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不悦地眯了眼,居然把他们之间的矛盾说成是姐妹的吵吵闹闹?用小事来说?还刻意让人觉得他这个外人多管闲事。
呵!徐鉽损人的功夫并不比他差。
“香香我刘成的女儿,谁欺负她,就是和我刘成作对。”刘成看向徐鉽道:“即便是姐妹,也不行。”
“哦?刘老爷的意思是什么都管,连别人家吵架也管,那么拉屎拉尿呢?也都统统要管吗?”刘成看向说话的苏佩,本心里有怒意,但看她绝美的容颜,想法也就改变了。
“回府!”刘成盯着苏佩下令。
“老爷是要把他们一起押回去吗?”刘七问,担心自己听错了。
刘成瞟了刘七一眼,吓得刘七不敢直视:“我说……回府!”
“是,是!”刘七这下确定了,刘成不想把苏家子女带走。
“下次让我再说第二遍,我就割了你的脑袋去喂野狗。”刘成的话吓得刘七脸色都苍白了。
众人看着刘成转身走,进轿之前还对她说:“妹妹受了惊吓,你这个做姐姐的有时候可以去看她。”
苏佩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她不明白,也不懂得刘成这个人。前面说话还挺吓人的,下一步就变成另一个样。但她肯定,刘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也许,他在计划着另一件不为人知的事。
眼看他们渐渐离去的背影,冷清的街道终于出来了人。
“姐,你还好吧?要不进去休息一下?”苏贤良看姐姐面色很不对劲,担心地问。
苏佩摇摇头说:“我没事,只是觉得以后做事一定要小心。我有种,被猎物盯上的感觉。”
“放心,有我呢!”苏贤良觉得姐姐肯定是被吓坏了,他从刘成眼里看出了想要对姐姐不利,他要想办法保护这个家。
“下次做事要多多注意,若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来徐府找我。”徐鉽严肃地说。
“知道了,徐叔。”他们异口同声。
知道刘成不会在回来,徐鉽叮嘱了他们几声后就离开。
锦堂对面是一间有名的酒楼,在三楼的地方阳台站着一个戴着黑玉金花纹面具的黑袍男子。
他笔直站立,负手放在身后,身边站着一个黑衣男子,一同目睹了下方的经过。
他的眼很冷,黝黑而深邃,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爷,刘成那边要处理吗?”卫青如松柏屹立不倒地站在他身后,手持御剑声音冷冽。
“静观其变。”他的声音很性感,是具有男人味的低沉浑厚,又略带沙哑。
即便那令人揣测的面容被遮住,却怎么也遮不住他自身俱来的冷傲,风华绝代。
“爷离开帝都有一段时间了,太子那边很是想念你,你看何时准备启程?”卫青根据帝都那边传来的消息询问。
“太子想念我?”虎爷冷笑,语气稍稍无奈道:“庙会后。”
“好。”卫青颔首点头,然后退下准备。
虎爷望着天,身形笔直站在窗外,犹如不倒的大树。
孤寂而坚强,冷傲而高贵。
‘苏宅’二字刻在匾额上栩栩如生,停在屋檐内的鸟儿歇息够了,就拍翅飞走。
在直视大门口的大厅内,长孙篱落就是坐不住,在厅内来回行走。饶是徐江雪来劝,她还是不听。
“夫人!少爷和小姐都平安回来了。”阿远健步如飞地从门口跑进来,为的就是报喜,让她能放心。
“佩儿,贤良!我的孩子,你们都没事吧?”长孙篱落听到喜讯,易动情的她眼角挂着湿润的泪花。
“我们没事。”他们满脸大汗,他们就是怕娘亲太过担心,大热天的还是跑回来。
长孙篱落抚摸两人的面容,确认他们一点事都没有,便紧紧将他们拥抱在怀里问:“刘成没有为难你们吧?”
