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当最先一个巡逻的人皮,已经来到我们藏身的铁皮槽子正面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近距离打量这些人皮,我头皮都在发麻。
它们真的只是一张张人皮,这么说好像是废话,但是没有亲眼看到那些人皮的人,是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那种人皮在走,在动,在像活人一样有组织有纪律的活动么恐怖。
总之,它们除了人皮什么都没有,这种人皮好像被充了气,保持着活人一样的姿态,偏偏里面什么都没有,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们都是一张没有了一切的人皮。
偏偏它们还是活的。
这就比较操蛋了。
我的后背已经被多宝儿咬了好多口,疼啊,相比操蛋的人皮,我更想狠狠的拍几下多宝儿的屁股,死丫头你咬那么狠干嘛?我又不是人皮?
“呜呜呜……”
突然,从为首的人皮里,传来了一阵阵让我头皮发麻的哭声,这哭声实在太诡异了,听得我心脏都快蹦出来,之所以没蹦出来,是因为后背的某块肉,被多宝儿差点咬掉了。
那种又惊悚又疼痛的滋味,让我欲仙欲死,我终于知道这滋味有多么“享受”了。
大爷的,你们这帮没人性的人皮赶紧走啊,再不走我都快嗝屁了。
脑海里突然传来的棺灵坏笑声,让我欲哭无泪,棺灵这不是伤口上撒盐吗?我咋就这么遇人不淑呢?
万幸,这时候人皮虽然没走,大妹却行动了起来。
在我惊呆的目光中,她一只手挥舞着大团结,就那么蹦蹦跳跳的冲向了人皮。
让我感到蛋碎的是,巡逻的人皮们,竟然单膝跪倒在地,“呜呜呜……”的说了什么?接着大妹冲我笑眯眯的招招手,示意我赶紧跟上。
就这么完了?
我很想骂娘,可是又不知道该骂谁好,总之我整个人很不好的站起身,背着树懒一样的多宝儿,又带着一脸懵逼的伙伴们,走向了铁皮槽子消失的地方。
来到铁皮槽子消失的地方往下一看,我顿时心凉了半截。
就见,一个四四方方,深邃无比的甬道,顺着铁皮槽子的入口处,一直延伸到视野的极致,黑暗的尽头,仿佛还隐藏着什么诡异的东西,那东西在一阵阵的“咔咔……”声中,不停的运转着。
“这就是千家楼的入口了,有没有胆子夜探千家楼?我可以告诉你们,那些千家楼里面,可是一座比一座恐怖哦?”大妹见我们还在狐疑的打量入口,不禁坏笑道。
“千家楼?”刘大师惊呼一声,结果看到周围人皮们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突然“看”着他,刘大师吓得脸都白了,急忙一缩脖,连话都不敢说了。
大妹抬起左手,一亮手中的大团结,这些人皮才又忙碌起来。
“我说大妹,你不是带我们找孙丙吗?怎么会来到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我实在忍不住,还是小声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说话的功夫,还看了看周围忙碌的人皮,怪的是它们好像压根就没听到我的话语声,这让我终于安心了不少。
听我这么问,大妹笑笑道:“是啊,要找孙丙可不容易,他很怕死,所以把自己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你应该知道,他所谓的安全,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哦?难道这里面还藏着龙潭虎穴?”大强忍不住也插嘴道。
“龙潭虎穴算什么?等你们经历了,就知道有多可怕了,如果你们现在怕了,回去还来得及,要不然的话。”大妹说到这,突然薅掉一根长长的秀发,向着入口一吹,结果那根长长的秀发在入口一连串诡异的火花中,彻底化为灰烬。
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我这才知道,要不是大妹带着我们,这地方还真的极难闯入,哪怕我有厉害的棺运法术傍身,可是依旧破解不了这么诡异的机关。
“再往下,有些秘密就会暴露出来,我那个不省心的爹爹,还有那个坏事干尽的哥哥,可不想让他们的秘密都被发现,特别是你们。”大妹说着,还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让我明白这小丫头是在向我表明合作的态度。
我点点头,这才问她:“这里该怎么过?”
“等!”大妹回答道。
“等?要等多久?”我急忙问道,不急不行啊,这一行解决孙丙,可真的耽搁不起,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放心,只要你杀了孙丙,并且把这里彻底破坏,我那个不省心的爹就算再有阴谋诡计也会发疯,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找你算账,并且在你破坏之前,他就会不顾一切的阻拦你,所以我才说等,我这么说会不会让你安心不少啊?”大妹似笑非笑的话,让我很囧。
我知道,他已经把我的心思都给看透了,这个妖孽的小女孩,果然也不是省油灯。
既然大妹说等,那我们也就放下心来,等就等呗,总好过变成大妹那根秀发,说实话,这么诡异的机关,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不禁也来了兴趣,想跟刘大师了解一二。
哪知道没等我问出口,突然从漆黑的甬道尽头,传来了一声声诡异的牲畜吼声,这吼声起先只是微弱的一点,接着越来越大,到了最后,已经变成炸雷一般轰响,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快受不了了。
多宝儿这个小树懒,又一次把我的后背当成了武器,她的牙齿太锋利了,顺着我刚刚被咬掉一块肉的地方,并排又咬了下去。
给我疼得啊,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就连震耳欲聋的牲畜吼声,都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承受了。
我泪流满面的心想,以后打死也不带这个小树懒了,实在太特么疼了,不知道这一次冒险过后,我后背上还能有几块好肉?
带着这样郁闷的心情,我狠狠的瞪着甬道的尽头,如果那里来点妖魔鬼怪,实在是不要太好,正好撒撒我心头的怒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怨念太强,又或许这牲畜嚎叫的声音,本身就是某种征兆的开端,总之,一缕缕灰蒙蒙的雾气,正从甬道的尽头,汹涌沸腾着冲了上来。
来得太好了,我激动的刚要说些感动的话,并且动手消灭它们,哪知道大妹突然一伸手,阻拦了我的动作,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大妹解释道:“我们等的就是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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