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琴技,便是有些其它的本事。”
说着,她又笑盈盈地道了句,“是吧,韩姑娘。”
一声话罢,众人的眸光霎时便扫向了夙歌。
夙歌蹙了蹙眉,看着刚刚拿起的茶杯,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于是盯了许久之后,终是缓缓地放下了杯子。
珋清清一脸得意,看着夙歌的里便充满了不屑。
却是北君决连忙站起了身。
“母后,小歌她,不识歌舞。”
凌安的眸光微暗了暗,“本宫见她身子娇小,自当是从小习舞的姑娘,即是被你一直留在身边,便定是有她的过人之处,难道母后想瞧瞧她的本事都不行吗?”
北君决蹙了蹙眉,正要说些什么呢,便听北炎忽然道了一句。
“老七啊,这位姑娘是什么来路呀?一直呆在你身边,你不打算介绍介绍吗?”
北君决紧握双拳,“回父皇,她是儿臣特意从外头带回来的神医,儿臣心仪她,便去哪都将她带着了……”
“荒唐!”
北炎冷声,却是道:“一个来不明的女子也敢往身旁带,你何时也如此糊涂了?”
瞧见北炎生气,四周的众人均是纷纷闭上嘴,场地之上一片寂静!
眼看着北君决被责怪,却是一旁的北凌川连忙站起了身。
“父皇,七哥他中了剧毒,只有韩姑娘能为他解毒,因为毒所发作的时间不规律,所以他才一直带着韩姑娘,中毒之事不好外传,所以他才一直瞒着,请父皇明鉴!”
北炎的脸色忽地一僵,四面八方的人也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见如此,他又严肃着道:“韩姑娘的医术是真真很好,七哥将韩姑娘带在身边的事,还请父皇不要怪罪……”
北炎的眸光微眯了眯,“老七,老九说的可是真的?”
“是的父皇……”
北君决缓缓开口。
见如此,他又轻轻叹了口气,“朕向来以为你已经强到能保护自己了,却不想,还是中了他人的毒,罢了,这毒可是好解?你有没有找宫里的太医看看?”
他默了默,“有,儿臣找过每一个太医,太医们都说儿臣没有中毒,但是每月儿臣毒发之时,都会疼的难以启齿,只有小歌发现儿臣中了毒,吃了她的解药后,儿臣确实好了甚多。”
这话他倒说的半真半假,毕竟他是确实偷偷找过太医的,为的是查出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狼……
可是始终没有找到。
只有夙歌的血能医自己,这也是真的,所以若想要编,也并不太难。
只是听完他的话后,北炎显然没那么生气了。
“既然如此,那近日你便多多休养顺便多多查查下毒之人吧。”
顿了顿,他又望着夙歌道:“如果这个韩姑娘真的治好了你,朕定重重有赏。”
夙歌缓缓起身,倒也甚是有礼的行了个礼,“民女自当尽力。”
“都坐下吧。”
北炎缓缓开口。
话落至此,三人这才坐了下去。
周边的人时不时的交头接耳,似乎都在猜测北君决为何会中毒的事。
于是气氛也随之变的越来越沉重。
凌安心下不悦,大概是没有看到夙歌丢人,所以愣是许久也阴沉沉的。
包括珋清清也是一脸不甘的模样,原以为终于能看到韩夙歌丢人了呢。
毕竟在自己后头出场,可是能很好的对比两个人的好坏啊。
就韩夙歌那种从乡下来的野丫头,哪里能比的上她呢?
真真是好生可惜。
就在她们心下不甘之时,却是南笙儿忽然站起了身。
“既然这位韩姑娘是神医,那么医术必然很好,不会歌舞,秀一手医术总可以吧?”
一声话罢,众人的目光又再一次扫到了夙歌的身上。
夙歌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上的茶杯,她才刚刚坐下,刚刚拿起茶杯,这大家都盯在她身上,她是喝,还是不喝……
为何总觉得,这里的人都巴不得自己上去呢?
她可是高高在上的神,向来只有看别人耍戏的份,怎的可能自己去耍戏?
这群凡人的胆子,真真是很大啊!
南笙儿一脸不屑,方才她见北凌川为这女人说话时,心里就十分不开心了,瞧着那女人一直都云淡风轻的模样,更是十分的不甘心。
本想瞧瞧能让北凌川在意的女子有多大本事呢,结果她竟一点出来表演的意思都没有,白等了半天,她能舒服吗?
想着,她便又道:“怎么了韩姑娘,难道你是不好意思了?”
北君决蹙了蹙眉,正想再说什么,却是夙歌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接着又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后,夙歌才缓缓地站起了身。
“那公主殿下觉得,医术,应当如何表演呢?”
南笙儿扬了扬唇,“简单啊,你看看在场的各位,哪位身上有什么难治之症,给他们医好了,不就成了?”
说着,她又一步一步地走出位子,下了亭子。
“在场的诸位,身上有什么多年未愈的疾病,都可站起来给这位韩姑娘瞧瞧,她可是睿王殿下找来的神医,机会难得呢!”
北君决的双手紧紧而握,却是小声着道:“老九,这个女人是你引来的吧?”
北凌川好不无辜的摇了摇头。
“我真不想她过来……”
“既然如此,日后她要是追你,你能甩她多远,就甩她多远,为兄支持你。”
北凌川眸光一喜,“七哥,你果真是我亲哥!”
北君决不理,只是死死地瞪着南笙儿,竟敢为难他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正沉思着,便见一位大臣忽然站起了身,“韩姑娘,你即是神医,那么可否瞧瞧本官身有何疾,又该如何医治?”
夙歌缓缓上前,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眼后,才道:“你有石淋吧?”
一声话罢,众人目瞪口呆!
石淋?
这种深藏腹中的病,是能一眼看出的吗?
惊讶之时,又听夙歌漫不经心着道:“石淋之症,长于左肾处,每每发作,便疼痛难忍,疼痛可从左腰一直往后,偶尔往前,疼时直不起腰,数种止痛药都止不住,需服药排之,容易复发,许多甚至都排不出,导致石淋越来越多,严重可危及生命。”
听着她的一字一句,那个大臣却是早已目瞪口呆。
“你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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