“你放心啦!有徐叔在,他不敢怎么样。”苏佩说得那么风轻云淡。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长孙篱落开心地擦擦脸上的泪珠。
“小姐,少爷。”秋水和阿远一起走来。
阿远知道苏佩没有见过他,立马介绍:“小姐,我叫阿远,是少爷的贴身随从。”
看阿远一脸憨厚的样子,苏佩也就放心地点点头。
“娘,你过来!”秋水拉了服侍长孙篱落的秋娘说:“这位是我娘亲,名为秋娘。”
“秋娘好!”苏佩礼貌地说。
“小姐莫要这么客气,让我们做下人的承受不起,日后有不足的地方还望多多包涵。”秋娘轻声细语,不像秋水那样大大咧咧。
“只要你们忠心,伺候好我娘,其他的我们不干涉。”苏佩就是想警告他们不许有任何危害他们的念头。
虽然他们是虎爷让他们来服侍,忠心不忠心不说,就凭他们的存在,就是监视他们一举一动。
不管是否好事,现在是寄人篱下,多少有些不自由的地方,当然,为了能够让自己能够独立,以后还是要更加努力才是。
苏佩希望,能让她在古代的这些日子里,多多为她们做事。以后走了,自己也就了无牵挂。
八月的天相当酷热,都能把大街的石头给化了。
因此,中暑的人越来越多。
四济堂已爆满,在外面已经排得很长。他们面色苍白,动不动就呕吐不止,他们难受地靠在墙上,正等待大夫能够治好他们。
“你的症状和大多人一样,拿着这个方子去取药。”
一大早的,刘景云就累得肩膀酸疼。
看到来来去去的人很痛苦的样子,就舍不得休息。他希望尽自己能力,让更多的人能够痊愈。
初二在一边帮忙将一模一样的药方用符号标记,然后递给病人。免得到时候把别人的药弄混,同时也缩短了等待的时间。
大街上,苏佩叼个包子,一边跑一边吃。
她看到很多人陆续从四济堂出来,又看到好多人在阴凉的地方排队,而地上也是尽是臭烘烘的呕泄物。
见此,她已无继续吃下去的欲望。
“苏姐姐,你终于来了!景哥哥从大清早忙到现在,都没喝过水……”徐桔梗见苏佩站在门口打量,立马跑来拉着她的手腕,又看看忙碌的刘景云心疼地说。
苏佩摸摸徐桔梗的小脑袋,直接朝景大夫走去。
刘景云老远听到她来,只是稍稍看了她一眼,继续埋头做事。
苏佩倒了一杯水放在他身边说:“喝吧,要是自己累到了,就麻烦了。”
“多谢。”刘景云顾不得洗手,拿起杯子大口大口地喝。
看样子,是有多累。
当然,对于这种中暑的病情,对她来说太小菜一碟了:“最近流行中暑,我这里有个快速解决的办法,你要听么?”
刘景云一听,眼睛盯着她看,迫切地问:“什么办法?”
苏佩是活公子的徒弟,那么肯定知道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苏佩看那些呕吐在纸袋的病人,蹙着眉说:“病症有分轻度,中度和重度。这里大多人都在轻度和中度上,可以用刮痧疗法,按摩穴位。当然,也要搭配一些药喝喝,没事的人也可以和一些避暑的茶。
当然,压实刮痧疗法后,当天是切忌风吹,沐浴,一定要多喝盐水。”
李轻水好不容易抽个空给刘景云泡杯茶,走来却见被人占了先机。心里大怒,对她的解说露出嘲笑:“什么按摩穴位?么刮痧疗法?完全没听过,我是看你故意惹人注目吧。”
“只要她能治好病人,我不在乎。”刘景云开口,瞬间让狂傲的李轻水闭紧嘴巴。
“还是景大夫大度。”苏佩丢给李轻水一记眼神。
“说吧,需要准备什么?”刘景云对这个办法很期待,什么刮痧疗法,他可是从未见过。
“只要一张床,一个碗里装水,还要一个吃饭的勺子!”苏佩看他面露疲倦道:“你先去休息下,再来帮忙。”
“无妨,我可以。”刘景云执着地说。
“你要累垮了,我这里可是会增加病人,你确定你要这样?”苏佩眨眨眼问。
刘景云抿着嘴,最后还是妥协,回到屋内闭门休息。
他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大夫,更是个工作狂。从来没有人能够劝得了他。不想,今日却逆袭了。
“大家都听懂的话,就开始!女子由我和轻水来,男子由初二和其他伙计。我现在示范一次给你们看,你们要看好。”苏佩带领一位有气无力的男子走进一间隔着纱的榻上。
被指点名的人也都跟来,他们想看看她这个办法有多神奇。
“把上衣都脱了!”苏佩见病人坐在榻上十分迟钝。
“什么!?”在场的人目瞪口呆。
“你是要命还是要衣服?要衣服的话那就走吧!”苏佩淡淡地说,现在的古人就是羞涩。
当然啦,她的这种行为也不得不让很多人竖起大拇指。
病人被她说得脸都红了,不就是脱个衣服吗?咬咬牙就过去了。
他闭着眼脱掉上衣,露出干瘦白皙的肌肤。
女子见状,赶紧抬起手捂脸。 【紧急通告】最近经常发现打不开,请记住备用站【求书帮】网址: m.qiushubang.com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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