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莫气,这样的人不值得咱们生气!”
一旁的朱琳冷冷开口,接着又道:“她们爱来不来,不来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韩木芷咬了咬牙,忽然看到什么,她又忽地冲了过去。
“晷哥哥,你可过来了,她们太过分了……”
南宫晷蹙了蹙眉,“怎么了?”
不等韩木芷开口,却是朱琳连忙便上前道了句,“还能怎么了?就是韩夙歌与她娘呗,我们娘俩好心给她们送喜帖,她们不收就算了,还说要在明日你们成亲时,在门口摆棺材呢!这不,帖子也给她们扔地上了!”
听着她们的一字一句,南宫晷的脸色不由越来越暗,瞬间便走到了夙歌跟前。
“夙歌,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帖子那东西,怎的能随随便便的往地上扔?”
夙歌默了默,“不往地上扔,难道往她脸上扔?”
南宫晷唇角一抽,“你,你何时成这样了……”
“我一直都这样。”
一声话罢,却是白微尴尬的扯了扯她的衣角,“小歌,别说了……”
路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围上了好多人,几乎每一个人都在说夙歌如何如何无礼……
“难怪被抛弃了,这韩夙歌的人品也太差了……”
“以前还觉得她可怜,又被欺负又死爹的,现在看来,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不是嘛,人家好心发喜帖,她怎的能往地上扔呢,就这点看着,她就太没礼貌了……”
“变美了也就那样,还好南宫少主没有娶她,那木芷小姐看着可老实有礼的多了……”
“我看她就是被抛弃后,性情大变了,以后也不是这样的啊……”
“……”
又是这样的话,又是各种说她被抛弃了,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一天天的,就喜欢嚼舌根是吧?
夙歌的脸色越来越暗,而韩木芷则是好不得意的上前挽住了南宫晷。
“晷哥哥,算了,明日咱们便成亲了,不要为她坏了心情。”
南宫晷没有开口,只是一脸失望的望着夙歌。
倒是朱琳又笑盈盈道:“哎呀,她就是跟着那个贵公子走后,被抛弃了,看见别人成亲心里不舒服而已,咱们理解理解,不必理她……”
说着,她又好不得意的看了白微一眼,眼里满是嘲笑。
夙歌的双手紧紧而握,差点没气的撕了她的嘴!
可是瞧着她得意洋洋的模样,她却是怎么也上前不了,因为白微正死死的拉着她……
忽然,街边的人群缓缓退下,紧接着,便见夙歌的身后处,忽地有一大群人马一点一点的靠近了过来。
数千个侍卫整整齐齐的排成了一个长队,直直的从这儿排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霎时惊的路边的人们纷纷退到了两旁。
看到最前方马背上的人时,众人均是惊的半响也说不出话来。
特别的南宫晷与韩木芷等人,更是惊的半响也没说出话来。
韩木芷吞了吞口水,实在是被那人的容貌与气势给惊了一惊。
而那朱琳更是惊的瞪大了双眸。
许久许久,才见南宫晷紧紧蹙起了眉头,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昔日父亲看到他时那么害怕,就是因为他的不简单吗?
他忽然领兵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大概是见四周忽然安静,夙歌与白微也下意识的回过了头。
刚一回过头去,便瞧见了浩浩荡荡的一大群兵马,白微瞬间腿软,倒是夙歌一边扶着她,一边凝重的望向了北君决。
他怎的会出现在这?
他不是该娶妻去了吗……
疑惑之时,却是一个侍卫忽然道了一句,“大胆,睿王殿下在此,还不下跪?”
一声话罢,众人纷纷下跪,两旁的百姓惊愕非常,就连白微也大吃了一惊
睿王殿下?
不是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吗?怎的竟是睿王殿下……
她脚软的拉着夙歌就要下跪,却是夙歌拉着她,久久也不下跪。
韩木芷等人匆匆跪下,南宫晷也好不惊讶的跪了下去。
竟然是睿王……
这也太让人吃惊了?
诺大的街道上,便仅剩二人未跪,前方侍卫似要上前,却是北君决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去。
接着,他缓缓下马。
“都起来吧。”
一声话罢,众人这才缓缓站起了身,却见北君决已经一脸宠溺的走到了夙歌跟前。
“小歌,你回来为何不同我说一声,跑的这么快,可让我追了好久。”
温柔的话语刚一传出,四面八方的人都随之惊了一惊!
什么情况?
这个睿王殿下,是来追韩夙歌的?
对了,那个带起她的俊公子,似乎就是这个睿王殿下啊!
天啊,什么情况啊!
所以夙歌并没有被抛弃?不仅如此,对方还是堂堂睿王?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极了,整个街道静悄悄的。
白微半响说不出话,倒是夙歌冷冷地道了一句,“你为何会来这?”
“找你。”
北君决宠溺而道,接着又缓缓拉住了她的手,“小歌,我不是说过了吗?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妻子,便是圣旨也无法改变,你明明知道,为何还要一声不响的走了?”
夙歌蹙了蹙眉,“我们不合适。”
“不,我们非常合适!”
北君决一脸认真,接着又望着周边的众人道:“方才过来时,一路上都是说你坏话的百姓,这些话多的长舌妇,本王现在就抓几个来割了舌头,看看以后还有谁敢故说八道!”
一声话罢,四面八方的百姓都纷纷低下了脑袋,谁也不敢发出声音。
韩木芷更是嫉妒的没把指甲扣进肉里……
却是夙歌平淡着道:“百姓就是如此,你身为王爷,怎能随便吓人?”
说着,她又道:“如果你是来接我回去的话,就算了,我不会同你回去的。”
北君决蹙了蹙眉,却是忽地上前了一步,尔后快速牵住了她的手。
“你觉得我会吗?我来这里,一是因为父皇说边境出现瘟疫,需要人来处理,二是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才会同父皇说,让我过来的。”
顿了顿,他又道:“我没抗旨,只不过是用了点小手段让珋清清抗了旨,她已经入大牢了,婚事也免了,我说服了父皇,他已经同意咱们在一起了,所以此次过来,除了解决瘟疫一事,最重要的,是我,想要同你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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