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溺一笑,“你觉得呢?”
瞧着不远处的人山人海,他沉默了一会儿后,又牵着夙歌离开了那儿。
短短片刻,他们便回到了城主府内,也不知道他喃喃了句什么,手上的两股力量,忽地便冲进了夙歌的额头。
夙歌只觉得浑身忽然一痛,紧接着,便毫无意识的倒了下去。
冥决心下一慌,连忙上前搂住了她。
“小歌!”
真是的,他怎么忘了这可是两份力量了,平时一份力量,都能让她的凡胎肉体变的无比虚弱,现在一下子找回来了两份灵力,难怪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就倒下了。
这样想着,他又连忙为她梳理起了体内的力量,在那不是很大的寝室里,夙歌的小脸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幽幽醒来,刚一醒来,便发现一手双正从后背给自己传来了阵阵力量。
她蹙了蹙眉,“冥决?”
后头的冥决心下一喜,连忙便收回了手,“小歌,你醒了?”
说着,他又轻轻从后搂住了她,“你的身子太虚弱了,一下子承受不住这么多力量。”
夙歌垂了垂眸,“无碍的,只要找回最后一份灵力,我便能完全恢复了……”
冥决叹了口气,“虽是如此,但你……”
话至一半,他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夙歌的脸上写满了凝重,“但是什么?”
忽然想到什么,她又连忙坐起了身,“对了,你上次说,有两份灵力都在我体内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最后一份灵力,也就是情灵珠,一直都在我的体内?”
说着,她又转头望着他道:“还有,上一次夙夕说的可是真的?我封印了自己的记忆后,受她挑唆,杀了魔族很多的无辜之魔后,是你救了我?你是因为救我,才变成这样的吗?”
冥决的眸里写满了温柔,“她是瞎说的,你所杀的都是该死之人,你永远不会滥杀无辜,只有本尊才会。”
说着,他又好不宠溺的牵住了她的手,“本尊救你,是本尊心甘情愿的。”
瞧着他一脸宠溺的模样,夙歌的脸上却是写满了尴尬。
虽然已经能确定,他就是救自己的人了,但是他这宠溺不已的神情,还是让她十分不习惯。
特别是他一脸温柔的模样,就好像是一只陌生的魔在讨好自己似的,感觉实在有些不习惯……
想着,她缓缓抽回了手。
“那灵珠呢?你还没告诉我呢?”
他扬了扬唇,“灵珠就在你体内啊,你将自己的记忆给封印了,那份灵力一直都在你的脑袋瓜里,我无法帮你恢复记忆,我只能用我的力量将它的存在封住,以至于你不会被妖物盯上。”
说着,他又有些惆怅着道:“但因为是在你的体内,我若强行取回那份力量,必然会伤到你,所以只能你自己取出力量,只有那时,我才能完全恢复。”
说到这里,他语气忽然无力,“小歌,本尊抱你一下可好?本尊的时间,许是又要到了……”
夙歌的小脸微微一红,“抱就算了吧,你先告诉我,如何才能取出我自己的力量,又或者说,我该如何……”
“只要,恢复记忆就可以了……”
冥决缓缓开口,接着便往她的方向靠了过去,“小歌,你就给本尊抱……”
话音未落,他却已然扑了过去。
夙歌唇角一抽,“喂,冥决,你怎么了?”
说着,她又好不惆怅着道:“恢复记忆,说的简单,那都是被我封印的记忆了,如何才能恢复啊?”
看着将头靠在自己身上的身影,她叹了口气,“你是真真正正的两个人,可整天这样,我都快怀疑我自己会不会变成两个人了……”
正喃喃着,却是肩上的北君决忽地蹙了蹙眉头,接着便缓缓抬起了脑袋,“小歌,你怎的在这儿?你不是追灵珠去了吗?”
说着,他又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道:“奇怪,我这头怎么这么疼……”
夙歌叹了口气,“醒了就下床吧,还有一堆事情等着你处理呢。”
“床?”
北君决微微一怔,接着又左右望了一望,发现自己在床上时,脸色却是猛地一变,接着快速拉过了夙歌。
“小歌,这大白天的,你将我拉床上来做什么?”
瞧着二人靠的那么近,他又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头道:“该不会是,你终于发现我的好,打算接受我了……”
夙歌叹了口气,“是你将我弄上来的。”
他呆呆的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什么,连忙便道:“是冥决吗?”
瞧着夙歌一脸平淡的模样,他又气咻咻道:“还真是他!他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为什么要把你弄床上来,他,他……”
“别胡思乱想了,人家只是见我受伤,给我疗了一下伤而已。”
夙歌好不惆怅的说着,说完便下床走到了一旁,“那个小医如何了?”
北君决垂了垂眸,“约莫还在殿内的地上躺着吧,不必管他,你现在怎么样了?伤好了吗?灵力真找回来了?”
夙歌轻轻点头,“恩,真找回来了,不用担心。”
说着,她又缓缓道了句,“血灵珠已收回,瘟疫什么的,应该很快就会散了,你可将此事传书回陵城,之后,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北君决扬了扬唇。
“此事我会传回去的,但是还有一事呢,我得办完了才能回去。”
说着,他又下床走到了她的身旁。
“既然正事已了,接下来,我便一直陪着你好了。”
夙歌蹙了蹙眉,“别闹了,你不能再呆我身边了。”
“现在就剩最后一颗灵珠了,那颗灵珠必然就是情珠,我一开始就想找它了,如今就快找到了,怎的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北君决一脸认真的说着,又道:“所以啊,最好就是我能留在你身边,与你一起找……”
夙歌的唇角微微一抽,她怎么觉得,不管是北君决还是冥决,在她面前,都那么的……
欠揍呢?
于是乎,他不走,她也不能逼着他走,没说几句便出去了。
本想去瞧瞧小医如何了,没想到他竟一醒来便跑没了影,显然是逃了……
之后便回到了家,一见她回来,白微便又是七忙八忙了好一会儿,给她弄了许许多多的吃的……
韩沐天也是高高兴兴的,吃饭的时候,还兴冲冲的同她说着韩木芷与南宫晷成亲的事。
她蹙了蹙眉,“那南宫晷,不是说不娶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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