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肯定?仅仅只是一块玉佩,你为什么能肯定?或许她看不懂那玉佩,仅仅只是觉得好看便送给本王了呢?或许她自己也是受害者呢?你为何就能肯定呢?”
说着,他又缓缓靠近着道:“还是说,你也与江兄一起去查了,你们都是亲眼所见?”
夙歌呼了口气。
“你喝多了,明日再,唔……”
话至一半,却见他竟忽地吻上了自己的唇瓣,一时目瞪口呆!
他吻的深,夙歌一脸懵圈,最后还是一旁的江书文上前推开了他。
“北君决!你喝多了!”
北君决一声冷笑,“本王没有喝多,是你喝多了!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便是……”
“你胡说八道!”
江书文冷冷开口,接着上前便将他拉了出去,“原以为你只是喝多了想说几句话,没想到却是连自己的行为都控制不了了,还是回去歇歇,明日再说吧!”
却是门一被打开,北君决便甩开了他的手。
“该出去的是你,本王有话要问她!”
说着,他又上前抓住了夙歌的双肩,“你就没什么话想解释的吗?为什么你那么肯定的说,她就是想杀本王的?”
“解释什么?我只能说,皇后就是要杀你,等你的利用价值完了,她还会继续派人杀你。”
“不可能,本王是她的儿子!”
她默了默。
“那如果,你不是她的孩子呢?”
一声话罢,他的双眸猛然瞪大,便是一旁的江书文都忽地瞪大了双眸。
北君决的心里酸涩非常,他低了低首,忽地便松开了她。
“不可能,不可能……”
夙歌呼了口气,“真相如何,你大可自己去查。”
“不可能!”
他大吼一声,霎时便冲了出去!
夙歌抬步跟上,却是没两步便被江书文拉了住,“让他自己静一静吧。”
夙歌的脚步忽地一顿,后才轻轻点了点头。
江书文呼了口气。
“你方才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为何说他不是皇后的孩子?难不成,你也偷偷去查过他?”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又听他道:“你能确定吗?”
她再次点了点头,后又望着他道:“事实如何,不如你去查查?”
他轻轻点头,“如此重要的事,自当需要好好查查。”
说着,他又轻轻叹了口气,“这两日便让他静一静吧……”
夙歌的眸里闪过丝丝沉重,某一瞬间,她开始怀疑自己将事实说出来是对是错了。
方才见北君决如此难受,那似乎还是自己第一次见他那般,仔细想想,自己终究还些太冲动了。
却是一旁的江书文又忽然道了一句。
“夙歌,这段时间,你与决兄发生过什么吗?”
夙歌轻轻摇头,却听他又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她的小脸猛地一红,“没有的事,为什么要这么问?”
江书文默了默,“方才……”
说着,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的唇瓣,她心下一惊,连忙便捂住了唇瓣,“他喝多了,估计做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说着,她又沉重着道:“先回去休息吧,让他自己清静一晚,等到明日再说其它。”
江书文礼貌的点了点头,接着便缓缓地退了下去。
待到他退下之后,夙歌这才关好房门躺回了床上。
方才确实是太冲动了,她怎么能就那么将心里的话给说出来了呢?一点证据都没有,他定然以为自己是在胡说八道了。
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但是发生了那样的事,自己根本就不能好好追上去了。
特别是他还吻了自己。
如果自己这会跟上去的话,他还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思呢!
想来想去,好像怎么着都不行,翻来覆去又睡不着,最后终是一夜未眠。
次日,连着一日北君决都闷在寝宫里头,谁也不见,什么事也不做,也不知道闷在里头干嘛。
江书文心下担心,便又从后边的窗户跳进了他的寝宫,才发现竟满地都是酒壶。
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他连忙便打开了所有窗户。
“决兄,你不能再喝了!”
说着他便要去拿他的酒壶,他靠坐于床边的地上,一见到他,便将酒壶放到了一旁。
“本王想静静的呆一会儿,你出去吧。”
他蹙了蹙眉,“既然是静静,何故要喝酒?你那母后自小也没对你多好,你何故要为了她如此难受?”
北君决默了默,“再不好,她也是本王的母后。”
江书文不语,只是缓缓坐到了他身旁,“不是我说,你那母后自小便待你不好,教你的与教北凌川也完全不一样,许多时候,都像是在拿你衬他,但是偏偏你便无比优秀,直让他都成了你的陪衬。”
“她待你向来冷漠,待北凌川却无比的好,北凌川的生辰每一年都过,你的生辰,难得才有她陪你过一次!”
说着,他又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眸子道:“你该想的开些,她如何待你,你便如何待她好了……”
北君决默了默。
“本王,当真不是她的孩子吗?”
江书文微微一怔,没有开口。
这事他没想过,也从没认真查过,是或不是,他都无权开口。
而猜测的话也不能说,便也只能一句话都不说。
又听北君决轻轻叹了口气。
“你不说话,是默认了吗?”
他张了张口,“或许……”
见如此,北君决又缓缓站起了身,“小歌不会骗本王,但是母妃也必然不会,本王不愿相信的是,那个本王敬爱了一生的母亲,却是想最杀死本王的,既然如此,他未何不在本王还小的时候就杀了本王呢?”
江书文低了低首,“或许是你小的时候,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威胁呢?况且我还听说,你在小的时候,常常会拉你父皇去看她,兴许正因如此,她才一直将你留着……”
他苦涩一笑。
是因为他在,父皇就会常常去看她吗?
所以现在他出了宫门,没了价值,还有可能影响到北凌川,所以才开始对自己动手的吗?
真真是可笑。
他自认为的一点点爱,也是对他的利用吗?
他的心里好生苦涩,仰头又是抱起酒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江书文叹了口气,“别喝了,喝垮了身子,笑话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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