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的错。”苏弘现在为了求生,为了要害死傅锦兮,不得不低头认错。
“哼,知错有何用,这么好的一颗棋子都被你的愚蠢自大给毁了,我还留你和用?”水重说着便抽出一把剑来摔在了苏弘面前。
“死吧,你答应我的,做不到我交给你的事情就以死谢罪,然后我再把你扔出去喂狗!”水重冷漠的看着苏弘道。
苏弘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属下还有别的办法能害傅锦兮!”苏弘虽然生气,可是他却要将自己的愤怒一口一口的咽下,毕竟现在能帮他的人就只有水重了。
“什么办法?”水重还是想知道苏弘的办法是什么,毕竟有东方淳衍周密的护着傅锦兮,他们已经没了办法了。
“傅锦兮这个人阴狠狡诈,可还是她最大的弱点就是她始终是个女人,总是太容易在乎一些人了,特别是她的身边的那些贱婢!”苏弘阴寒的笑着道。
水重眼神更是疑惑,苏弘却抬起头来看着水重。
“在京城潜伏的那一个个月,偶然看到了二皇子府外的一个鬼祟的女子,顺手,便拿下了。”
水重明白了苏弘的意思,也得意的笑出声来,阴冷的笑看着苏弘。
“此次若是再失败,我就把你活生生剁碎了喂狗!”
苏弘轻声应是,只是在走出房间之后,回头看了一眼,严重已经开始蔓延着毒意。
好在当初他多留了个心眼,只是奇怪傅锦兮居然这么久也发现,却不知这个丫环的分量有几斤几两,福珠这个贱丫头,当初分明是如意跟前伺候的,却没想到最后居然去帮着傅锦兮来害如意,哼!
福珠已经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只知道身体已经麻木到没了知觉,浑身赤裸着已经没有一件衣服。
她还记得当初的场景,她满心欢喜的打算离开京城,只是最后再去二皇子府看了一眼,却没想到竟然被苏弘掳来了。
“怎么样,被男人伺候的滋味如何?”苏弘坐着看着一个赤裸的男子和福珠‘演’完一场精彩的戏,嘴边勾起满意的笑意来。
福珠不说话,就这样趴着,她已经习惯了苏弘的羞辱,所以也没有了任何感觉。
“哼,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哈哈哈,我告诉,你的重任来了,你要帮我去害你现在的主子,怎么样,高兴吗?”苏弘看着福珠道,便是看着她身上光滑的肌肤也是啧啧称叹,手指也猥琐的在她的背上一遍一遍的抚摸着。
福珠眼睛果然瞪了起来。
“我不会做伤害小姐的事情!”
“还是个忠仆,不过当初怎么没这般的骨气不去害如意,啊!”苏弘的手指一把扯着福珠的头发恶狠狠的问着。
福珠疼的闷哼一声,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不再说话。
苏弘冷笑一声将福珠丢回在床上。
“你做不做可由不得你,看你的样子也还没有享受够。”苏弘怪笑着,看着旁边站着的男子。
“好好服侍,若是不妥当我就阉了你,一个男人都做不好还要那烦恼根做什么。”
福珠感受着背后之人倾身上来,紧紧咬住早已苍白的嘴唇,眼泪不可遏制的流了出来。
容月不知是何故,许是觉得豆里的怀抱温暖所以便是豆里只要一松开手,容月的眉头便痛苦的皱在了一起。
豆里满眼的心疼,心中也是感叹容月一个弱女子居然活生生的承受了这么多,为难的看着傅锦兮。
“夫人,不若就由属下抱着吧。”
傅锦兮看了一眼豆里,虽然容月现在依赖豆里,可是她身上的伤必须要先好好清理才行。
拿出药粉,只在容月的鼻尖微微撒了一容月便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傅锦兮吩咐了两个手脚利落的婆子给容月开始清洗伤口和换衣裳,豆里和哭成泪人的容花自是都被赶了出去,现在她需要好好查看容月的伤口,只是在看到容月伤势的时候,气的面色铁青,连手都不自主的颤抖了起来。容月不但手筋脚筋全部被挑断,就连舌头也断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疤痕不计其数,内伤更是厉害。
傅锦兮面色从未这般冷硬过,就连一旁的婆子都被吓到了。
傅锦兮仔细的调配好药物,写下了药单转身出门递给了豆里。
“马上去取药,一味也不可错,知道吗?”傅锦兮的声音很沉,就是容花也看出来了,容月的伤势肯定很重。
傅锦兮瞥了一眼容花。
“她不会死的。”这话也是对豆里说的,豆里拱手,拿着药单便消失在了黑夜里。
傅锦兮让容花进来了,只是容花从看到容月开始哭声就没有停止过。
傅锦兮仔细的给容月针灸完,却发现容月两只手的经脉似乎并没有完全被挑断。
傅锦兮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来,小心的将自特制的药膏给容月敷上了才终于歇了一口气,许是今日真的累着了,傅锦兮只觉得一阵恶心,面色便白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样?”容花见傅锦兮不对劲又赶紧抹干了眼泪扶着傅锦兮道。傅锦兮摇摇头。
“无妨,今夜你好好守在这里,等豆里回来了让他把药给我看过之后再去煎药。”她还是该仔细些,现在容月的命已经就悬在了一根线上了,再也容不得半分的不小心。
容花颔首,看着傅锦兮离开了,才复又小心的守在容月身边,想哭也只是憋着不哭出声音来。
傅锦兮的只觉得身子乏的厉害,沐浴过后,头才沾到了枕头便已经睡下了。
又是那个梦,那个支离破碎的梦,傅锦兮忽然有些惊恐,该不会她又陷入了沉睡吧!
