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练功房,盘腿坐下,云硚提醒他,这次一定要突破开光期,不然再想突破就难了。他根据那次和赵振羽研究时记住的一个阵法图,将阵法布在门口,算是他的护法。他安置好一切,抬手,看着书飘在自己眼前,书上多问文字一个个自己飘进脑袋里,他嘴角微扬。只敢丹田内燥热难动,似乎渴求着晚来的法术。
此次修练多问法术,一是汇聚灵气入体直接转化为水滴,洒在芽儿上,而是他的偏旁法术均要发展,之前的脱身法术还欠一点火候,这次修习完之后,定会更上一层楼。他凝神静气,闭眼体悟着书中的字字珠玑,深情愈发严肃。
说起来龙煌来金云学院也有几天了,只是季寒却不知,他去见了傅云静,没有告诉他,他还去见了医者,医者以为他知道,自然也没有提起。他拿着酒,昏昏沉沉、踉踉跄跄的往自己房间走,他住在院长室后面的院子里,那是个别院,很是清静和院长室只有一墙之隔。
而龙煌住在却在后山住下,两人就这样错开了一次又一次,龙煌要去后山要经过他回别院的门口。他以为龙煌不回来了,很是气恼,特地找人带了些酒上来,这刚刚喝了个微醉,就往回走。
龙煌握着手里的密函,眼神里偷着阴寒之气,快速从后山疾驰而来,他抬手纳气,脚下生风一般。他路过那别院,便看见一人,脚下不稳,朝他直直冲撞而来,他轻巧的躲过,那人直直倒下去,谁知他一转头就看见,那人的面貌竟是季寒,他眉头一蹙,抬手顺势将的人拉回。
季寒感到一股强大的外力,大喊一声,“啊,谁拉我?走开!”
龙煌一听此话,借力打力,一甩手将这烂泥甩在地上,季寒没有丝毫反抗之意,顺势在地上滚了几圈,四平八稳的躺在地上。手中的酒瓶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顿时,酒花四溅。
龙煌冷冷的看着他,怒不可遏,“这个季寒就是如此办事的吗?”
他看看手中的信,又看看季寒冷哼一声,背手朝院长室走去,可是走几步,停下来,又“哎”了一声,转头朝季寒走来。他俯身看着他那醉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嘴角还有几滴酒渍,心中大为不悦,忍者不高兴,他一把拉起他,往他的别院而去。
在此之前,龙煌问过傅云静,季寒的住处,自然知道他住在哪里。他进了别院,这里虽是清静,却很是荒凉,完全没有繁茂的迹象,院子中间只有一棵小树,在微风下摇晃这脑袋,院里也没有侍从,显得冷清非常。他摇头,走到门前,抬脚踹开门,门“吱嘎”一声。
龙煌走进去,屋子里还算是干净,算是明亮,他抬手,将他扔在床上,他端坐在椅子上,怒视,只可惜他看不到他这般生气的样子。他看着手中的这封信,抬手一扔,信顿时被火烧毁,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他其实有解酒的药丸,只是他就想让他醉着,不想这家伙醒来,就要趁这个家伙半醉半醒的时候,好好问他,一旦他醒了,又不知要找出多少借口,来搪塞自己。对于季寒,他还是知道些的。
季寒不知睡了多久,在梦里似乎还梦到了他,还抬着手打着床,说着,“龙煌,你怎么还不来?”
“都……等你,这么久了,龙煌你是不是都不来了?”还嘟嘟囔囔的要抱怨着什么。
龙煌听了又是生气,又是无奈,想了想信的内容,其实也无关紧要,只是傅云静的瞒而不报,让他着为生气。至于这季寒等醒了,他非得好好问问他,连上官云阙的事是傅云静汇报的,他都做了些什么?本想着过几日再来找他算账,没想到都让自己撞了个正着。
其实他原本是打算,过几日找他,说明他来迟的原因,但是现在他却不想说了,看到他样子他就冒火。一直等到傍晚时分,他燃起了的灯,季寒才微微醒来。他扶着头,昏昏沉沉的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的说,“谁呀?谁在我房里?”
“醒了?睡的怎么样啊?酒喝的舒服吗?”龙煌微微抬眼。
季寒一醒来就听见,这样冷嘲热讽的话,对他很是不满,一手甩开的,更是不屑一顾,“你是谁呀?凭什么跟我这么说话?你以为你是什么宗主是吧?你就那么厉害是吧?啊,你给我过来,我看看你是谁?”
龙煌握紧的拳头,喝醉了酒还耍酒疯,真是罪该万死。他冷着脸,慢慢朝季寒走去,他慢慢抬着头,一脸不屑的看着他。他看着他的脸,越放越大,也越来越清晰,突然有一丝神经,瞬间明白了,随即,瞪大了眼睛,直直瞪着龙煌,道,“宗主,你怎么来了?”
龙煌铁青着脸,冷冷的看着,冷嘲热讽道,“是什么人呢?敢到我的房间里来,你以为你是什么宗主吗?那么厉害?季寒,这可都是你的实话呀?”
一听此话,他瞬间酒醒,立刻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季寒参见宗主,不知宗主到来,有失远迎请宗主恕罪。”
他丝毫没有原谅的意思,站在他面前,慢慢的踱着步子,语气冷冷的说,“季寒呀季寒,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礼呀,这个礼我可能会记一辈子。”
季寒的冷汗瞬间从头顶蹭蹭往下冒,这可怎么办?这宗主的心情好的时候,开几句玩笑话,也就罢了,这可真把宗主惹怒了,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他急忙拱手抱拳向前一推,道,“宗主,是季寒,玩忽职守,还请宗主恕罪!”
“哼,我?若当真将我放在眼里也就罢了……”他突然缓了缓语气,他不想就这样一棒子打死季寒,他还想听他说的别的,最好是他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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