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单衣,朱雀顿时额头冒着冷汗,一骨碌坐起身来,紧紧地揪着她胸前的衣服,瞪着他,说道:“师父,你别乱来!”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月锦脸色不善的瞪着朱雀。
朱雀仍是不能对月锦放心,嗫嚅的说道:“俗话说男女授受不亲,师父若真的有需要,不妨去芙蓉阁!”
“你说什么?”月锦敛下眉,收起那素来总是放肆的目光,微微冷笑。
朱雀轻声咳嗽一下,说道:“就随口说说,其实也没什么?”
“你觉得我对你这身子板感兴趣?”月锦双手环胸,低眸看着朱雀,目光时而纯澈似水,时而又暗沉如墨,不知他脑中在转什么念头。
朱雀被他看得心里直打哆嗦,连忙又往里侧缩了缩,说道:“那也不是,我毕竟是个女儿家会害羞的!”
月锦望着朱雀,声音低沉,眼眸里流转着细碎的锋芒,清俊的脸上平白地湛出几分讥嘲,漫不经心的提醒朱雀:“你也不想想你脱光衣服的样子,我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也摸了多少次,而且都是光明正大的看和摸,你以前不会害羞,怎么现在反而害羞了呢?”
朱雀回眸瞧着他,笑得动人:“以前是我小,不懂事!”
月锦剑眉斜飞,唇角弯起,满脸的柔和谦逊,与适才的模样判若两人:“三年前你十六岁,按照那般年龄早就嫁为人妇了,十六岁还小,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故人见(4)
月锦剑眉斜飞,唇角弯起,满脸的柔和谦逊,与适才的模样判若两人:“三年前你十六岁,按照那般年龄早就嫁为人妇了,十六岁还小,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朱雀蹙眉不悦道:“师父,你能不能不要揭我的伤疤啊?”
月锦冷哼:“你会痛吗?”
朱雀煞有其事的郑重点头道:“嗯,现在心口就在痛!”
月锦定定地瞅着朱雀的眼睛,半响不动:“那你可知我回来后看到你蜷缩在后门昏睡,我当时的感觉吗?”
看到月锦眼中一闪而逝的忧虑和莫名的光亮,朱雀怔了片刻,终于避开了他的眼神,头深深低下:“我原本是想陪你一块去处理尸体的,可看你走了,这才在那里等你回来!”
“等我回来,你也不用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吧!”
“我下次不会了!”朱雀垂眸望着与自己相距很近的地面,脸上不自觉地淡淡笑开。
月锦终于决定饶了她,淡声道:“你把衣服脱了,我去给你准备热水,不洗澡的话,身体会冻坏的!”
“好!”朱雀如释重负,顿时轻松了不少。
月锦走了几步,忽然朝她说道:“对了,你的身体实在是没有什么看头,下次不要再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若让别人听到,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朱雀气得真想吐血,当然如果她能吐出来的话!
待热水被抬进房间,月锦这才回了隔壁房,他身上的寒气也很大,自是免不了一番梳洗。
朱雀钻进热水里,不禁打了个激灵,泡了一会儿果真舒服了不少,一时竟昏昏欲睡起来,直到听到屏风旁出现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她才睁开双眸,心里闪过一丝无奈,有气无力道:“师父,你是否该回避一下?”
师父没有说话,反而走到浴桶旁,修长的手忽然放到她的肩膀上面,突来的触感让朱雀的身体僵了一下,这才觉察到一丝不寻常。师父的身上有淡淡的药草味,并非是……麝香!
这种香味朱雀既熟悉又陌生!那是……
朱雀心一寒,紧绷的心神慢慢松懈下来,唇边扬起一抹冷厉之极的讥嘲,任由那人的手在她肩上游移,当他的手欲伸向她的脸庞时,朱雀忽然冷声笑道:“阁下觉得我的身体如何?”
“雀儿?”男子听到她的声音一僵,站在朱雀身后,白衣广袖垂落,绫罗的冰凉扫过她的肩膀,
朱雀低了头,眉眼寂寂,无波无澜,“阁下认错人了吧?”
玄洛来的倒挺快的!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了!
