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她的手更是有意无意的按到了那碎碗上边,霎时便流出了不少鲜血,她痛叫一声,紧接着,忽地便可怜兮兮的望向了夙歌。
“夙歌,你太过分了,我不过是差点烫到你,也同你道了歉,你为何还要如此推我,呜呜呜……”
夙歌的脸色霎时一暗,又来这招,这个女子是不是有病!
到哪都能演,这次她又是演给谁看的?
正想不搭理她,却是旁边的雅座忽地便冲出了一个人儿,紧接着,便见南宫晷瞬间蹲到了她的身旁。
“木芷,你没事吧?”
韩木芷一脸委屈,“没事……”
说着,她靠着南宫晷便缓缓地站了起来。
大概是看见了她手上的伤,南宫晷连忙便拿过包帕为她包扎了起来,尔后冷冷地瞪着夙歌道:“夙歌,你真的过份了,木芷已然道歉,你为何还要推她?”
夙歌蹙眉,“我见你也不瞎,怎么每次她自己摔倒,都能觉得是别人推她?”
南宫晷眸光一冷,“你……”
“差不多了就滚吧,还打算发多久的疯?”
忽然,一旁的北君决冷冷开口。
紧接着,江书文也冷漠非常地道了句,“堂堂城主之子,却竟是个瞎子,自己摔的与别人推的都分不清,她就受了这么点伤,傻子都知她是自己坐地上的,若是他人推她,定然将她推下二楼了,还由着她在此卖弄可怜?”
韩木芷咬了咬牙,忽地便委屈巴巴的扑到了南宫晷的怀里。
“呜呜,晷哥哥,你信人家嘛,人家手都受伤了……”
南宫晷不理,一双眸子,却是冷冷的瞪向了北君决,不知怎么的,看到夙歌与他坐的那般近,他的心里便无比地不舒服!
这个男人的身形,就是那日客栈里的吧?
他与夙歌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总是与她呆在一起?
越想越不舒服,他开口便道:“这是我与她的事,与二位,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北君决扬了扬唇,下一秒,抬眸便望向了他,“这是你同本尊说话的态度吗?南宫城主莫不是个傻子,连自己的孩子都教育不了?”
“大胆!”
南宫晷大吼一声,紧接着,上前一步便道:“敢骂我爹是傻子,你可知,你已犯了杀头之罪?”
“那你又可知晓,就凭你这态度,本尊便可灭你九族?”
冰凉到不含一丝温度的话语,就连周边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四面八方安安静静,此时此刻,四周便仅剩下了韩木芷委屈巴巴的哭声。
南宫晷怒不可遏,若不是此处围了这么多人,他真想一招杀了这两个人。
于是沉默了一会儿后,他却忽地冷冷一笑,“夙歌,我便一直觉得你虽样貌丑陋,却也是个安分守己的主,不想竟是刚与本少解了婚约,这么快便勾搭上两个人了,莫不是你这面具的功劳?”
言下之意似乎便是,她用面具挡住了她的丑陋,才让大家看重了她。
她默了默,只言不语。
却见北君决忽地便搂上了她的肩膀,“南宫少主是不是弄错了,不是她勾搭本尊,而是本尊缠着她呢,有人眼瞎,找了个黑心肝,还不许人家有人追求了?”
南宫晷蹙了蹙眉,看着夙歌也没反抗,心里莫名又堵又闷。
于是“哼”了一声,便转身走了开。
靠着他的韩木芷差点摔倒在地,连忙便委屈巴巴的跟上了他。
“晷哥哥,你走慢些,晷哥哥……”
随着他们的渐渐走远,周边的人们这才缓缓收回了脑袋,尔后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议论了起来。
夙歌一脸平淡,只将北君决的手轻轻拿了开,“多谢二位帮忙解围。”
北君决不太自然的挠了挠耳后,“本尊只是看不惯那南宫晷罢了,没想帮你解围。”
对面的江书文一脸凝重,“这东城的城主似乎将自己当成天子了,区区一城之主,也敢如此高傲,不将百姓放于眼中,还如此理所当然的享受着百姓对他的敬仰,恶心至极。”
北君决冷漠非常,“正是有这样的城主,才教出了如此让人厌恶的孩子,哪日便让非离过去坐坐,真得好好教育教育这些无礼之辈。”
听着他们的对话,夙歌沉默了一会儿后,却是忽然说道:“你们口中的珋非离,便是丞相府的二公子吧?”
江书文轻轻点头,“那日你见过他的。”
话罢,却是一旁的北君决冷不防的道她句,“那日?他们今日才刚刚分开呢,又坐人家的马车上,又与人家谈笑风生,惬意的很呢。”
江书文微微一怔,“今日你们又见面了吗?”
夙歌蹙眉,心里满是说不出的滋味,看来自己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是被他给瞧见了。
这样想着,她倒也没有否认的点了点头,“恩,他来问我那个红衣女子的事。”
江书文的眸里闪过丝丝意味深长,“他不是说他对灵珠无感吗?为何明里暗里,都追着灵珠跑……”
“现儿的疑惑的还不是这个。”
夙歌冷声,后又缓缓地望着北君决道:“珋非离才是丞相府的二公子,那你是谁?为何要拿他的身份骗我?”
江书文的脸上闪过丝丝疑惑,似是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却是北君决打趣般道:“这个似乎一直都是你自己的以为,而不是本尊说出来的吧?你将本尊当成了那什么二公子,本尊也懒的解释,仅仅如此而已,何时骗过你了?”
夙歌默了默,细细的回想了一会儿后,才发现似乎真是那么回事……
于是轻咳了两声后,她才缓缓接道:“那你又是谁?一口一个本尊,总不可能是什么江湖浪子吧?”
他浅笑,“你倒猜的不错,本尊就是江湖浪子,只是自己弄了个小帮小派,有些受人尊敬罢了。”
“小帮小派……”
真的只是小帮小派吗?
为什么她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饭菜一一上桌,三人这才动起了筷子,又听江书文忽然道了一句。
“对了,方才我去打探了一些消息回来,一直没同你们好好说说。”
顿了顿,他又道:“不知你们发现没有,这两日,街道上的美人越来越多了。”
夙歌的眉头微微一蹙,却是旁边的北君决忽然开口,“不都一样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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