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若凝嘻嘻笑起来，丢个眼神给秦岭，意思是你看，这妞啊，这妞就是嘴硬！
秦岭心领神会，轻咳一声，表示自己晓得，而且并不在意。
“咱们哪天开业？”郑若凝讨好地挽住周小念的胳膊。
“元旦怎么样？绝对的好日子！”周小念想了一想，说道。
“好啊！好好好！”
周小念道，“别忘了叫沈先生来捧场！”
“那必须的！”
服务生将奶茶和甜点一一上来，沈子臻的电话来了。
“你在哪？”
“我来看小念。”
“……呃，在那等我，我呆会过去接你。”沈子臻叮嘱道。
“我下午还得去公司。”郑若凝想要提醒他，自己下午还要上班……
“我放你假。”沈子臻道。
“嗯？”
“以后刘景晖不在的时候，你归我管。”沈子臻气定神闲地道。
“……他去找你了？”静默一会，郑若凝问道。
她很想帮助刘景晖，但她很不乐意沈子臻是因为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接手咨询室。
计划书确实由她拟就，交由刘景晖最后修改。她在沈子臻面前，半句也没提起这事。
“我看了计划书，觉得不错。我们之间达成了协议，我出借他部分现金，他的股份暂由我保管……”沈子臻道。
郑若凝狐疑起来，“……是吗？还可以这样吗？”
“对了，刘景晖有没有说过，明年一月起，你们的心理热线会正式开通？另外，你们还会在《N市家庭报》上开辟专栏？”
“什么？”郑若凝一头雾水。
“哦，大概刘BOSS还没来得及开会。”沈子臻道。
郑若凝心里惊疑不定，“……真的吗？”
“你觉得你们没这个能力吗？”沈子臻反问道。
郑若凝咧嘴一笑，“我们会尽力的。我们所有同事都很拼的，我知道他们都在默默地默默地考证，考证，考证。”
“那就好。”沈子臻很满意，“争取下一步能和N市电视台合作开办一档节目。”
郑若凝屏住了呼吸。
“所以，凝儿，你要加油。”沈子臻柔声道。
眼圈有点发热，他总是批评她不够专业，或许心理还期望过有朝一日她改行了也就算了，但因为知道她喜欢，就盼望她真的能做出一番成绩来，有越来越宽广的天地可遨游。
“我会的。”郑若凝轻声道。
挂了电话，对面的两个人怔怔地盯着她。
“沈先生求婚了吗？”周小念道。
郑若凝吸吸鼻子，“没有。”
“那你一副又感动又震惊的样子是几个意思？”周小念道。
“呃……他说了好听的话。”郑若凝咧齿一笑。
周小念白她一眼，“……你这没出息的。”
等三人回到店里，发现沈子臻的车已然停在了店面门前。
郑若凝又惊又喜，疾步上前，恰好沈子臻打开车门下车来，郑若凝仰头看他，目光闪动，“这么快就来了啊。”
沈子臻伸手将她颈上的围巾弄了下，说道，“这天气看着好，风还是挺凉的，围巾好好戴着啊。”
郑若凝吐吐舌头，小声道，“沈先生，你真的好婆妈啊。”
沈子臻没听清，侧头问道，“什么？”
郑若凝灿烂一笑，“没什么。”
周小念走了上来，得意洋洋地道，“沈公子觉得我这店怎么样？”
沈子臻很严肃地道，“唔，看着不错，日进斗金的节奏。”
秦岭轻哼一声，“虚伪！”
沈子臻立刻蹙眉道，“秦岭兄的意思是根本不可能日进斗金？”
秦岭噎了一下。
郑若凝嘻嘻一笑，主动挽住沈子臻胳膊，假心假意地批评道，“哎，悦和，不许这么说话。”
秦岭抱怨道，“沈公子嘴皮子最厉害，从来没人说得过他。我跟你说，要是有头牛快死了，他能给说活过来！”
郑若凝笑咪咪的，“你见过那头牛？”
秦岭叹息一声，“看看，连小凝都跟着学坏了。”
“哎，我在店里弄了个厨房，以后可以在店里的厨房弄吃的。”周小念兴致勃勃地道。
沈子臻道，“我很乐意过来做客的。”
郑若凝赶紧跟着道，“我也很乐意。”
沈子臻含笑看一眼郑若凝，摸摸她头发，“走了，我们去上班吧。”
秦岭道，“走走走！”看两人转身要上车，赶紧又道，“晚上煮饭哈，我们过去吃饭。”
上了车，郑若凝嘀咕道，“今晚咱们偏不煮！饿死他们！”
“那我们自己出去吃？”
郑若凝又犹豫了，“……周周会饿的。”
沈子臻笑了，“那下班了我们去买菜吧。”
郑若凝道，“天天做饭吃，你烦不烦？”
沈子臻趋身过来帮她系好安全带，顺便在她颊上轻轻亲了下，“跟你一块吃，永远也不会烦。”
郑若凝道，“你们从前的语文老师是谁？”
“嗯？”
“怎么把你教得这么会说话的？”
沈子臻轻笑一下，“下次带你去认识一下。”
“是谁？我认识吗？”
“你那性子，学校的老师你认识几个？”
“……好像就认识我们班的科任老师。”郑若凝道，突然间奇怪起来，“什么叫做我那性子？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性子？”
沈子臻轻咳一下，含糊地道，“猜的嘛。”
郑若凝穷追不舍，“我性子怎么了？我性子不好吗？不好你干嘛喜欢我？”
“……”沈子臻有点招架不住，“……你之前说过从前的自己一点也不讨喜，跟同学们都没什么来往。”
郑若凝有点沮丧，“幸好那时候你不认识我，要不然一定不会喜欢我。”
沈子臻动了动嘴唇，没做声。
“所以啊，有句话说得很对，还是要在合适的时候遇到合适的人，最好。”郑若凝笑了。
郑若凝手机响起来，是小甲。
“小凝姐，BOSS说开个小会。你在哪？”
“啊，我马上到。”郑若凝赶紧道。
“怎么了？”
“要开个会。”
沈子臻点点头，“那你先上去开会，我先去买点菜，晚一点上去。”
郑若凝点点头，迟疑着问道，“悦和，你答应帮刘景晖，是不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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