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振羽赶忙起身点点头,抹了把泪,道,“师父,句句属实,因为迷魂阵的缘故,我们才没有酿成大错,也算是因祸得福,我怎么敢乱说呢?”
他点点头,心头的石头终于放下了,还魂丹还好不是他们偷的,不然自己可以伤心死了,真养了两个白眼狼。他看着他,问,“李尘,为什么要还魂丹?”
赵振羽挠着头,道,“小师弟说,他要用还魂丹救人,还魂丹没有偷到,小师弟只是说了句,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
他点点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这件事,我已经压下来了。只是,还魂丹,是真的丢了。”
赵振羽一听此话,大惊,怎么会?自己明明没有偷啊?看来还有别人打还魂丹的主意。他直言道,“那,师父可有怀疑的人?”
他坐回床上,摇摇头,道,“毫无头绪,只是,那人的实力与李尘相当,没有李尘那么好。其它的,一无所知。”
赵振羽握紧拳头,现在自家的东西被偷了,谁听了谁都气愤!他看着焰老,道,“师父,我一定要找出偷盗者!”
他摇摇头,道,“这件事,我已经压下来了,所有的事都要偷偷行动,不可打草惊蛇啊!”
赵振羽重重的点点头,看了师父还是为了大局,压下此事,自己绝不能人师父失望,一定要查出这个人!他道,“师父,我知道。对了,师父,你说那人修为没有小师弟好?”
焰老点点头,此时他心里已经有怀疑的人了,只是不敢多说啊,这个人和李尘渊源颇深,他要是听了,说不定做出什么事呢,他看着赵振羽,道,“振羽,还魂丹失窃的事,你小心守着这个消息,至于李尘那边,就不要告诉他了。”
赵振羽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话,为什么啊?以小师弟的本事,这件事查起来一定又快又准的,为什么不能告诉他啊!他心里嘀咕着,嘴上却答应的很好,“我知道,师父,你放心。这件事,我心里有谱。”
焰老看着他点点头,他办事他还是放心的。他慢慢起身,指着他的屋子,道,“你看看你的屋子,连一个椅子都没有,我这把老腰坐在你当然床上,腰都要断了!”
赵振羽赶忙起来扶住他,笑着赔不是,道,“我知道了,您放心,我回头就加个椅子。”
他指着赵振羽,笑笑,“你这家伙懒成这样,能加椅子,也算是长记性啊!
赵振羽扶着他,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语,送焰老离开,他心里的石头慢慢放下,还魂丹的事,却还是真成了一个麻烦。无奈的摇摇头,看了看桌上的桃子,也不想了,拿起来就吃。在心里嘟囔着,师父的事,还是得告诉李尘,还是他有主意,我自己是一点儿主意都没有。
焰老回到房子,看着迎客松,竟不知该怎么办了,这样的事一旦传出去,道炎派的脸面就没有了,真的就没有了,万幸的是,自己人不是偷盗者,这大概是比较好的事情吧,他摸着胡子,看着迎客松,嘴角微扬,不由感叹,又是一个奇闻,还魂丹,看你这次又会引出什么样的惊天奇闻。
终于,夜到了深处,人声都静了,只有低低的呼吸声,宣告着这勒紧人心的一天结束,取而代之的是孤寂,彻骨的的孤寂。
李尘在屋顶坐了一夜,也想了一夜,云硚陪了他一夜,两人没有说话,都是萧声的低唱,他看见太阳初升,大地的雾气慢慢升起,心里一下子被掏空了,什么都没有了,突然很是困倦。他看了眼吹箫的云硚,道,“辛苦你了,云硚。”
云硚抬头,道,“这可是我陪了你一夜,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吧?”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云硚,道,“谢谢你。”
云硚挑眉,抱着长萧,看着他,道,“情字深,忘字难,主人,你知道的。”说完化做一缕烟雾,进入长萧,他一愣,抬手,长萧自然落如手中。他握着长萧,手心一阵钻心的疼,李尘收起长萧,慢慢展开手一看,手心一道血痕,血已经凝结成痂。
他微微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云硚,你说的对,我明白,但是,我难以控制啊!”语罢,轻点脚尖,飞身而起,慢慢落在地上,转身进了练功房,他躺在地上,任由灵气将他团团裹住,现在的思绪已经清楚了很多,只是一想到韩诗霖,他便不由的神伤,甚至难以集中精力。一夜未眠的他,不过一会便沉沉睡去。
他感觉还没有怎么睡着,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一个翻身,揉了揉眼睛,伸了一个懒腰,迷迷糊糊的走到门口,一打开门,只见一个道炎派的弟子。
那弟子见到他,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小师弟,快跟我回去,道炎派出事了!”
他心下一惊,出事了?什么事?他抬头看了看日头,已经在头顶了,他摇摇头,这一觉还真是快啊,自己还没有感觉呢,就到这个时辰了。这个时辰能出什么事?他在心里琢磨着,晃晃悠悠的跟着那弟子,快步朝道炎派走,他问,“师兄,可否说说什么事?”
那弟子头也不回的说,“是檩土派。”
他一时还有点儿懵,檩土派?哦,檩土派,昨天?他一下子反应过来,点点头,哦,原来是他们,看来这一大早,又要活动筋骨啊。
此时,韩诗霖和夏侯在练功房门口看着李尘匆匆离开,两默契的对视一看,都没有说话,目送李尘离开之后,双双进入练功房。
李尘和那弟子赶到的时候,檩衫和焰老已经在门口说上话了,他看了眼檩衫,身后跟着四个弟子,每两个弟子身后都躺着一个盖着白布的人。他挑眉,看了檩土派拿着昨天的那两个人来找事儿了。昨天白衣弟子可能受重伤,不至于死,那灰衣弟子根本没有受伤,也不可能死,这檩土派事玩儿什么花样。
他蹙眉,赵振羽看见他来了,连忙跑到他身边,嘀咕道,“小师弟,他们来给我们道歉了,就是说的话阴阳怪气的。”
他微微点头,看着檩衫,推开赵振羽,朝焰老身边走去,赵振羽抬手想要制他,已经晚了,赵振羽连忙跟上去。他过去冲焰老拱手一拜,道,“师父,弟子来晚了。”
焰老看着他,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李尘啊,真是不省心,一天能干多少件事,让自己给擦屁股,他还是拍拍他的肩膀,指着檩衫道,“来,李尘,这是檩衫,檩土派掌门。”
他看着檩衫,微微点头,道,“见过檩衫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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