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歌一脸急切,“你房里有坏人,她会杀了你的!”
却是那女子又怒气冲冲的推了她一下,将她快速推了出去,“我看你才像坏人,滚出去!”
话罢,“嘭”的一声,门便被狠狠地甩了上。
与此同时,季奈等人也已经匆匆忙忙的追上了她,二话不说便将她给团团包围了。
季奈一脸冷漠,“为了逃跑,连青楼这种地方你都进来了,你这女人倒是一点也不在意颜面。”
说着,他又平淡的摆了摆手。
“带回去。”
“是!”
两名侍卫低首上前,抓着夙歌便往走廊的另一头走了去。
夙歌神色凝重,回眸看了那间屋子一眼后,才冷声道:“凶手就在那间屋子里,你若有心,就进去将她抓了吧。”
季奈冷笑了笑,“别想转移我的视线,我可知道你,你是又想逃跑了对吧?”
夙歌小翻白眼,“信不信由你。”
话语间,她也没有挣扎什么的,倒也不是怕了,只是知晓这些县衙的特别麻烦,若是今日不把这事给处理好了,怕是接下来的日子,他们能天天缠着自己!
那样一来,别说能不能好好找灵珠,就是平常的生活都会受到不少的影响。
这样想着,她终是跟着他们缓缓地出了青楼。
同一时间,就在夙歌离去的那间屋子里头,放于角落的柜子忽然移开,紧接着,那个逃跑的红衣女子便缓缓走了出来。
紧接着,那个手上有伤的女子便端着一碗鲜血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她的身旁。
“玫瑰仙子,您没事吧?”
红衣女子轻轻摇头,后而接过鲜血便一饮而尽,“不够,还是不够!”
那女子忽地后退一步,“您不是说,一碗就够了吗?”
她不语,只是手一甩,那个女子便倒了下去。
随着她的缓缓倒地,她脸上的皮肤也渐渐变好,五官更是美艳非凡。
而那红衣女子也只是看了一眼,便闪身跳出了窗外,心里又惊又急。
方才追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她每每靠近,自己便会那么的难受?
而且这几日,喝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好几次她都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灵珠似乎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强大的灵力开始在她体内乱窜。
每时每刻都想喝血,每时每刻都感到恐惧。
她到底是怎么了?
而另一边,夙歌等人才刚一出去,便瞧见了一群浩浩荡荡的人马,二三十个将士静静的跟在两匹马的身后,而那两匹高大的马上,则是两个她所熟悉的人。
一个是她已经见过一面的南宫晷,还有一个,是她没见过,但是记忆之中却存在的人儿,在“韩夙歌”的记忆里,他似乎叫什么南宫寻的。
瞧着约莫四十来岁的模样,一袭灰衣,眉目庄重,瞧着就如印象里的一般,是个不怎的看笑的严肃之人。
就在她打量他的一瞬间,他的目光也冷冷的扫向了她,接着又瞧了瞧她身后的青楼与身旁的侍卫,一时间,他面色大变。
就连他旁边的南宫晷也死死蹙起了眉头,这是发生了什么?
疑惑之时,却是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女子忽然冲到了他们跟前,尔后指着夙歌便道:“城主大人,韩夙歌在这里,不用去她家里找她了!”
看着那个令人厌恶的韩木嫤,夙歌这才想起方才她说要去找城主的话。
瞧着这情况,城主还真被她给叫来了,所以他们,是来找她的?
疑惑之时,两匹马儿已经缓缓停下,便见南宫寻也并未下马,只是居高临下的望着夙歌道:“夙歌,这是怎的回事啊?你为何会从青楼出来?”
夙歌张了张口,却是还未开口,一旁的季奈便恭恭敬敬的上前了一步。
“见过城主大人。”
说着,他又严肃非常地接着道:“大人,她涉嫌一件杀人案件,需要押回处理。”
南宫寻的眸里闪过丝丝嫌弃,“近日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多年未见,一见面便是从青楼走出,还卷入了杀人案件,身为一个女子,却成日在外抛头露面,难道你的父亲一死,你便觉得无人管教,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夙歌蹙了蹙眉,没来由的便厌恶极了他的话语。
又听他道:“季捕头先靠边站站,这丫头是我未来儿媳,有些事,我得先处理处理。”
听到他开口,季奈虽然不太乐意,却也还是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旁,而抓着夙歌的两人也缓缓松开了手。
难得见到城主与城少主一同出门,街边不一会儿便围满了人,几乎都在指着他们议论纷纷着。
韩木嫤一脸高傲,夙歌则是平淡非常。
南宫晷始终不语,倒是南宫寻又冷冷地道了一句,“听闻你打了你伯母,还连着你堂姐也一块打了,不仅如此,今日还将去你家做客的大堂姐打成了这样,她额头上的伤,是你打的吧?”
夙歌蹙眉,看了眼韩木嫤那包在白纱的额头,心里便是无比厌恶。
“你确定她是来我家做客的吗?我为何会打她?还不是因为……”
“我不想听你狡辩,你便告诉我,她那额头上的伤,是你打的对吧?”
冷傲的话语交杂着一丝丝的不屑,南宫寻一脸冷漠,一双眼晴,更是死死的盯着夙歌。
夙歌不满,却也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是,下手太轻了,还让她能够爬来你面前胡言乱语,实在是我的不对。”
南宫寻唇角一抽,“身为一个女孩子,动手打人本就不对,打的是自己的堂姐,就更加不对了,你将人打成了这样,却说自己下手太轻,未免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说着,他又冷冷地接着道:“你可别忘了,你与我家晷儿还是有婚约的。”
一旁的南宫晷眯了眯眸子,只言未语。
见到夙歌瞪自己,南宫寻的语气不由又更加冰凉了些。
“此婚约虽是由我定下的,但是身为日后的城主夫人,还是希望你能保持应有的风度。”
夙歌冷笑,“风度?那么敢问大人,如果有人领着一群人砸了你的城主府,你是不是也能这般面不改色的骑在马上,高高在上的和那些人保持你的风度?”
南宫寻面色一僵,“若是有人敢来,我必砍了他的脑袋,这是身为男子的尊严,但你可不是男子,你只是个小小女子,一个女子,要什么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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