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七郎不仅没有杀姜校尉,反而把剑收起,决定投到其帐下效力。姜校尉大喜,而且七郎又献了一条荆轲刺秦的策略,即自己拿着一颗假人头去清营,然后趁机刺杀清军最高的将领。里外夹攻,可以大伤清军元气。
姜校尉依计而行,七郎精于雕工,用木头雕刻了一个假头,涂上血迹,与姜校尉的真人头一般无二。七郎把假头拿到清营,负责此事的清兵头目看了特别高兴,捞功心切,未加仔细检验,便带着七郎去见清军大将,说已经取下了姜校尉的首级。
大将听了手下汇报,也是高兴万分,七郎提头上前,单膝跪倒。清军大将正想验头,七郎突然从盒子底部抽出宝剑直接刺向清军大将,清大将虽然武艺也很高,可是猝不及防,七郎剑如闪电,便一剑刺进清将的前胸。
大将被刺,清军大营喊杀声起,在外面埋伏的姜校尉知道时机已到,立刻率领精锐的部队攻打清营,里应外合,加之清兵主将昏死,群龙无首,义军这次把清兵杀得大败,尸横遍野。
得到七郎帮助的姜校尉,从此更是如虎添翼,令清军是既愤怒又头疼。当地百姓也暗中资助义军,让清军进剿更加困难。
姜校尉戎马半生,无暇顾及儿女私情。当地有一张姓氏族对义军资助颇丰,这个氏族首领的女儿时常率领族人偷偷来义军军营,可谓对姜校尉爱慕有加,日久天长两人生出了情愫,并且准备成亲。
不料这个消息被清军的探子获得,于是清将率兵攻打氏族,杀死了族长,抢走了族长的女儿。氏族中人也是伤的伤,死的死,跑的跑,几乎族灭。
姜校尉得知消息后勃然大怒,想和清军决一死战,但是如果和清军正面交锋,则显然会中清军的圈套,然而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被抢走,姜校尉不免心如刀绞。
正在这个时候,义军的情况雪上加霜了,他们不知道,有一个人来到了清营之中,这个人的到来,成了义军的噩梦。
姜校尉的营地为了隐蔽,都设在了树林之中,可是不知道因何在树林里突然多了许多大蟒蛇。本来树林里有蛇不足为奇,可是这些大蛇居然趁着深夜经常袭击姜校尉的营地。这里地处密林之中,极难防范这些蟒蛇,一时间士兵心惊胆战,人人自危,士气大降。
起初,姜校尉以为这里是蟒蛇的栖息地,便换了一个地方驻扎军营,可是情况依然如故,这些蟒蛇好像跟他们有仇一样,追着义军不放,如影随形。尽管义军也是万般防备,杀伤了一些蟒蛇,可是袭击的蟒蛇依旧源源不断。
后来七郎出了一个计策,让军队找了一片非常大的竹林驻扎,而自己则在竹林之中制造了许多机关。
七郎叫士兵把竹子砍断,上部削尖,做成了匕首的形状,然后嵌入一个个竹管之中,遍布地面,做成了许多精巧的机关,来对付这些蟒蛇。
果不其然,七郎设置的这些机关非常管用,每当夜晚大蟒蛇袭击军营,几乎都被这些竹制匕首削得尸横遍野,血染竹叶。几天之后,这里几乎成了蟒蛇的坟墓。后来,这些巨蟒也消失殆尽。
在蟒蛇消失之后,义军内部谣言四起,都以为是得罪了这里的蟒蛇精。最后经过七郎的几次密探才查清,原来不知清军营里何时多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这个人在帐篷里经常玩弄着一条黑色的小蛇,便判断这个人和突然出现的这些蟒蛇有关系。但是黑袍人受到了清军严密的保护。
虽然驱散了蟒蛇,但是姜校尉依然满面愁云,因为他的未婚妻还在清军营地。
七郎每每看到姜校尉茶饭不思的样子,也是打心眼里着急,便自告奋勇,愿意带着军中三名骁勇善战的士兵暗中救出张姑娘。其实这也是冒险行动,七郎并无十足的把握。
姜校尉也想亲自参加,但七郎劝说不可,万一行动不成功,义军不可无主,校尉还要继续领兵抗清。
经过几日侦察,七郎等人摸清了关押张姑娘的大帐和清兵巡逻的规律。
在一个雾气蒙蒙的夜晚,七郎率领三名精锐摸进了清营,四人早就换好了清兵的衣服,在关押张姑娘的帐外只有两名清军把守,几人杀死清兵,替换了他们守卫。
七郎进入一看,张姑娘此时正被绑在了一个柱子之上,嘴被堵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七郎看了,也是无比心痛。
危险之地不宜久留,割断绳索,七郎背着张姑娘带领几人就想冲出敌营,可是还是不小心被清军发现了。清军营顿时喊杀声四起,大批清军像潮水一般四处围堵,七郎带着张姑娘和三人奋力拼斗,斩杀了数十名清兵,可是来时的道路已经被切断,只有往别的地方跑。
月黑风高,风大如号,这时几个人发现在前面有一个人穿着义军的衣服向他们摆手,似乎在给他们引路。几人当时也没有时间多想,以为是姜校尉派出的接应人员,就跟着这个人跑了一阵,跑着跑着,忽然这个人站住了,几人刚想问其怎么回事,不料这个人突然把外面的衣服向空中一抛,几人没有防备,被从衣服中掉出的许多沙粒似的东西撒了一身。
借着微弱的月光,七郎看到了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义军,而是多日之前在清军营地里出现的黑袍人!
黑袍人从身上摘下一个长有半米,比碗口略细的一个竹筒,他把竹筒盖子打开,里面冒着白汽,好像是一些液体,气味很是刺鼻。不一会儿几人感觉到身上似乎有东西蠕动了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七郎细细一看,刚才那些东西根本不是沙粒,而是白蚁!这些白蚁很不寻常,外面包裹着一层细密坚硬的甲壳,小小的身子蜷缩起来就像沙粒一般,而且还会分泌一种黏液,大黑天的根本看不出来。
这些可怕的白蚁开始蠕动,根本抖落不掉,在他们的衣服中钻来钻去,开始在他们的肌肤上疯狂撕咬。
就如同有万根钢针在一下一下地扎着他们的身体,咬得他们的皮肉钻心地疼痛,浑身酸麻无力,肌肉好像都要被撕裂一样,除了七郎,其余几个人都是面如白纸,疼得“哇哇”大叫起来,甚至站立不住。七郎也是强忍疼痛,但是全身的皮肉被白蚁噬咬得几乎痉挛,也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背着张姑娘汗流满面。双腿也是不听使唤,半天也移动不了一步。
这时大批的清军已经包抄了过来,把七郎他们围在中央,数百支火把把黑夜照得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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