?
“不,不行……你不能这样,得为孩子着想。”
“我就是因为想跟孩子亲密接触,才会想来的,乖乖,快把手拿开!”每次都说为孩子着想,可是他每天晚上都很嚣张很凶猛,小宝贝也没什么事好不好?大夫说了,这时候爱爱什么的,对孩子没什么影响的。
几乎一夜没睡,傅华衣白天就睡得很香了,她是被肚子里的疼绞醒的。那种感觉,当真是分外痛苦,就像是腹中多了几只小手,在揪住她的肠子玩着翻绳花的游戏一样,只是一会儿功夫就疼得她满头大汗,浑身颤抖。
可是她也不敢大声喊叫,怕惊动了外面的人,让东凤帝派御医来给她检查身体。只得匆忙穿上里衣,掀了帘子,有气无力地喊道:“影,影儿!”
越影不在屋里,她在熬参汤,这样烟火味重的活自然不能在屋里面做,所以她在院子外面。傅华衣没有喊到越影,倒是绝地看出她似乎不舒服,自动现身了:“小姐,你怎么了?”
“我,我肚子好疼!”傅华衣趴在床沿,面上惨白到全无人色。一半是疼的,更多的却是害怕的。她现在肚子里面有宝宝,腹痛对孕娘来说,绝对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
绝地也吓了一跳,连忙道:“你伸出手来,我给你探探脉。”
傅华衣喊越影,其实就是为了让她叫绝地出来的,这会儿绝地自己现身了,她也再顾不上不好意思了,赶紧将手伸了出来。绝地微微弯身,给她把了会儿脉,稍候神色诡异地收回了手来。
“怎么样?”傅华衣着急地问道,绝地眉毛抖了抖,尴尬地轻咳道:“没,没什么事,稍候我出去买几贴安胎药回来,用过就没事了。”
“安胎药?”傅华衣害怕地问道,“是不是孩子出什么事了?”
“没事!”绝地应了一声,‘嗖’地不见了踪影。傅华衣就是想问也没得问了,不过这时候,那一种痛过去以后,人倒也舒服了。
她虚脱一般往后倒在了床上。
越影熬好参汤端起来,绝地的声音悄然响在她耳侧,刺激得她手中一抖,差点儿就泼了参汤。赶紧稳住,她忍住笑三两步走到床边。掀开床帘坐到傅华衣身后,柔声道:“小姐,你坐起来,我输些内力给你,下次就不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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