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们留在老树桩上的剩余物舔起来的那些蜜蜂,原来属于在山岭下面大约半英里之外的一个蜂群,几天之后,我们就找到了那里,同样的命运降临到它们身上,它们的贮存物也成为附近地区的另一群蜜蜂的猎物,而那另一群蜜蜂也因此而暴露了行踪,被我们制服了。我从几个地点来吸引先前提到的那群蜜蜂,越过岩石、穿过沟壑来跟踪它们的线索,然后来到一棵几年前被伐倒的高大铁杉树前,靠近这棵铁杉顶端,一群蜜蜂占据了一个空腔来作为巢穴,依然还能看见老巢脾的碎片。几码开外,伫立着一棵蹲伏的矮小铁杉,我说过我的蜜蜂应该就在那里。当我在它附近停下来,我注意到那棵树在离地面两英尺之处留下了多年前斧劈的伤口,那伤口部分愈合了,但是那里有一个洞孔,我第一眼没有辨出。
正当我要走过去的时候,一只蜜蜂发出刺耳的、不和谐的嗡嗡声飞掠我,那种声音是蜜蜂在涂满蜜的时候发出的。我看见它歇落在那部分愈合的伤口中,朝家里爬去。然后越来越多的蜜蜂飞来,成群结队,重负着从盒子中采来的蜜。那棵树的直径大约有20英寸,根部形成了空洞,或者是因为斧子劈砍的痕迹形成的。蜜蜂们用蜂蜜完全充满了这个空间。我们用斧子砍掉这棵还活着的树的外层年轮,把里面的财富暴露出来,尽管劈砍时无比小心,可最终还是不慎伤及了巢脾,里面的蜂蜜犹如一条条金色流体的小溪从树根流了出来,涓涓淌下山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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