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已经晚了一步。
看着宫徵羽在视频里被人扼住咽喉,凌伯赫的瞳孔迅速收缩,双手攥成拳头,骨骼咯咯作响。
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没能保护好宫徵羽。
站在凌伯赫的身边,云斯年看着视频的时候,心底同样不是滋味,只是他的重点,在另外一件事情上。
“珠珠呢?为什么没有珠珠的消息?”
在宫徵羽受伤的时候提及别人,放在平时凌伯赫是肯定不会回答的。
只是今天,袁珠珠和宫徵羽是一起出事的,他能理解云斯年。
“没有消息就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难道你也想看到这样一段视频?”
商玄的目标,应该只有宫徵羽一个,只是刚刚好三个姑娘都在一起,所以就一锅端了。
相比较之下,凌仲筱和袁珠珠,有一定的价值却又不是那么有价值,处境反而会更加安全一点。
凌伯赫稳定情绪,摆了摆手,陈逢安就走了上来。
“联系上林恩浩了吗?”
“还没有,林家少爷也没有完全取得商玄的信任,目前还不能贸然联系。”
凌伯赫和林家的人居然有联系。
这是云斯年心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林恩浩比起林恩雅,似乎是聪明了一点。
起码他知道,这个时候更应该依附的是那一个人。
当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知道宫徵羽究竟被囚禁在什么地方了。
商玄已经抢占了先机,他绝对不能让局面进一步的恶化下去了。
宫徵羽在商玄这里的日子,可以用度日如年来形容,虽然时间也不过过去一天罢了。
半夜起来睡不着觉,宫徵羽坐在床板,屈起双腿,将手臂叠加在膝盖上,支撑着下巴,眼巴巴的看着窗外。
“睡不着不如来喝一杯啊。”商玄的声音突然传来。
就知道这里到处都是被监视着的,宫徵羽半点的慌乱都没有,连头也没有回。
“不好意思,你自己喝吧,我在想我男人,想的心肝疼,没空和你胡闹。”
想男人想的心肝疼。
商玄端着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步伐稳健的走到了宫徵羽的身边。
“看来我给你的待遇实在是太好了,你居然还有空在这里惆怅。”
商玄说着,将瓶中剩余的红酒,哗啦啦的倒在宫徵羽的身上,一滴不剩。
“嘶~”
冰冷的液体流淌在肌肤上,宫徵羽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身上的衣服被红酒湿了个透彻,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这是羞辱。
“还真是曲线毕露,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幼齿的姑娘却能吸引凌伯赫的注意,果然是有不同之处的。”
商玄凑近宫徵羽的脖颈,用力的嗅了一下,就像是找到了什么可口的食物一样,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陶醉。
“真香。”
“滚!”
宫徵羽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一声厉喝,然后身子猛地向后退了好几步,和商玄拉开距离。
这男人真不是有一点神经。
刚刚和商玄突然之间拉近的距离,让她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受到的惊吓不是一点半点。
“这就怕了?”
商玄忽然笑了,伸手拉住宫徵羽的脚踝,猛地一个用力,就将宫徵羽重新拉回了自己眼前,身子前倾,高大的身躯就压在了宫徵羽的身前。
“真是个诱人的小东西。”
纯白色的裙子实在是太适合她了,加上现在泼了满身的红酒,莫名的就给宫徵羽多增加了几分凌乱的美感,看上去不是一星半点的诱人。
“你现在是要告诉我,因为一点红酒,你就要对我兽性大发了吗?”宫徵羽此刻的态度是异常的镇静。
“你现在是在我手心里的小乖乖,我想要对你做什么,你难道能阻止我?”商玄说着,双手触摸在宫徵羽的腰肢上,隔着衣服抚摸着。
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宫徵羽却还是要一直保持镇静。
“你可以继续,但是我说过,你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在你意乱情迷的时候,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弄死你。更何况……”
宫徵羽说着,目光落在了门外。
“你现在是要当着你未婚妻的面,对其他的女人下手了吗?”
路悠。
商玄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抬头向门外看去,商玄眯了眯眼睛,却依旧没有起身的意思。
“什么时候来的?”商玄问。
“在你泼红酒的时候。”路悠回答的一板一眼。
“那么早就来了啊。”商玄叹息了一声,起身朝着路悠走去,就这么把宫徵羽抛在了一边。
“来了就该出声,男人喝醉酒之后的胡来而已,你可以打断的。”
“我怕你不高兴。”路悠看着商玄,不自觉笑了笑。
即便是不忍心打断商玄的任何举动,商玄会因为她停下来,终归是一件好事。
可是……
那个让商玄喝醉之后胡来的女人,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处理的了。
正想着该去哪里换衣服的宫徵羽,突然就觉得一阵凉,回头看去,刚刚好和路悠的目光对视在了一处。
两个女人的视线碰撞,在半空中依旧是有火光在闪现。
“早点睡。”
路悠用口型对宫徵羽说。
因为过了今晚,宫徵羽的日子恐怕就没那么好过了。
心里一阵不安,宫徵羽随便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钻到被子里换上了。
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她连一个换衣服的地方都没有。
“早点睡吧。”
宫徵羽对自己说。
反正今天已经过去了,明天的事情只能明天再处理了。
没准明天,凌伯赫就能从天而降,把她从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救出去了。
摸了摸脖颈上的伤,宫徵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只是宫徵羽的想法到底还是破灭了,她甚至没能睡到天亮,就被人从床上直接拉了起来。
在完全清醒之后,宫徵羽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还好昨晚留了个心眼,衣服穿得很多,完全不用害怕走光。”
在明显来者不善的情况下,她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这个。
宫徵羽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蜡。
穿过人层,路悠站在宫徵羽的面前,高傲的扬起了下巴。
“既然醒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就算现在不能把宫徵羽弄死,让宫徵羽难受的方法还是多得是。
把她逼疯,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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