“你果真没死?”玄洛忽然低低的笑,字字咬得清晰,朱雀的声音,还有这般说话的语气,他永世都不会忘记。
朱雀嗤笑道:“阁下是否太激动了!”说罢,朱雀静静地转过头看向玄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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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洛和朱雀见面了,明天继续啊!面对面更加的惊心动魄!
旧时怨(1)
玄洛一袭青衣,仍是俊美不凡,时间只是增添了他的内敛和霸气,但是眼神仍是那么清冷淡漠,当然除了此刻的震惊,他的确是该震惊的。
玄洛不敢置信的看着朱雀,脱口道:“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朱雀娇笑,毫不在意的轻抚她伤痕累累的脸庞,轻声道:“这样?这样不好吗?”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玄洛紧紧盯着朱雀的脸庞,语气似冰似凉。
“阁下问的是谁?”朱雀转眸一笑道:“如果是朱雀,不好意思,朱雀和五姑娘早就已经死了,如果你是来问我,对不起原来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玄洛抿抿唇,眸光流转似波,神情清冷媚惑:“你连我都不记得了吗?”
朱雀笑了笑,道:“阁下是谁?我凭什么还要记得?”
“雀儿,你当真要如此待我吗?”玄洛轻笑,似是很无奈。
“抱歉,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哈哈……听不懂吗?需要本王提醒你吗?”玄洛不以为意地微笑,快乐得意的模样仿佛是在说着一个与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人的可怜下场。
“很乐意!”朱雀眼神微眯,淡淡的回道。
玄洛不再说话,他的唇就那么强硬的压在了朱雀的唇瓣上,朱雀挣扎了一下,便不动了!
他的唇薄而软,带了冷厉的寒气。他流连在朱雀紧闭的唇上,并不急于袭掠,只是久久流连,仿佛孩童贪恋着心爱的饴糖。
朱雀一瞬不瞬地看他。幽寂眸子里渐渐凝起冷嘲,他见了越发的痴狂,他的手顺着朱雀的身体一路往下肆意掠夺。
朱雀笑了笑,闭了眼睛,倚在他怀里的身子没有缘由地倏地僵硬冰冷。然而他却似没有察觉,手掌流连在朱雀的身上时,自他指尖传来的温度炙热滚烫得仿佛要融化朱雀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朱雀看到他因为她眸子里沾染的春色,忽然低低的笑了。
朱雀微微喘息笑道:“三年前,你占有了我,三年后,你还要故技重施吗?”
朱雀的话无疑似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玄洛的如火痴狂,他的眸子渐渐清明起来,低低的唤了一声:“雀儿!”
朱雀眸光虽寒,斜眸看着他时,笑容却娇:“三年前,我因为云焕被逼无奈,三年后你以为我还会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你吗?”
玄洛缓过气来,仍是笑着,一伸手将朱雀拽入怀中,早已变温的水珠沾湿了他的衣襟,他的胸前顿时濡湿一片,但他却仿似没有看到一般,指尖几乎深深的嵌进朱雀的肌肤里,他似痛似快的在朱雀耳畔轻言:“你和我在一起,你觉得那是委身吗?”
“摄政王在乎吗?”朱雀垂了眸浅浅一笑。
她的话刚落,就觉得耳朵一痛,顿时浑身颤栗起来,玄洛轻轻地含住朱雀的耳垂轻轻地吸允。
朱雀的眼中闪现出一抹杀意来,扬起手正欲出手,就听到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接着师父的声音淡淡的响起:“阿呆!”
旧时怨(2)
朱雀闭上眼睛,手缓缓放下,玄洛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但唇瓣却松开了朱雀的耳垂,他的唇瓣有意无意的从朱雀的脸庞上擦过,然后鼻尖和她相贴,轻笑道:“阿呆,你的新名字?”
“不好听吗?”朱雀娇媚的笑道。
他不答,只定定地看着朱雀,清澈的眼眸里有隐隐的光华在流转:“凤影是你师父,这倒是有趣了!”
朱雀冷笑:“有趣的事情多了,你要看看吗?”
玄洛蹙眉:“你指的是什么?”
“我师父要进来了!”朱雀看了眼房门,低低的说道。
玄洛听了,几乎是咬牙道:“你在洗澡!”
朱雀微微仰面看着他,笑得娇然:“我们师徒之间可不避讳这个!”
他冷了声问,嗓音凉滑似水,不带一丝温度:“什么意思?”
朱雀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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