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夙歌咬了咬唇,半响才有些别扭着道:“我不该,砸了你母亲送你的……”
“都这样了,还顾着这破玉佩,你傻的吗?”
北君决冷冷开口,俊俏的脸上却是一点儿责怪的意思也没有,一边将她紧紧抱住,正欲闪身离开,却见好几把剑迎面砍来!
他满眸怒火,碍于双手抱人,便也只能不停的闪躲着。
一群接着一群的黑衣人往他狂涌而来,几乎每一个人都杀气腾腾的。
眼看着北君决因为自己而被逼的连连后退,她咬了咬牙,“放下我吧。”
“少自作多情了,若不是你的血,本尊才不会来救你呢!”
说着,他又再次躲开了那群人的攻击,尔后脚尖一点便跃上了一旁的屋顶。
看着珋非离与千楠已经与那群人厮杀到了一起,再瞧瞧那一群接着一群的黑衣人,他眸光一暗,看来那家客栈是不能回了,他得尽快换个地方!
沉思之时,却是怀里的女人忽地又大吐了一口鲜血,尔后双眼一黑便昏了过去,无力的小手忽然垂下,手中的玉佩也随之忽然落了下去。
莫名的,北君决的心里忽地一抽,眼看着玉佩便要落地,霎时又跳了下去,将那本佩快速接住!
“丑女人,本尊还没有原谅你呢,你给本尊撑住了!”
说着,他一边将她轻轻放到了角落,一边便怒气冲冲的转过了头。
“本尊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但是今日,你们都将葬身于此!”
周边的黑衣人面面相觑,却是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人影便忽然冲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几乎眨眼之间,两个人便被死死掐住了脖颈!
原本还在闪躲的他,瞬间便改为了强攻,穿梭在那数十个的黑衣人中,不一会儿又打趴下了好几个!
无数飞镖狠狠射出,数十个黑衣人痛叫一声,便纷纷倒了下去。
眼看着那四个人越战越猛,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之后,终是十分不甘的道了句。
“撤!”
话罢,还站着的二三十人瞬间便逃远了去。
北君决的双手紧紧而握,乌黑的双眸渐渐充血,“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尊,还打伤的本尊的人,如今还想要逃,本尊倒要看看,你们能往哪逃!”
说着,他脚尖一点便跃上了半空,正欲追去,却是身后又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喊。
“韩姑娘!”
话罢,他猛然顿住,接着又快速回过了头,这才见江书文已经快速的扶起了夙歌,一边还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
“韩姑娘,你醒醒啊,千万别睡!”
北君决不语,却是上前便抢过了他手上的人儿,尔后快速抱了起来。
“她五脏六腑皆被震伤,醒不来的。”
江书文一脸焦急,“我便说了她没必要骗你,她是为了你的安全,才砸了你的玉佩,自己将那液体弄了一手,还被想杀你的那些人打成了这样,他们定是寻着味找上她的,若是一开始你便信她,就不至于变成这样了!”
北君决默了默,也未反驳什么,只是半响才道:“那是母后送本尊的。”
江书文的脸色微微一僵,张了张口,终是“哼”了一声便别过了头。
一旁的珋非离与千楠惊讶非常,自他们认识这二人起,就没见他们吵过架,如今却是为了一个女的闹的这般尴尬,一时间,二人均是一句话也没敢多说。
便见北君决轻轻一跃便离开了原地。
江书文连忙跟上,“你去哪?”
“疗伤。”
话罢,他加快速度便消失在了三人的视线之内。
而江书文也只是缓缓落到了一旁的屋顶上,不知怎么的,心里忽地十分不是滋味……
片刻之后,离那城门甚近的一家客栈之内,刚一进去他便快速开了一间客房,让人打好了一大桶水后,便将夙歌给轻轻放了进去。
她的小手依旧满是异香,愣是洗了许久才终于洗净,摸了摸她发烫的额头,他的脸上却是写满了不悦。
想他北君决,长这么大也没伺候过谁,如今却要在这给一女子洗手,洗完了小手,还得为她疗伤!
真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不过她似乎还受了不少外伤,若是不将伤害清洗干净,便是治好了内伤也无用。
这般想着,他忽地便站起了身。
不行!他这是趁人之危!
还是等她醒了自己洗吧!
可是就她这样,不处理好伤,根本就不可能醒啊!
不然就出去找个女的?
可这半夜三更的,找到一家还开的门的客栈都找了这么半天,再去找什么女的,等找到后,她估计都断气了!
瞧着水桶上方飘着的花瓣,他又纠结了一会儿后,终是再次坐回了桶边,“罢了,反正本尊也看不到,就随便给你洗一就好了。”
说是说的无所谓极了,可是两个耳后根也是红的不行!
小心翼翼的扯下了她的腰带,还没开始脱呢,他便已经紧紧闭上了双眸!
待到他终于将她的衣裳全部脱下之后,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用一块布将手给包好之后,才放到了她的后背擦了两下。
忽然,她的眉头微微一蹙。
他闭着眸,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她后背的伤口上胡乱擦着,直到她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才连忙起身背过了去。
“本尊是见你半死不活了,才好心给你处理伤口的!”
身后的人儿不语,他悄悄转身,这才发现她并没有醒,又见手上的毛巾一片鲜血,他愣了愣,二话不说便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怎么回事?
她的后背何时流了这么多血?
忽然想到什么,瞧着手中未着寸缕的女子,他的双耳猛然通红,连忙将她扔回了床上,扯过被子便将她给包了个严严实实!
又见被中的人儿虚弱极了,于是也不过多墨迹,沉思了一会儿后,才缓缓扶起了她,同时将内力一点一点传入她的体内。
那一夜,北君决彻夜未眠,终于治好了她的内伤,他默了默,又小心翼翼的包扎起了她的外伤。
为她处理好了伤口之后,才扶着她躺回了床上。
背上的伤已经被他包扎好了,瞧着她的脑袋上还绑着白纱,他不由又有些惆怅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个傻女人,脑袋什么时候也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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