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邪恶一笑,吻着她的唇角,“我想跟你生孩子。”
叮咛直接伸手朝床头柜里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避/孕/套,拿在他面前,一脸警告。
“你自己选。”
无奈,男人的欲/火刚升起来,只能答应了。
陆叮咛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抓住他的背,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娇吟声来……
过后,陆叮咛枕在他的手臂上,食指不停的在他胸口处画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犯了这个坏习惯。
翟岐山在她额头上一吻,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他说,“明后天童先生需要你的画,别拒绝了,这是一个好机会。”
陆叮咛没说话,躺在他怀里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翟岐山去了公司,她也出门买了些水颜和画笔回来,刚到家,就被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拦住了,下来一个男人。
“陆小姐,我们翟太太想请你去一趟。”
翟太太?陆叮咛这才明白过来,翟岐山大张旗鼓的宣布和自己结婚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惊动翟家的人呢?
“请。”男人拉开车门。
陆叮咛想了一下也就上去了,车子差不多在一个小时后驶进了一处私人住宅区,从大铁门进去到正宅大概开了几分钟的时间,不得不说,翟家的家业有够庞大的。
她被带进了这栋有些复古的宅子里,进门就是宽敞的落院,见一个女人坐在圆形的红木卓前,正在翻看着报纸,陆叮咛觉得她有几分眼熟,直到走近一看才想起来,就是在医院那天被那个小孩唤作阿姨的女人。
“陆小姐坐。”女人脸上扬着一抹温和的笑意,示意陆叮咛坐下,又往她面前斟了一杯茶。
陆叮咛问,“你就是翟太太?”
“不像对吧。”女人笑了笑,“我嫁给岐山他父亲的时候才二十八岁,一眨眼都七八年过去了,岐山这孩子怎么也不肯叫我一声小妈,天养也是,两个人脾气倔的很,真是拿他们没办法。”
陆叮咛压根没看出她惋惜的样子,反倒嘴角挂着骄作般的不屑,见陆叮咛没说话,她又说,“上次在医院见过的,记得吧陆小姐。”
“记得。”
“你脸色看上去要比上次好多了,我还打听了一下你的事,医生说你之前脑子里有肿瘤做过手术,小小年纪就得了那样的病,挺让人心疼的。”女人小声的叹了一口气。
表面上,陆叮咛带着笑意迎合着她,“谢翟太太关心,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对了,你之前是跟着蒋远舟的吧,听说好像……十九岁的时候就跟了他,挺早的。”翟太太的话里总有一股带刺的感觉。
陆叮咛冷清的笑了一下,自己的事,这个女人竟然知道的那么详细,而且明显一字一句都带着嘲讽。
“翟太太有话就直说吧,不必跟我拐弯抹角,我不喜欢这样的方式。”陆叮咛直接告诉她。
翟太太这才收起了方才的温和,那双丹凤眼仿佛带着刀子似的,端起一副苦心母亲的模样说,“陆小姐,我觉得你挺优秀的,也很相信岐山的眼光,但你也知道,我们翟家在这个社会上是有名望,有地位的家族,岐山和天养的婚姻也必须由他们的父亲做主,而陆小姐的出身……实在达不到门当户对这四个字。”
“那对翟太太来说,什么才叫门当户对?”
“至少不是陆小姐你这样的。”她丝毫不吝啬自己刻薄的话。
陆叮咛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糟蹋自己的心情,微笑着,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她竟然开始想念起蒋太太泡的那杯香茶了。
“如果陆小姐愿意离开岐山,你可以开个价。”此时,翟太太已经拿出了一张还没有写上数字的支票摆在了桌上。
这个女人的行为实在让陆叮咛作呕,她食指一下下的敲打在桌子边缘,半响才开口说。“钱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挺让人觉得肮脏,不过说实话,没有钱,也真的挺惨的。”
“你要多少钱?”
“我想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翟太太,我不需要钱。”陆叮咛带着强调的语气跟她说。
翟太太不止一次解决过类似的事情,对她来说,钱能解决一切,而陆叮咛的“顽固不化”显然让她很不满意。
她说,“陆小姐,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我们翟家是绝对不会接受像你这样的女人,岐山再没有他父亲的同意之下也是绝对不可能娶你,如果你是为了钱,我劝你现在就收下这张支票,不要让大家都为难……”
“谁让你管我的事?”一个极戾的声音从门口突然传来。
陆叮咛扭头一看,匆匆赶来的翟岐山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他一把将陆叮咛拉置身后,神色赫然冷了下来,带着警告的语气冲翟太太说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如果你还想继续在这个家待下去,最好什么也别听,什么也别说,这是警告,不是通知。”
翟太太的脸色十分难看,拧着几分尴尬,她强装镇定,苦口婆心的说,“岐山,我是为了你好,你不叫我小妈也就算了,不要我管也算了,可你的婚姻你父亲绝对不可能同意,你又何必和你父亲作对。”
“那倒用不着你操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岐山……”
翟岐山已经拉着陆叮咛往门外走去,刚跨出门就撞见了从外面进来的翟国航,翟岐山的父亲,他一身休闲打扮,手里拿着棒球帽,整个人都透着庄严规守的威慑力,陆叮咛站在翟岐山身旁,也明显的感觉到了翟岐山对他的父亲的一丝畏敬。
“爸。”
翟国航面无表情,看了一眼翟岐山,说,“今晚留下来吃饭。”
面对自己的父亲,翟岐山总有一种无法反抗的无奈感。
当晚,陆叮咛也留了下来,整个饭桌上显得很不自在,陆叮咛低着头若无其事的吃着饭,根本不想参与这场冷战。
也许是觉得陆叮咛没心没肺,翟岐山伸脚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下,陆叮咛没理会,把脚往后缩了缩。
翟国航却在这个时候问起了翟岐山,“公司最近怎么样?”
“很好。”
“我听说蒋氏集团的那四亿是你填的?为什么?”翟国航用纸巾擦着手,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翟岐山稍迟了一下,才说,“个人理由。”
这样的回答简直欠揍,陆叮咛都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四亿当做人情送给了蒋远舟,这和把钱丢进火里是没有区别的,原本以为会有一场争吵,可饭桌上依旧平静的不像话。
翟国航似乎没了胃口,起身在翟岐山的肩膀上轻拍了一下,“等会来我书房。”
翟国航离席后,饭桌上的冷气团才稍减了些,而翟岐山也立刻拉着陆叮咛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交代她不要下楼,自己则去书房了。
没多久,陆叮咛就听到了隔壁书房里传来的吵闹声,一阵一阵的,她也没仔细去听,大概就是她和翟岐山婚礼的事情。
不到十分钟的洽谈结束后,翟岐山从书房里摔门而出,冷漠着一张脸,回到房间后拉着陆叮咛就离开了翟家。
路上,翟岐山什么话也没说,陆叮咛也什么都没问,回到家后,她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买的水颜和画笔落在了那辆保姆车上,真是倒霉。
走到外面阳台上,陆叮咛忍不住点了一支烟,才要抽就被进来的翟岐山夺了过去,掐灭后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医生说了你不能抽烟。”
她根本没有理会,又自顾自的点起了一支烟,靠在冰冷的铁栏上,吐了一口白烟,说,“你明明知道我跟你结婚的目的,如果觉得为难,就当做我没说过。”
翟岐山压根没打算在乎她这句话,而是问她,“你不想知道我和我父亲说了什么?”
“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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