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就这样睡下去,她还有孩子,还有东方淳衍,更加还有容月的仇没报,她还不能就这般一睡不醒。
“不要!”突然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有丫环闻声而来。
“夫人怎么了?”
“我睡了多久?”傅锦兮担心的问着。
丫环疑惑,却还是回答道。
“您从昨日个半夜到现在也才睡了三个多时辰呢。”丫环恭谨的道。
傅锦兮这才歇下一口气来。
“扶我起来吧。”傅锦兮只觉得腰也有些酸了,自己起都有些费劲。
丫环扶着傅锦兮起身梳洗穿戴好了才出了门。
“大人回来了吗?”昨天因为睡得太沉所以根本没有察觉东方淳衍是不是回来过。
丫环抿嘴轻笑。
“回来了呢,是您昨日入睡之后回的,今早又离开了,还寻了京城最好的大夫检查过药了,所以现在容月姑娘该是已经喝了药了。”丫环笑道。
傅锦兮嘴角微微抿起。
“去容月那儿吧。”
傅锦兮到的时候,只看到豆里守在门外一脸的为难,似乎想要进去又不敢进去,才将步子踏了进去又赶忙收了回来,生怕会影响了容月的名声。
傅锦兮见豆里如此,只是轻声道。
“进去吧。”
豆里看着傅锦兮,面色一下子变得复杂,欣喜、为难、纠结、难过,各种情绪都跑了出来。
傅锦兮投过去一个眼神,豆里最后还是张口道。
“夫人,属下还是不进去了,昨天抱着容月姑娘回来是实在别无它法,可是现在若是再进去,真的要毁了容月姑娘清誉了,以后她还如何嫁人?”豆里担心的说着,却是怎么也不肯进去了。
傅锦兮心中欣慰,最起码在容月苦到了尽头的时候,她遇到了最真心的人。
“容月的手筋和脚筋都已经被挑断,舌头也断了,这样的女子谁会愿意娶?就是娶过去了也只能看着而已,有何用?若是不能生儿育女,男方必要娶了妾氏,我何必要将容月送出去受苦?所以哪里来的嫁人之说,容月这辈子也就只能一个人过一辈子了。”傅锦兮嗟叹着,脸上也是可惜,旋即便提步往里面走去,身后却突然‘扑通——’一声,傅锦兮再转过身来时,豆里已经跪在了地上。
“豆里,你跪下做何?”傅锦兮的声音略微提高道。
豆里脸色坚定的看着傅锦兮。
“属下愿意娶容月姑娘,不在乎她的手脚是否还能动,也不在乎她是不是能说话,属下本就是孤身一人,也不喜欢小孩子,所以也不会娶小妾。”豆里涨的面色都通红了,却是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最后一句话。
傅锦兮轻笑,面色却是不耐烦了。
“然后呢?”
豆里咬咬牙,傅锦兮却转身便要离开。
“属下请夫人成全。”豆里终于说了出来。
“成全什么?”傅锦兮的笑意已经愈来愈大。
“请夫人成全,将容月姑娘许配与我,我定此生不负容月姑娘。”豆里大声的道,说完却看到傅锦兮释然的笑了。
“进来吧。”
豆里看着傅锦兮笑了,知道她是应允了,便也急急的跟着走了进来,却发现容月早已经醒了,面色一红便想要走上前去。
容月看着豆里,只是不断的瑟缩着身子,摇着头。
豆里愕然,忙上前解释。
“容月姑娘,我不是故意这般,你相信我,我……”豆里还没解释完容月的眼泪便流了出来。
豆里不知道容月原来这般害怕自己,恹恹的低下头。
“我还是先出去吧,容月姑娘你且好生珍惜着自己的身子才好。”豆里牵强的笑着,看着容月还是一副抗拒的样子,转身便往外而去。
傅锦兮分明看到了容月眼里的不舍和自卑,微微叹息。
“容月,你该值得有他来照顾你。”
容月看着傅锦兮,听着她的话,顿时泪如雨下,她不配,她怎么配,她的一辈子都已经完了。
傅锦兮看着容月痛苦的样子,银牙微咬,苏弘,非要我亲自来解决了你你才肯安歇!
“容月,你的手筋没有完全断,可以医好,你也可以为人母为人妻。”傅锦兮上前瞧着容月微楞的脸,上前让人取了药膏过来,拆开了绷带使人仔细的涂抹好才复又换了新的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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