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练功房,二人坐在床上,喘着粗气,韩诗霖喝着茶,道,“夏侯,你发现什么了?”
“医者的卫灵,守着檩土派。”
“看来那迷魂阵也是傅云静和医者的手段了。”
“诗霖,你得赶快去找哥哥,告诉他这些事,傅云静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有所行动,我两人要分开行动。”
“不可以,夏侯,我们必须一致行动,才可以出其不意,不然,我们一定会所损伤。”她一口打断,很是不悦,无论何时,她都是不愿和他分开行事。
“诗霖,你要知道,卫灵的本事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我们闯了檩土派,医者此时一定知道了,我们得马上分开。”
“好,要走是吧?我们要么一起走,要么就都留下。”
夏侯知道拧不过她,而时间紧迫,一把拉住,道,“好,一起走,去后山。”
“好。”
两人说走就走,溜出金云学院,往后山上去,这山路似乎变得比平时更堵,也更漫长。
卫灵被韩诗霖和夏侯打的措手不及,急忙整理好阵法,连忙去给医者汇报,它们知道事情已经出现变量,不论韩诗霖他们是否是有意,事情已经发生,赶紧上报市最妥善的处理方法。
而此时,医者全然不知,还在药园里,锄着草,很是悠闲,眉目间只有享受生活的惬意。卫灵急急忙忙的跑到他脚下,蹦着跳着,想引起他的注意,可他一心一意的锄草,竟丝毫未发现卫灵。
终于医者擦了擦额间的汗,慢慢转过身,看见着卫灵,“小家伙,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卫灵赶忙叽叽喳喳的说了半天,医者的脸色也愈发沉郁,一大早竟然还有这事,此事的赶紧压下,道,“你回去,告诉它们,守护檩土派,不要多想。”
卫灵点点头,赶忙离开,医者看着卫灵急急忙忙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安,这好端端的他们这么就闯了檩土派,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夏侯的为人他自是知道,善良而有勇气,真诚而坚韧。这韩诗霖嘛,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很不喜欢。
抬头看了看时辰,这件事得告诉傅云静。不过现在这个时候不合适,还得要等一等,毕竟这龙煌还在身边。一旦起了冲突,傅云静会吃亏,事情便不好处理,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他点点头决定这件事先瞒下了来,至于他们。他认为,他们没有理由告诉龙煌,只要他派人盯紧就好。
他吹了声口哨,几个卫灵揉着眼睛走过来,俯身行礼,快速吩咐道,“孩子们,去盯紧夏侯哥哥,看看他和什么人见面,做什么事,都要一一汇报。知道了吗?”
那些卫灵个个点头称是,不一会儿就消失了。他放心了些,微微松了口气,继续锄着草,只是时不时的叹口气,很是烦忧,在这个节骨眼出事,真是想有动作,却又不敢有大动作。
今日的比赛还在继续,只是这高手都已经赛过,剩下的人都是些练气期的弟子,看起来也索然无味,毫无兴趣,都是一下些三脚猫的功夫,过家家似的比试。
看台上的高层们,个个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这样的比赛看起来确实乏味,都开始小声低语。
龙煌看着傅云静道,“傅院长,这漓水派掌门大选,李尘不来参加吗?”
傅云静以为他又要问檩土派的事,不由心提到了嗓子眼,又听是问李尘顿时放下了心,缓缓开口,道,“宗主,你有所不知,李尘的志向不在此。”
“噢?说说看,他的志向在什么?”
“李尘这小子,想做副院长。”
“这野心也是够大啊,不错不错。只是这副院长可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这点儿你应该很清楚吧。”
龙煌意思很明显,也就是旁敲侧击的提醒他,上官云蔚的事才刚刚了解,人选要慎重,再者李尘是自己的人,这一点儿他不能忘了。傅云静自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故而感叹一番。
“李尘这小子,是个奇才啊,将来这金云学院若是能落在李尘手里,也是金云学院的福气,只可惜,这人啊,最终还是到了金云宗手里。”
龙煌很是赞同,李尘确实是个人才,不过这人才已经是自己的了,他能够认识到这一点儿很好。再说这金云宗内部的局势还是不错,日后去了,必定是如虎添翼,他打趣着,“李尘,你就不要想了。三年之期,可是很快的。”
傅云静无奈的摇摇头,不语,忽而有一丝希望涌上心头,多日的烦忧似乎都得到一个解决的方案。不由得嘴角上扬,这宗主对李尘如此上心,若真能把他控制在手里,那岂不是如同免死金牌一般的效果。
此时的李尘,周身被灵气包裹,头上渗出汗,头发都已经浸湿,衣服也紧紧的贴在身上。他转手运气,丹田之内的水滴已经浸满,芽儿也长大了不少,只是开光期的瓶颈还未打破。他很是心急,却也不用能胡思乱想,只能平心静气,将周身的灵气一点点的吸收,转化,只是效果不那么好。
云硚不知何时出现,立在他身边,他看起来比他还要心急,在此之前,李尘的修真之路算是顺顺利利,他还真没有想到,还有他做不到的。他的修为足够了,可就是突破不了这个瓶颈。云硚想着,摸着下巴,很是着急,到底是什么缘故?瓶颈如此难以突破,明明看就要到了,怎么会迟迟难以突破?难道是另有机缘?
云硚突然一拍脑袋,道,“主人,你知道你为什么突破不了吗?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看破红尘,自然突破不了,修为已经够了。如果非要说缘由,那一定是这个原因,虽然有些牵强,但是,也没有别的理由。”
李尘听到声音,慢慢收气,吐息,半晌睁开眼,周身灵气也慢慢消散,他看着云硚,微微张了张嘴,灵气便从口中轻轻飘出,他缓了缓,道,“云硚,那按你的意思,我是突破不了开光了?”
云硚坐在他身边,可身上的汗味让他着实受不了,他赶忙往远挪了些,抬手扇了扇,道,“啊,你这儿味儿啊,主人,你该洗洗了。”
他撇了一眼,皱眉看着自己湿透的衣服,真是够味的,算了,这个时候就不要考虑那么多了。道,“说正事。”
“是,主人。我的意思是,也不是说突破不了,那得看你的气运。说不定,遇到一个劫难,突然就过去,也不一定,什么时候,突然就突破了。”
李尘看着云硚很是无奈,这样的“答案”还要拿来唬他?他甚是无奈,要堪破红尘,自己原本就是和尚,这红尘怎么会还堪不破。他想了半天,道,“我去洗个澡。”
他皱着眉头,飞快离开,云硚笑着不停,道,“这是比我还嫌弃自己啊,哈哈哈哈。”
他回头看了眼云硚,懒的理他,这个身上的味儿啊,确实难忍啊,汗浸了这么几天,更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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