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和白方也离开了这个小店,继续他们的假期。
按照原计划,这第二站是一个温泉山庄,山庄附近有一个不算太大的水库。
钓鱼对西门来说是一种享受,可是对白方来说就是煎熬了。
“还不如多在温泉里面泡泡,”白方躺在草地上,懒洋洋的说:“就像那三个女的说的那样,概率太低,这样坐一天,也不知道能有多少收获。”
“那你的鱼竿不管了?”
“你帮我看着,有鱼上钩你叫我一声。”
“钓鱼的乐趣就在于它的未知性,虽然大多是时间是徒劳而功,但是,这时候的守护也是一种酝酿,没有这种酝酿,你就没有办法达到目的。”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唯心主义,以往那个不信邪的节目主持人已经消失了。你就说这次,本身就是小孩子的闹剧,可是你也大张旗鼓,当作你得意的侦破经历。好像现在只要有鬼魂的元素,你就特别感兴趣。”
“有时候推理一件事情,并不是专指谋杀案件,而且推理也并不是什么神奇的手段,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不停的推理,比如我们进入一个领域,你就像这个水库,你会根据周围的环境、气氛,推想出这里的过去和将来。”
“这我明白,我说的是你对这次的事件,表现的让我费解。”
“没办法,因为,我的确在梦中看到一个鬼魂,一个向我求助的鬼魂。这件事情和那三个女孩子装鬼的恶作剧是脱离的。”
“你把自己当作包公了,要夜断阴阳,怎么,准备夜闯阴曹地府?”
“我也知道我说的很感性,没办法,理性可以固执专业的完成现实中的工作,而感性才是创造力的基础,你没发现,我们经历的那些罪犯,他们都是感性的,自我的,所以要想了解他们,就必须比他们更感性、更自我。”
“你说这些,我算是同意吧。想想也是,法律这个东西只能制约已发生的事情,或者说可以取证的案例。我记得在八十年代,有个词特别流行,就是道德法庭,电影里也说,相声里也宣传,可是这个道德要靠什么来衡量?我记得古代的时候,有个皇帝因为一个大臣嘴动了一下,就把他杀掉了,原因是他认为这个大臣心里在咒骂他。嗬嗬,你就说这个安磊,他有没有罪?该不该死?谁来制裁他?惩罚他?”
“这个恐怕只能靠他自己的良心来衡量了。”
“良心。”白方仰着头,看着天空纯净的云朵,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
“也许是素质吧,我们马上就要成为强国了,国家最小的单位是个人,每个人的素质将影响到整个国家的形象。”
“我怎么觉得你是盼着出现更高素质的罪犯。”
西门笑了。
“你钓到鱼了吗?”白方伸了一个懒腰,坐回鱼凳。
“怎么可能呢,我们都这么不专心,钓鱼也需要虔诚。”
“虔诚,好吧,我也默默祈祷,大鱼小鱼块上来。”
鱼没有上来,电话铃声响了。
“谁的?”
“我的,”西门从口袋拿出手机,看了看:“是老李的。”
“西门,你们在哪?”
“在水库,你怎么样,前妻找到了吗?要不要过来找我们?”
“恐怕不行了,而且,我想请你们过来找我,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我想请你帮忙。”
“怎么,老婆还没找到?”西门问。
“让他自己报案。”白方在一旁搭话。
“我已经报案,”电话对方李科黯然的说:“我前妻,她死了。”
次日下午,西门和白方来到了李科居住的九都市。
“我们的休假看来泡汤了。”白方从车上下来,喝了一口可乐。
“人家老婆都死了,我们怎么也要来看看,他来了,你别发牢骚了。”西门低声地说。
李科从别墅大门走出来,苦着脸看着风尘仆仆的朋友,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
“节哀吧。”西门用手轻扶他的肩膀。
“怎么样,死因是什么?”白方看着李科。
“铁定是那个小白脸干的,谋杀!”
“先上楼再说吧,我们的行李……”
“我叫佣人搬,来吧,我们到书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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